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阮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男人騷得沒邊。
......
車子緩緩地停在家門口,姜知阮是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拿著自己的包下車。
等沈時野慢悠悠的跟過去,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姜知阮給關(guān)掉了。
沈時野:“......”
“你開門?!?p> 姜知阮站在門口的不遠處看著他,微微的挑眉:“開不了,懶得動?!?p>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要進屋。
剛一轉(zhuǎn)身,就聽到了身后的動靜。
回頭一看,沈時野利落的從門上翻了過來,他站在門前,拍拍手歪頭看著姜知阮:“其實我裝修裝這門,是用來當(dāng)裝飾品的。”
姜知阮:“......”
您可真牛逼。
“那你怎么不住長方體?骨灰盒那種?!?p> 沈時野:“......”
兩個人橫豎就是誰也不服誰,渾身都帶刺兒。
“邀請你一起住。”
姜知阮呵呵一笑:“謝謝少爺?!?p> ……
姜月月在宴會上,得知傅歲寧和沈時野一起走了,氣的牙癢癢,可是又不能拿他們怎么辦。
“傅歲寧在娛樂圈里面有什么動靜都給我盯著點,不要讓她做成任何事情!”
手下人只能連連點頭說好。
而另外一邊的蘇容,回去以后心底依舊慌亂,做什么事情都是心不在焉的。
猛地,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他的經(jīng)紀人。
“你怎么回事兒?現(xiàn)在網(wǎng)上說你到處撩騷,圖片和視頻都放了出來?!?p> 蘇容心底里咯噔一下,瞬間知道這個事情是誰做的。
他整個人一下就癱軟在了沙發(fā)上,手機順著滑落下去。
然后又猛地撿起來。
“還有什么拯救的方法么?”
經(jīng)紀人冷笑:“我之前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你說,自己的私生活要干凈,就算是談戀愛,也要正經(jīng)談戀愛,起碼還能得到解決和處理,你自己的德行不行,我怎么拯救你?”
蘇容咬著牙:“我能給你賺錢,你要弄清楚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利益關(guān)系,這些年我給你賺的錢少了嗎?”
“我能帶得起來一個,你這樣的一人我就能帶得起來第二個,我在底線很簡單,人品好,三觀正,努力向上就行,而你德行不行?!?p> “我們兩個的合作到此為止?!?p> 那邊經(jīng)紀人說話以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蘇容咬牙切齒!
經(jīng)紀人不處理這一件事情,但是他的公司要急急忙忙的處理,運營團隊也要出。
群里消息炸了,都在說要怎么解決這個事情。
而,蘇容心里面很清楚,這事情,是沈時野做的,求沈時野,基本上是沒有這個可能。
沈時野的同情心少的可憐,準確來說他根本就沒有心。
所以,唯一的方法,是求傅歲寧——
……
季樂樂那邊,為姜知阮接了很多商務(wù),直接一排排報給了姜知阮。
姜知阮看得頭疼。
“我不是鐵打的,這么多你一下給我接了,我天天跑工作?”
那她還怎么泡男人?
男人不就是人生樂趣之一?
姜月月蹦跶得歡騰,不也是樂趣?
季樂樂:“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你以前求著我工作?!?p> 姜知阮:“……”
沈時野此刻正在書房。
門突然就被人一腳踹開。
抬眼就看見了姜知阮站在門口。
沈時野放下手里面的鋼筆,往椅背一靠,薄唇勾起壞意,嗓音慵懶:“怎么?晚上沒有我孤枕難眠?”
姜知阮走過去,手撐著書桌,近距離看沈時野:“我是姜知阮,那傅歲寧是誰,真正的傅歲寧在哪兒?”
“她死了?!?p> “?”姜知阮:“怎么死的?”
“沈時野,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最好不是你干的?!?p> 沈時野歪頭,舔了舔唇瓣:“不是我?!?p> “所以她怎么死的?”
“車禍?!鄙驎r野:“當(dāng)場死亡?!?p> “你只是剛好頂替她的身份?!?p> 姜知阮:“……”
傅歲寧還真的被對家弄死了?
“她真的很令人討厭?”
沈時野搖頭:“不清楚?!?p> 他看著姜知阮,聲音輕了許多:“我只知道,你很讓我喜歡?!?p> “少來?!苯钇鹕恚骸拔揖投嘤鄦柲氵@些問題?!?p> 沈時野一個紈绔少爺,居然還會在書房處理工作。
直到她看到,電腦是游戲界面,鋼筆底下是畫紙,鋼筆是紅色的墨水,上面……畫了一男一女。
姿態(tài)不雅的交纏。
“?。?!”姜知阮耳根子都看紅了:“你變態(tài)???!”
人家挑燈夜讀,沈時野倒好,挑燈畫帶顏色的東西!
沈時野注意到姜知阮的眼神,臉上掛起笑容,痞壞流氣。
“好看么?”男人聲音和語調(diào)好聽的,令人頭皮發(fā)麻,猶如輕輕的纏繞在她的耳邊。
姜知阮還沒來得及說話。
沈時野就又開口了,“你猜我畫的誰?”
他笑:“我,和你?!?p> 姜知阮心底狂跳,對于這樣的事情,她的反應(yīng)力為零。
這話她該怎么回答?!
憋了半天,耳根子紅紅的吐出兩個字:“傻逼?!?p> 沈時野輕笑,喉結(jié)滾動,眼神一瞬不瞬,深濃的盯著她。
姜知阮不敢看他,那個眼神好像要將她整個人都吞沒似的,令她心慌。
他嗓音帶著慵懶的笑,語氣有些寵溺:“怪嬌嗔的,小女人。”
“臉紅著罵人?!鄙驎r野調(diào)戲似的朝姜知阮抬了抬下巴,壞里壞氣的說:“來,你再多罵點兒老公聽聽?”
越罵越帶勁兒。
姜知阮咬牙,真想揍他!
“想不出來詞兒么?”沈時野:“我教你?!?p> “你就罵,壞東西、壞老公、真討厭?!?p> 姜知阮:“……”
“你怎么零里零氣的?”
沈時野歪頭:“那你是一?”
姜知阮瞪眼,一腳踢向書桌,“你想打架?”
桌面上的鋼筆順著桌子抖動嘩啦啦的滾下了地,啪嗒的一聲,紅色的墨水濺了出來。
這一腳,踢得不輕。
疼得她很沒尊嚴的蹲下身捂腳,嘴里還輕嘶著。
沈時野立馬站起來走過去,蹲下身查看她的腳。
他垂眼看著,眉頭皺著,語氣很不好:“老子叫你女孩子不要脾氣這么暴躁,受傷了你又嬌氣得受不了?!?p> “我看看傷哪兒了?”
姜知阮看著他臉上的情緒,微微抿唇,她覺得她應(yīng)該是一個脾氣硬,心也硬的,卻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感覺心里有些酸酸澀澀的。
鼻子眼眶也發(fā)酸。
姜知阮不說話。
沈時野就抬頭看她:“我問你——”話呢。
他話還沒說完,看到姜知阮濕漉漉的眼眶,看著可憐又委屈,說了一半的話瞬間停頓住了——
朝思暮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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