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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疾暴君的庶女妻

第58章 質(zhì)疑

殘疾暴君的庶女妻 尹王寶寶 2149 2022-07-15 10:00:00

  張盈花回頭看了眼草房,不覺中加快步子:“恒兒,恒兒,哎喲,張恒,你給老娘慢點。”

  “這還真是,才當(dāng)了多久的捕頭,就不把老娘放在眼里了?”

  前面的張恒被吵得心煩,終是放下即將邁過門檻的右腿,轉(zhuǎn)過了身,將其拉到一旁:“娘,您——就沒懷疑過蔚哥的來歷嗎?”

  “來歷?”

  “對,娘,您除了最先的挺身而出——還有,其他的么?例如,就是說……”

  不想張恒問的這般嚴(yán)肅,自家老娘卻是大笑著擺手:“切,他能有什么來歷?”

  “我說你也別這么嚴(yán)肅,他要真的大有來頭,還能由姚大力那個老匹夫這么欺負(fù)?”

  縱觀整個大姚村,只肖提起姚大力的名諱,何人不知?何人不曉?

  要說她張盈花怎么著也在大姚混了幾十年,又不傻,這點名頭還能看不出來?

  “可是,可是……”要說這也是張恒疑惑的地方,按祁蔚的言行舉止、一身武藝來說。

  怎么著都不會落到這般下場。

  該不會是京中犯了什么大錯,被貶到大姚的吧?就以祁蔚自幼受的教導(dǎo)來看,高低是個世家起步。

  張恒越想越有這個可能,面上的表情也越加凝重,終是帶著一臉的不可置信隨在張盈花的身后進(jìn)了院子。

  “哎,恒兒,還愣著做什么?!睆堄ㄟb指張大爺?shù)姆较颍瑵M是哀怨:“沒看你爹都忙不過來了么?也不知道伸把手!”

  說完推搡了下張恒肩膀:“小祁那孩子怎么著你了嗎?”

  張恒略一思考,鄭重地?fù)u了下頭。

  “你看見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

  張恒又是搖頭。

  “那不就得了。”張盈花右手搭在張恒肩上:“這世間多的是不公平的事,雖說小祁那孩子性子怪異了些,可人是個好的?!?p>  “無辜被斷雙腿,也不見得都是他的錯。”

  “娘,你的意思是?”張恒豁然開朗,總感覺祁蔚是被害的皇家忠臣:“娘說的是,不過以蔚哥的身手來看,還是注意著些為好?!?p>  畢竟,一般的人是沒那樣的教育資源。

  張恒暗自決定,待尋到機(jī)會,定要將祁蔚的身世一番打聽才是。

  “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說,還是先將對聯(lián)貼起來再說。”張盈花一臉笑意,伸出雙手搭在張恒肩上,用力往前一推。

  “就剩兩幅對聯(lián)了,趕緊的,搞好過來洗手吃飯?!?p>  飯點,草房里的場景同張家一樣,都在忙著吃飯。

  司徒姬少見地炒了三個菜,另加了碗白菜豆腐湯。

  桌上盡是飯碗、菜碗,擠得那叫一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

  “祁蔚,吃飯了。”司徒姬將盛水的木盆放在了床邊,見祁蔚凈手后,頗具眼力勁地端到門口往院里倒。

  這才揉著衣角,將床邊唯一的凳子端到了桌旁。

  好在祁蔚這會坐著輪椅,連客套都省了。

  “祁蔚,來,多吃點菜?!彼就郊A了兩塊雞腿邊的肉塊擱在了祁蔚的飯碗里:“今天感覺好些了嗎?”

  “嗯?!逼钗笛氏伦炖锏娘?“尚可,就是有些癢。”

  “癢癢呀?那是好事,說明在長肉了?!彼就郊ч_心之余,又往祁蔚的碗里夾了些菜。

  這才低著頭,使勁扒飯。

  要不是祁蔚送了一筷頭的菜入碗,怕不是忘了自己還炒了菜?

