暮瓷聞言,眉微挑著,接過他遞來的奶茶喝了口,對于溫瑜口中的話她是不信的。
褚丹斷不會好好的去跟他說這個事。
前面的廖承望一臉幽怨,“喂喂,三爺,這還還有人呢,你們能不能不要虐狗?”
聞言,溫瑜眉一挑,“承認自己是狗了?”
廖承望:論毒舌,誰都比不過三爺。
他默默閉嘴,升起車里的擋板,他打算當個啞巴。
溫瑜將廖承望拿來的棋遞給她,“東西在這,以后喜歡什么可以跟哥哥說,別生悶氣。”
暮瓷看著那包裝精致的黑金棋抿了下唇,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眼眸里閃過一絲黯淡,隨后哦了聲,拿過黑金棋在手里擺玩。
沒要多久,車子在谷城間停下。
下車的時候,暮瓷的手機亮了下,她垂眸掃了眼。
信息是賀哲發(fā)來的。
賀哲:【房子裝修的差不多了,你這兩天可以入住,鑰匙等你回學校我再給你?!?p> 暮瓷:【行?!?p> 回完信息,她將手機放回了兜里。
張管家看見是暮瓷后,臉上的笑容都多了些。
“暮小姐。”
因為溫瑜的關系,張管家也見過暮瓷很多次,包括還小的時候。
“張爺爺?!?p> 歲月如梭,時光在張管家的臉上刻出了痕跡。
“許久未見了,暮小姐過的還好嗎?”
張管家從溫瑜小的時候就跟著他了,當年也跟暮瓷接觸過很多次,這么多年沒見,他發(fā)現(xiàn)暮瓷跟幼時的她有些不一樣了。
也不知道這孩子過的怎么樣。
暮瓷捧著奶茶喝了口,毫不猶豫的點頭,“很好?!?p> 好極了。
“外面熱,快先進屋坐,我讓廚房做了綠豆湯,廖少你也喝點?!?p> “太好了,果然還是張管家好,三爺都不把我當人看得?!?p> 廖承望說完這句,脫了鞋跑的飛快,生怕溫瑜報復。
張管家早看慣了廖承望嘴貧,他笑了笑,去廚房給幾人盛了綠豆湯出來。
暮瓷碗里沒有多少,溫瑜把她碗遞過去的時候,說了句,“晚上吃太多冰的不好?!?p> 她拿著勺子攪了攪碗里的湯,喝了口,她舔了舔唇,“還有糖嗎?”
暮瓷這愛吃甜食的模樣,一度讓溫瑜覺得她上輩子就是糖精。
張管家去廚房把糖罐子拿了過來,暮瓷放了三勺糖進去,攪了攪后,將綠豆湯喝了個精光。
“謝謝張爺爺。”
許是吃了糖吧,她嘴都甜了不少。
張管家笑瞇瞇的,跟之前一樣揉了下她的頭,“還要不要吃點什么?”
暮瓷搖頭,“不用?!?p> 溫瑜給她遞了紙巾,“房間給你備好了,還是上次那間,里面有睡衣,缺什么可以找我?!?p> “行?!?p> 暮瓷拉開椅子起身往樓上走。
廖承望扒了幾口飯,含糊不清的道,“三爺,你不會認真的吧?人家暮小瓷才多大?”
溫瑜撇他一眼,“我很老?”
那倒也不是。
畢竟你也才二十三,正值大好年華呢,怎么會老。
不過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廖承望搖頭,“怎么會,三爺你還這么年輕,不老,一點都不老,我只是怕暮小瓷接受不了,畢竟她把你當哥?!?p> 可惜三爺不把人家當妹。
溫瑜皺了皺眉,這時起身,“我先上去,你自己找間客房睡?!?p> 廖承望哦了聲,目送著人上樓后,他摸出手機跟蒲原八卦。
廖承望:【大消息大消息,我們?nèi)隣旇F樹開花了!】
蒲原:【是不是那位暮小姐?】
程遠:【什么情況?】
廖承望:【還記得三爺幼時在鄉(xiāng)下待的那段時間嗎?】
程遠:【所以,三爺果然對那位……】
溫瑜:【你們挺閑。】
看到這條信息的廖承望臉色突變,他猛的拉開椅子,一臉的后怕。
臥槽!
完蛋,他完全忘記這群里還有三爺?shù)拇嬖诹恕?p> 這被正主抓到的感覺還真是不太妙。
廖承望默默的把溫瑜挪出群。
蒲原:【牛逼,竟然敢把三爺移出群,我墻都不服就服你!。】
程遠:【為你點香三秒,自求多福?!?p> 廖承望:【你們就不能說點好的嘛?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讓你們知道第一手消息?!?p> ——
樓上。
暮瓷洗漱好換上睡衣,她拿吹風機將頭發(fā)吹到半干,拉了張椅子,她坐在陽臺上吹風。
這個點初月應該睡了。
她拿著手機想了想,還是沒有把信息發(fā)出去。
“扣扣扣?!?p> 門外響起敲門聲。
暮瓷眉一挑,起身去開門。
門外的是溫瑜,他手里端了杯溫牛奶,張了張口,剛想說話,但目光觸及到她那一頭半干的頭發(fā)時,他皺眉,“方便我進去嗎?”
暮瓷往后退一步,給他讓了位。
溫瑜進來后把手里的牛奶放在桌上,順手拿起吹風機,他抬抬下巴,“過來,給你吹頭發(fā)。”
“熱?!蹦捍砂櫭?。
冷風吹得慢,熱風她不想吹。
“不吹干會頭疼?!睖罔ぶ貜土吮椋娙诉€是不過來,他聲音放軟,“聽話,吹一下很快的。”
男人聲音放軟后,帶著磁性,像是大提琴般的優(yōu)雅,讓人能沉溺其中。
該死的聲控!
暮瓷挪著步子在溫瑜面前坐下。
“把牛奶喝了。”
溫瑜指了下牛奶,念叨了一句。
見她乖乖端起牛奶,他才打開吹風機。
果然如溫瑜所說,他吹頭發(fā)很快,沒幾分鐘頭發(fā)就干了。
溫瑜將吹風機放回原位,順手把她喝完的杯子拿走,“早點睡,別打游戲?!?p> 暮瓷擺擺手,“知道?!?p> 待人出去后,暮瓷摸了摸被他吹干的發(fā),她抿著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
第二天。
暮瓷起的很早,去外面跑完步回來,一進屋就瞧見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文件的男人。
溫瑜很少戴眼鏡,但現(xiàn)在的他鼻梁上就架著副金絲邊眼鏡,暮瓷覺得他看起來有些斯文敗類。
但不得不說,認真的男人真的很帥,很有吸引力。
細碎的陽光打下,男人就像是發(fā)著光一般。
“好看嗎?”
溫瑜含笑的嗓音傳來。
暮瓷絲毫不虛,爽快的道,“好看。”
“去洗個澡,出了一身汗。”
溫瑜抽了張紙遞給她,示意她擦擦。
暮瓷接過胡亂抹了把臉。
溫瑜嘆口氣,把手里的文件放下,朝她招手,“過來?!?p>
阿錦吖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