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再氣賈東旭
送去醫(yī)院的路上,寧海裝模作樣的搭了把手,他其實完全是沖著看熱鬧的主意,不過,他看到秦淮茹時不時會偷看他以后,心中微微一動,給秦淮茹下了一個一直脈脈含情偷看他的指令,但是只能被傻柱跟賈張氏看到。
剩下的,就交給秦淮茹自己自由發(fā)揮,反正秉持著給賈張氏一家上眼藥的心態(tài),寧海是不會心疼秦淮茹的,讓她自己自由來吧。
這個時候,按照常理來說,秦淮茹其實應(yīng)該跟寧海保持一點兒距離,最起碼,現(xiàn)在壹大爺貳大爺傻柱他們都在場,不能夠讓人看出來自己的心思。
但是自從寧海在心中下了指令之后,這一切便改變了,至少在秦淮茹的眼中,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一下子,秦淮茹就感覺自己眼里只裝得下寧海,就算是賈東旭昏倒在那里人事不知,也顧不上許多了,她只顧著偷看寧海,欲言又止的模樣,藏也藏不住。
倒是一旁的傻柱和賈張氏看在眼里,傻柱的心中一股股怒氣上涌,差點就松手把昏迷中的賈東旭摔在地上。
賈張氏想要作妖,被易中海給瞪住了,想想賈東旭如今還仰仗著寧海等人抬著,賈張氏沒發(fā)作。
等送到了醫(yī)院,醫(yī)生上來檢查了一下,給打了點葡萄糖就算了。
“我說你們家屬是怎么想的,這么點事情也要把人送過來,嫌我們這里不夠亂是吧?”結(jié)果醫(yī)生一看,賈東旭根本就沒什么大病,只是平常吃不好睡不好,導(dǎo)致神經(jīng)衰弱,刺激了一下就昏過去了。
“誰來結(jié)一下賬,剛才打了點兒葡萄糖,要付四塊八毛嘞?!贬t(yī)院催促賈張氏跟秦淮茹去結(jié)賬了。
秦淮茹聞言驚呼:“怎么這么貴?”
醫(yī)生不滿:“檢查不要錢啊,買藥不是錢嗎,占了張床位打葡萄糖也要錢啊,不要浪費時間,快點去繳費?!?p> 秦淮茹的眼神頓時轉(zhuǎn)向了賈張氏,她才不愿意掏錢,賈東旭可是被賈張氏給氣暈的。
賈張氏頓時哭天喊地起來,她也不愿意掏這錢啊,而且在她眼里,這錢應(yīng)該讓寧海來掏,于是矛頭就對準(zhǔn)了秦淮茹跟寧海:“老天不長眼,求求你把我給帶走吧,讓我家娶了這么一個傷風(fēng)敗俗的媳婦兒,還不如把我這雙眼睛埋進土里,什么也看不見了才好啊?!?p> “媽,你說什么呢?”秦淮茹的臉色掛不住了,她沒料到,賈張氏一開口就是這么個大招,她想上前阻攔賈張氏,卻被她推的反倒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在地上。
寧海剛好站在秦淮茹的身后,于是就被秦淮茹扶了一下,寧海還沒說話,賈張氏就如同一頭猛牛一般低頭沖撞過來:“今天我就要一頭撞死你這個賤女人,東旭都是被你給氣昏了頭才會這樣?。 ?p> 秦淮茹被她這一下,人是沒撞傷,但是頭發(fā)卻被賈張氏給撕扯住了,她閃避的時候,賈張氏卻作勢將巴掌揮向了寧海和秦淮茹的臉上:“你們眉來眼去,都盼著我家東旭出事,我知道,我家東旭出事,就便宜了你們,那我今天就打死你們!”
易中海等人見狀趕緊上前要攔阻,但是閻埠貴跟傻柱有意無意的擋在了前面,阻礙住了易中海等人的營救,反倒是寧海落在了賈張氏的巴掌之下。
傻柱的心中巴不得讓賈張氏倚老賣老教訓(xùn)寧海一頓,尤其是剛才看到秦淮茹含情脈脈的看著寧海的時候,他心中更是跟貓抓耗子似的撓心撓肺。
“傻柱,你是什么意思,貳大爺你讓一下,這都一個院子出來的,吵成這樣合適嗎?”壹大爺易中海也看出不對勁了,這是傻柱跟閻埠貴在有意阻攔著他們啊。
不過,那邊的寧海跟賈張氏的哭喊聲又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哎呦!”
“救命啊,殺人啦!殺人啦!”
賈張氏扯著嗓子哭喊,滿臉又驚又怒的瞪著寧海,恨不得生吞了他。
秦淮茹同樣驚懼的躲在寧海的身后,她沒想到,賈張氏在這里就要動手打她,還是打臉這種難堪的地方。
如果不是寧海擋在了自己的面前,秦淮茹看向?qū)幒5谋秤白兊酶訌?fù)雜,不過背對著她的寧??删涂床坏搅恕?p> 賈張氏剛剛要對著寧海打巴掌的時候,直接被他捏住了手掌,然后丟回了她的臉上,才惹得賈張氏哭喊著要救命。
“老太婆,你的巴掌往自己的臉上揮什么啊,這不是打錯地方了嗎?”
寧海裝模作樣的上前關(guān)心賈張氏,嚇得賈張氏下意識的往后倒退了一步。
“你瞧瞧,為了這點錢,傷了和氣干什么?這是你兒子看病,怎么也輪不著讓寧海給你兒子出錢吧?!币字泻I锨皝恚捳Z中夾槍帶棒,影射的賈張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這是在報之前賈張氏在院里大聲罵他老絕戶的仇呢。
賈張氏還不知道易中海聽到了自己在院子里指桑罵槐的話,當(dāng)著易中海的面,她恨恨的盯著秦淮茹跟寧海,又沒有別的辦法,秦淮茹不知道怎么的,總覺得今天的寧海格外的可靠,讓人依賴,忍不住就向著寧??拷?。
閻埠貴眼尖,看到了病床上的賈東旭眼皮微微一動,欣喜的叫道:
“誒,東旭醒了。”
賈張氏也高興了,趕緊跑過去,結(jié)果她跑過去的時候還不忘記撅一把秦淮茹,如果不是剛剛有壹大爺在,她就要先將秦淮茹毒打一頓,出一口心中的惡氣。
秦淮茹嚇得更加躲在寧海的身后,手指更是下意識的抓住了寧海的袖子,將寧海當(dāng)做是自己現(xiàn)在唯一的救命稻草,牢牢的不敢松開,活脫脫一副受氣媳婦兒的樣子,寧海挑挑眉毛,還未來得及說些什么。
病床上賈東旭一睜眼,就看到這一幕,氣得哆哆嗦嗦的抬起手,雞爪手指了指寧海,沒來得及哆嗦出一句話,眼皮一翻,又暈厥了過去。
“東旭啊,醫(yī)生,醫(yī)生救命?。 辟Z張氏的破鑼嗓子又響了起來,著急忙慌的去找醫(yī)生回來看病,賈東旭又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