  司徒姬臉紅,吃的更加快了。

  幾下就將碗里的飯菜扒了個底朝天:“呃——我好了,吃好碗就擱在桌上,我先去將明天的菜準(zhǔn)備出來?!?p>  說完就出了廂房,全程連個眼神都沒敢給祁蔚回。

  待將開年的飯菜準(zhǔn)備好,又將火爐子端進(jìn)了右?guī)?。除此之外,還抱了一堆柴火。

  “這是?”祁蔚挑了下眉,想來天氣已經(jīng)逐漸炎熱,這些東西,已經(jīng)用不上了呢!

  “啊,不是還要守歲?”司徒姬一臉懵逼地摸著后腦勺,她記得新年當(dāng)夜還要守歲,而且是和自己最愛的人一起。

  難道——不是?

  可她曾遠(yuǎn)遠(yuǎn)的看過司徒仲豪陪著鄭月柔母女守歲,甚至還以各種借口讓蘇連珠母子作陪。

  以前年紀(jì)小,不懂事,直到祁蔚帶人殺進(jìn)京城,方才知曉蘇連珠是司徒仲豪的原配發(fā)妻。

  一個為權(quán)拋棄發(fā)妻,還妄想左擁右抱之人。

  “司徒姬,司徒姬?”祁蔚問了兩句都不見司徒姬回答,不禁迎臉望去,見對方還在神游,趕忙軸動輪椅到了司徒姬跟前:“怎么了?”

  “祁蔚,嗚……”被喚回神的司徒姬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抹下眼角:“祁蔚,你以后會不會像,像……”

  司徒姬望著祁蔚那頗顯無辜的眸子,終是抿嘴將到喉邊的話咽了回去:“不會的,不會的,你不是他,定然做不出那般無情之事?!?p>  否則,弒敵的路也不會走得那般艱難。

  豈料祁蔚會錯了意,當(dāng)下變了臉色:“他,哪個他?”

  可司徒姬并不想提及司徒仲豪那個人——一個活在名義上的父親。

  “你的腿好些了嗎?”司徒姬見祁蔚敲了下腿上薄板,索性就此蹲了下來:“特別癢?”

  司徒姬繞著祁蔚的雙腿看了個遍,奈何公羊堯綁得太過結(jié)實,一點縫隙都沒,當(dāng)真是毫無下手的地方。

  “還好!”祁蔚沒得到答案,不禁冷了聲音,可他現(xiàn)在還不能站,即便再次站起來,面對的也是……

  祁蔚攥著雙手,眸底一片隱忍,不過還是不忍司徒姬太過憂心:“放心,無礙?!?p>  “嗯?!彼就郊г俅伪Я藘赊窕?,這才進(jìn)院熱了晚飯。

  等兩人吃過晚飯再進(jìn)院時,月亮早已悄悄爬上夜空。

  “好漂亮哇?!?p>  “嗯,雖然沒有京中的夜景來得絢麗?!逼钗低蝗晦D(zhuǎn)頭,一臉深情地望著司徒姬:“卻別有一番風(fēng)味?!?p>  “可惜星星不多,不然就更完美了?!彼就郊б荒樝蛲?“我曾在司徒府后院見過滿天星華,當(dāng)真是無言以表?!?p>  “你很少看夜景?”

  “我的活……當(dāng)然了,白天玩得多了,晚間哪還有精神看這些個物?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我進(jìn)去拿孔明燈?!?p>  司徒姬往廂房走得步子有些快,還有些急。

  等再出來時,一張臉燒得通紅。

  好在夜空當(dāng)?shù)?,祁蔚?yīng)當(dāng)是看不見的。

  只是司徒姬怎么也沒想到將里面的燈芯點燃,會讓上面的圖案照印得那么清楚。

  這舉足無措的小模樣看得祁蔚直泛漣漪:“不是還要許愿?”

  “啊,嗯?!?p>  司徒姬聽話地閉上雙眼,合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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