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阮微微的瞇眼,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沈時野:“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似乎已經(jīng)說明了什么,姜知阮也不是傻子,能夠反應(yīng)的過來。
沈時野微微的抬眼,看向了她。
姜知阮想知道自己是誰,沒人不想知道自己是誰,是什么身份。
“這件事情沒有什么好談的,你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就行了。”
男人的聲音清透,可語氣卻專橫又獨斷,絲毫的不給人商量的余地和空間。
姜知阮扯唇一笑,眸底滿滿的都是譏誚:“沈時野,不管我是誰,我只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是一個人,不是你的私有品,不是你想要把我怎么樣就怎么樣?!?p> 兩個人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chǔ),她也沒有對沈時野建立起任何的依賴,所以翻臉就只在一瞬間。
沈時野忽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臉色格外的難看,眼神里的情緒是姜知阮看不懂的。
不論什么時候看他,都好像是隔著一層霧氣,怎么也看不透實際的面目。
“我不想怎么樣?!蹦腥说纳ひ艉莺莸模骸袄献訌膩砭筒幌朐趺礃樱献泳椭幌肽阍谖疑磉吅煤玫拇?!”
沈家的太子爺,說出去多么的風(fēng)光,多么的令人羨慕。
可是他想要的東西,從來也沒有人如他所愿。
姜知阮沉眉,覺得他們兩個人沒有任何爭吵的必要了。
“沈時野,想要一個人留在你的身邊,不是靠手段,而是靠真心打動,倘若我沒失憶前真的喜歡你,只要我喜歡,我怎么都不會離開你?!?p> “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只讓我覺得,我們之間的結(jié)婚證都是假的,我這個身份是假的,我這個人都是假的,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和一個假人待在一起,你就真的快樂,是嗎?”
姜知阮說完,轉(zhuǎn)身就上樓了。
在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需要冷靜一下,需要想一下她以后應(yīng)該怎么辦。
而沈時野看著姜知阮上樓的背影,一句話都沒有說,也沒有攔著姜知阮上樓。
而是重新的坐回了沙發(fā)上,靜靜的抽著煙。
有些話說的似乎是一點兒錯都沒有。
不是你的東西,終究不是你的,怎么都強求不來。
姜知阮上樓以后,開始去搜查所有關(guān)于姜知阮的資料,但是網(wǎng)上資料少的可憐照片也就只要寥寥無幾的幾張。
她忽的想起來剛回國的時候在機場見到的女人。
姜月月,她是姜家的人,她一見她,就劍拔弩張。
姜知阮給自己的經(jīng)紀(jì)人發(fā)了信息。
【你幫我約一家醫(yī)院吧。】
季樂樂立馬就慌張的打了一個電話過來:“約醫(yī)院干什么?你怎么了?是不是在叢林了受傷很嚴(yán)重?”
姜知阮嗓音淡淡:“沒有,我就檢查檢查我的腦子,最好是隱蔽性高,技術(shù)好的醫(yī)院。”
“你放心吧,雖然你是十八線的小明星,還還是依舊要做好保密工作,畢竟以后要是火了,咱們要經(jīng)得住扒。”
姜知阮:“嗯?!?p> “你今天是怎么了?聲音聽上去蔫兒巴巴的?”
姜知阮:“幫我約醫(yī)院就行了?!?p> 說完她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她昨天還在感嘆自己好像嫁了一個好老公,今天這個老公的人設(shè)就崩了。
姜知阮微微的咬牙,沈時野時好時壞的,讓她沒有辦法分辨。
而最潛意識里的東西告訴她,應(yīng)該要遠(yuǎn)離這個男人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等姜知阮再次下樓的時候,就沒有看到沈時野身影了,只看到茶幾的煙灰缸里有很多的煙頭。
姜知阮沉眉盯著,這時候有傭人過來打掃。
“太太?!眰蛉撕徒畲蛘泻簟?p> 姜知阮輕聲的應(yīng)了一下,然后開口問:“沈時野去哪兒了?”
“先生剛剛開車出去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兒要解決似的,反正走的挺急的嗎,太太可以打電話問問先生?!?p> 姜知阮應(yīng)了一聲就走了。
這一回走到門口,讓她驚訝的是,保安居然沒有攔著她,沈時野也沒有試圖囚禁她。
這樣姜知阮更加的疑惑,她究竟想要干嘛?
難不成自己真的誤會了他什么?
.......
姜知阮剛出門,手機上就有一個陌生來電,電話號碼是本地的,一個電話里好幾個8。
“喂你好?”姜知阮接起了電話。
“你好,姜小姐。”那邊傳來一道溫潤低沉的男聲,聽上去格外的穩(wěn)沉。
姜知阮微微的皺了一下眉梢:“很抱歉,你打錯了,我不姓姜?!?p> 那邊沉默了幾秒鐘,也沒有掛電話,就在姜知阮準(zhǔn)備掛電話的時候,那邊就又開口了:“傅歲寧?”
“對?!?p> “很冒昧的給你打了這個電話,我叫穆斯承,是穆氏集團(tuán)的總裁,我們見過,就在叢林大峽谷那次,你還有印象嗎?”
“攔我路的那個?”
姜知阮那時候還有淺淺的意識,只覺得這個攔路的,真他媽有病,她都要被凍死了好嗎?
穆斯承聲音溫和,很抱歉的開口:“非常的抱歉,那天我的情緒有些激動,因為你實在是和我一個故人長得一模一樣?!?p> 穆斯承的用詞,不是說和故人長得像,而是一模一樣。
姜知阮沉眉:“一模一樣?”
“是的,一模一樣?!?p> “那她呢?”
“去世了。”
“........”
穆斯承:“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她是去世了,但我沒有見到她的尸體,她的尸體,被人帶走了?!?p> “誰?”
“沈時野?!?p> “沈時野?”姜知阮的手緊緊的緊了緊手機,心臟莫名的也緊繃了起來:“你那位故人的名字是.......?”
“最近的熱搜爆了,我相信你也聽過她的名字,因為你們長著一張一樣的臉?!蹦滤钩虚_口說:“她的名字叫做,姜知阮。”
不知道為什么,姜知阮這三個字對她的沖擊格外的大。
“傅小姐,我們可以見面聊一聊嗎?”穆斯承禮貌的詢問,發(fā)起了邀約。
“很抱歉,我最近沒有時間,你要是有話要和我說,在電話里說就好?!?p> 縱使沈時野或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可起碼她很確認(rèn),這個壞人并不會傷害她。
而這位叫穆斯承的,她可不了解,她也不是什么人都要見的。
穆斯承微微的頓了一下:“難道你就不想向我了解一些什么嗎?”
他又開口說:“姜知阮是我的未婚妻,沈時野搶走了我未婚妻的尸體,他是怎樣的心理?不用我說,傅小姐心里應(yīng)該清楚,而這件事,并非我編造,這事件,是有新聞報道的。”
朝思暮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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