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老實交代
比起其他的事情,當初的寧海應該第一時間就將其他人給叫過來,給自己作證,否則后續(xù)的事情會更加繁瑣。
但寧海拋出來一個新的問題,他動手將閻埠貴給打了,這事情的性質(zhì)就變了,動手打人,還是四合院里面德高望重的叁大爺,就算閻埠貴平日里再怎么小肚雞腸,喜歡算計,他也是院子里有頭面的人物。
平日里還是有些人脈來往的,加上他又大小是個老師,也算是受人敬重,如果只是他進入了寧海的屋子,被揭穿了自然是顏面掃地,但是寧海又打了他,這事情就變得有理說不清了。
到時候就算是寧海叫人來捉閻埠貴,如果閻埠貴拿出自己身上受的傷,咬定了是寧海打的,到時候就是一筆糊涂賬。
“你沒叫人來,這很好,至于對叁大爺動手,你下次還是要克制點兒,這要是打出事情來,麻煩就大了,你年紀輕輕,有大好前程,如果往號子里呆,那這前程都毀了?!币字泻_B忙提點寧海,他可是非??春眠@個年輕人的,不愿意看著他自毀前程。
寧海受教的點點頭,沒有反駁易中海的話,至于他的心中實際上是怎么想的,易中海其實并不在乎,從這事情上來看,寧海處理的很妥當,就算是一開始動手打人稍微有些不妥,易中海也在心中幫寧海掩蓋了過去。
是閻埠貴先動的手,易中海在心中想著,寧海只是年輕氣盛,又以為是賊偷在家,這才不小心打了閻埠貴兩下而已。
“不過你屋內(nèi)沒有丟什么東西吧?”易中海詢問寧海。
寧??嘈σ宦?,攤手道:“就算是真丟了什么東西,希望叁大爺從此少找我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p> “唉,真是對不住,叁大爺那個性,回頭我說說他,怎么老跟你這小孩子計較?!币字泻o奈的搖搖頭,他覺得閻埠貴這次做得實在是過分了,怎么能偷偷跑到寧海的家里去呢。
不過寧海也是疑惑的道:“也不知道叁大爺是如何得知,我昨天晚上不在家里的?”
易中海心中猛跳,他剛剛光顧著惋惜閻埠貴,卻忘記了這廝將自己給拖累了進去,他昨天晚上主動邀請寧海來喝酒,豈不是成為了閻埠貴的幫兇?
想來,昨天晚上自己跟寧海改道來他家的時候,閻埠貴就躲在一旁偷看,趁著自己跟寧海在家中喝酒,就偷偷跑去寧海的家里翻東西。
按照易中海對于閻埠貴的了解,恐怕閻埠貴是去偷拿自己上次顏面大失的腌菜石,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偷拿成功。
不過當著寧海的面,易中海也不好多問,只能夠詢問了寧海后續(xù)見到閻埠貴怎么辦,寧海也是滿臉無奈的表情說自己已經(jīng)對閻埠貴繞道走了,誰知道閻埠貴還是要主動找自己的麻煩。
易中海拍了拍大.腿,他這次是心中的火氣真正上來了,自己莫名其妙的給閻埠貴做槍使了不說,閻埠貴還沒在自己跟前透露過任何跟腳。
這事情換成了任何人都會難免生氣,何況易中海一向自詡在院子里面最有德望,他讓寧海別多想,就踏踏實實的在屋子里,先將家里清點一下,看看有沒有丟了什么東西。
如果閻埠貴再去找寧海的麻煩,易中海恨恨的道:“我這就去找他聊聊,看他是要繼續(xù)吃公家飯,還是換個地方吃?!?p> “那就都麻煩壹大爺了?!睂幒i]嘴不言,他對閻埠貴的事情,簡單點了一下,便不再多說,易中海知道他的性子,更加認定了他打傷閻埠貴只是無意之過,純屬閻埠貴自己送上門去給人家打的。
這事情發(fā)生后,寧海這個受害者,反倒是口風最嚴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份,恐怕寧海都未必會跟自己說。
等到寧海吃完飯告辭之后,易中海也顧不上收拾碗筷,跟老伴交代一聲,就踱著步出門,直奔閻埠貴的家中。
這時間點,閻埠貴也才吃晚飯,他的晚餐就要儉樸多了,沒有葷腥,就連油水也鮮少,只有幾個綠油油的菜瓤在桌上顯眼的很。
易中海來時,閻埠貴正慢條斯理的教訓著二兒子,讓他不要整天想著到在自己手里盤算東西,更別提分家的想法,訓斥到一半的時候,易中海敲響了房門。
趁此機會,老二立即溜之大吉,他不想在這里繼續(xù)聽閻埠貴的訓斥,正好易中海來了,他便逃出生天。
倒是閻埠貴有些納悶,他不知道易中海此時來找自己所為何事,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已經(jīng)挨了寧海的毒打,他自問已經(jīng)萬事大吉了,寧??偛豢赡茉賹⑦@事情追究起來,沒有人證物證的,又能有什么用呢。
誰知道易中海跟著他來到了房間里之后,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你去寧海的屋子里偷什么東西了?”
“他跟你說我偷了什么?”閻埠貴也是老油條,他聽完立刻盯著易中海的雙眼反問,自己在寧海的面前,毫無遮掩的時候,寧海都沒有來搜自己的身。
反倒是現(xiàn)在事情過去一整天了,寧海反倒是去易中海的面前告狀自己偷拿了他東西?這種愚蠢的行為,閻埠貴不相信寧海做得出來,所以他認定易中海是在詐自己。
“說你偷了他的腌菜石。”易中海說這話都覺得莫名其妙,自己真是想不通,閻埠貴到底是著什么魔了,才會對那塊散發(fā)著臭味的腌菜石情有獨鐘,戀戀不忘到這地步,寧可顏面掃地都要去偷去拿。
“不可能!”閻埠貴一蹦三尺高,他不答應這臟水潑在自己身上。
“我如果拿了這石頭,讓我馬上不得好死!”閻埠貴的誓言賭咒得剛烈:“我當時都被他給打了兩棒子,你說,如果我手上拿了他的石頭,我能不被他看到?我還能拿出去?這小子的手段狠辣著呢,他才不會放過我!”
說起了寧海,閻埠貴仍舊是心有余悸,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真是豬油蒙了心,才會跑去寧海的屋子里面動心思,這還是自己應對得快,才只挨了那兩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