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你為什么給他擦嘴
黃昏時刻,宮野、蔣淑還有糯糯,歡天喜地的回來,看樣子就知道和夏知薇相處的不錯。
蔣淑回到臥室之后,看見夏瀚宇端坐在沙發(fā)上,夏知鐸可憐巴巴的跪在地上聽訓,把她心疼壞了。
“老公,這是干什么?”
“兒子快起來?!笔Y淑急忙過去把夏知鐸攙扶起來,拍拍他身上,道:“你怎么惹你爸爸了?”
“我沒惹,不是我的錯?!毕闹I撒嬌道,躲在蔣淑后面告狀,“媽媽,你看爸那張臉,他就是看我不順眼。”
“胡說,你爸怎么會看你不順眼?肯定是你又胡鬧了,你爸爸什么時候訓過你妹妹,你就是沒有你妹妹乖?!笔Y淑訓道,語氣溫柔的很,很明顯是訓給夏瀚宇聽的。
夏瀚宇聽出來她的意思了,搖搖頭,嘆氣道:“慈母多敗兒。”
“你什么意思?姓夏的!”夏瀚宇禍水東引,竟然把臟水潑到她身上,蔣淑急了,也顧不得夏知鐸在旁邊了,紅著眼眶同他理論道:“你不想讓我管孩子,你管呀,從小到大不都是我管嗎?你現(xiàn)在說我管的不好了,你之前干嘛去了呀?能過就過,看不上我的孩子咱們就離?!?p> “哎呀,老婆,你急什么?我什么時候說過離婚?那么多年的感情哪能說離就離?”
“我說錯了,慈父多敗兒,是慈父多敗兒行了吧?”夏瀚宇無奈哄道,把一時嘴嗨說成口誤。
現(xiàn)在女兒失憶了,兒子整天跟一個大男人鬼混,岳父岳母鬧離婚,就剩自家老婆陪著他了,現(xiàn)在他是真沒有任何精力再應對其他突發(fā)的情況,生怕蔣淑跟他鬧矛盾,那可真是心力交瘁了。
“爸,你先哄媽吧,我走了。”見夏瀚宇和蔣淑吵起來了,夏知鐸揉揉跪到酸痛的膝蓋,趕緊溜了。
“老婆,你沒見這混小子干的什么混賬事?要是你看見了,就能理解我了。”夏瀚宇溫柔的解釋,扶著蔣淑往床上去。
蔣淑不情不愿的甩甩肩膀,還是沒能拗過他,坐床上之后,夏瀚宇趕緊表態(tài),一套按摩伺候,笑道:“今天逛累了吧?我給你按按?!?p> “你先告訴我,兒子到底怎么了?他該不會…”
“該不會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吧?”
蔣淑猜測道,嚇得她嘴都合不攏了,如果不是十分嚴重的事情,夏瀚宇這個嘴硬心軟的,怎么會讓他罰跪呢?
“我們怎么辦呀?老公!現(xiàn)在知薇這個情況,我哪有心思給他辦喜事?”蔣淑為難道,夏知鐸這個不著調的,平時讓他談戀愛不談,結果直接把這個步驟略過了。
“老婆,我倒是希望他把人家肚子搞大呢?!毕腻畛谅暤?,把在夏知鐸房間看見的那一幕說給蔣淑聽,蔣淑瞬間嚴肅起來,拂開他按摩的手,驚道:“你看仔細了?怎么擦的?兒子之前和宮野,還有晏卿不就是整天膩在一起嗎?他們也清清白白的啊,不對不對,你現(xiàn)在一說,我還真不太相信了,我得問問宮野去?!?p> “別別別?!甭犚娝^去問宮野,夏瀚宇忙攔住,道:“你要是問不好,可就把這事坐實了,以后兒子在他們幾個面前就抬不起頭了,這不是破壞人家的友情嗎?”
“那知鐸怎么解釋的?是不是就是他當時不方便,人家順便擦一下?”蔣淑問道,期待是這個答案。
夏瀚宇點點頭,蔣淑才松了一口氣,責怪道:“就順便擦一下而已。你大驚小怪的,還罰跪他,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膝蓋,我看看去?!?p> “看什么?你沒看見他跑多快,怎么可能傷到膝蓋?”夏瀚宇截停道,蔣淑沒有理解他的意思,這件事情他要是問下去,夏知鐸肯定會找一個完美的借口,但是蔣淑當時沒在現(xiàn)場,沒有看到當時那個曖昧的氛圍,以過來人的經(jīng)驗來看:不太正常。
“算了算了,就當是我多想了,我以后不罰他了?!毕腻顭o奈道,既然沒人信他,他也說不明白,那這件事情就算了,有些事情原本沒什么,但是經(jīng)不住說,別人一說,反而給落實了,不就得不償失了。
這邊宮野抱著糯糯回到房間,賀蘭勻已經(jīng)在他房間等著了。
“你怎么在這?吃飯了嗎?今天我們和知薇吃的那家餐館不錯,介紹給你?”宮野笑問,心情頗為不錯,今天相處了一天,他感受到哪怕知薇忘記了他,但是沒有改變自己的一言一行,他們幾個相處起來是如此的隨意溫馨。
“我闖禍了,其實也不是我的錯,應該是夏知鐸闖禍了,不對不對,應該還是我的錯?!辟R蘭勻糾結道,斜躺在床上,滿臉的懊悔。
宮野聽的云里霧里的,打趣道:“怎么了?你們互毆了?”
“不是,今天我們拌了兩句嘴,我買點小吃去他房間道歉,他吃東西,我就給他擦了一下嘴,可巧不巧,他爸突然推門看見了,然后他爸關門出去了,我當時沒在意,剛才有人跟我說,他爸讓他過去,估計訓他的吧。”
“你說,這能怪我嗎?宮野!”賀蘭勻無奈道,本來他覺得自己沒錯,但是夏瀚宇那個不茍言笑的老小子,萬一把夏知鐸揍一頓怎么辦?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他心里不太好受!
“你怎么給他擦嘴?別說爸了,我看見,我也覺得別扭。”宮野哭笑不得,賀蘭勻竟然給夏知鐸擦嘴,這是什么神仙友誼!
“就是別扭,我不想擦,他嘲笑我,說男子漢不拘小節(jié),說你跟晏卿也給他擦過,你們還睡過一張床,蓋過一張被!”
“停停停!”宮野大笑著叫停他,忍著笑意把半睡的糯糯放到床中央,然后拍拍賀蘭勻的肩膀,笑道:“真沒有,什么時候睡一張床?我怎么不知道?”
“沒有嗎?“賀蘭勻尷尬道。
“知鐸酒量不好,老喝醉,喝醉了之后非要找我們睡,我們就是哄哄他,誰跟他睡一張床,還蓋一張被?還有你說的擦嘴,也就媽和知薇給他擦過,我們也下不去手啊。”宮野澄清道,隨后拍著賀蘭的大腿,嘲笑道:“你被騙了!你怎么回事?竟然有人能把你騙到?”
“你說實話,你們今天回來那么早,你們該不會偷偷睡一張床,蓋一張被了吧?”宮野揶揄道,笑的飆出了眼淚,“賀蘭總統(tǒng),你可是審訊官出身,真話假話到你這,你一眼不就知道了?結果竟然被那么搞笑的話騙到?還是知鐸把你騙到的,這是什么?一物降一物!”
“別說了,老子社會性死亡了,以后這件事情不許再提?!辟R蘭勻騷道,推開宮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