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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女戰(zhàn)神的小哭包翻車了

第44章 久別重逢時

  “怎么可能,將軍代表的是我聯(lián)邦軍隊,我怎么會不希望將軍贏。”

  執(zhí)行長解釋道,而后又發(fā)現(xiàn)自己為何要費口舌跟一個黃毛小子解釋,便又端起了架子。

  “那既然如此,執(zhí)行長一再阻攔是為什么?戰(zhàn)場上局勢瞬息萬變,我們早一點到達,說不定將軍的勝算更大?!蹦娇椣也讲骄o逼,眼眸凜冽,絲毫不怵執(zhí)行長的威嚴。

  羽戎現(xiàn)在倒是覺得自己小瞧了慕織弦,剛剛那句話明顯看出來他眼里隱藏著一些東西。

  就在他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艾達出現(xiàn)了。

  “慕織弦,怎么還不走?不知道耽誤一分鐘就是在耽誤軍情的道理嗎?考試白考了?”

  艾達嗓門大,直接在執(zhí)行長耳邊開始吼,震得羽戎耳膜生疼。

  “喲,執(zhí)行長也在啊,還以為是什么蝦兵蟹將也敢阻止我軍出發(fā)呢?!?p>  這話陰陽怪氣地光明正大。

  羽戎一時語噎,“艾達教官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大?!?p>  “沒辦法,有些崽子不聽話,只能大聲吼?!?p>  說完,艾達使了個眼色,慕織弦連忙關上了艙門。

  羽戎覺得艾達在內涵他,但他沒有證據。

  “執(zhí)行長貴人是忙,還來親自送行,當真是吾輩楷模,可歌可泣。”

  羽戎冷著臉,成語是這么亂用的嗎?

  不過他也懶得跟后輩計較,既然慕織弦不領情,非要跟時蘊貼一起,那也怪不著自己,回頭只能跟羽聲如實交代了。

  慕織弦是以機器人訓練對象身份隨軍出戰(zhàn)的。

  他自然只能跟機器人呆在一起。

  趁著還沒跳躍之前,他還必須充當一會陪練員。

  不過相較于再過兩天就能見到時蘊的喜悅,這些不小心被打的痛楚全都沖淡了。

  機器人也很納悶,明明他們打了那個人,那個人居然還笑,也不會求饒。

  莫非是個傻子。

  都是經過高智能訓練的機器人,自然是瞧不上傻子的,打著打著就無趣了,機器人們干脆自己回到位置上,系好安全帶。

  慕織弦這才進入了休眠艙,等待跳躍。

  只是在他閉上眼睛后,看到了一只紅腫的手,上面有一些水泡。

  于力看了一眼時蘊的水泡,心里盤算著是不是應該做點什么,只是時蘊的冷眼一對,他就收聲了。

  “我去幫你找點水?!庇诹﹄m然不喜歡時蘊,但是好歹時蘊也救了自己一命,還了人情,后面再兵戎相見也不尷尬。

  時蘊的唇色很白,她沒想到那些被感染者的血液有這么強的基因。

  居然能讓她這個體力值這么高的人出現(xiàn)了類似感冒的癥狀。

  身上還有些軟綿綿的。

  昨晚睡覺的時候就出現(xiàn)了幻覺,不知道今天會不會還出現(xiàn)什么奇怪的事情。

  不過她除了身上有些乏力以外,暫時還沒出現(xiàn)其他癥狀。

  時蘊在今天已經收到了其他先遣小隊的消息,基本與她猜想的一樣。

  只是滯留在外圍的飛船居然沒有被入侵,這點讓她有些驚訝。

  只是就目前的消息來分析,她暫時無法確定首腦的位置。

  不過時蘊已經想好了對策,既然蟲族首領能控制奴役被寄生的人,那是不是意味著她也能反其道而行之呢。

  想到這,時蘊決定在這里試驗一下。

  時蘊讓玄梨派了一隊精英部隊,再加兩名作戰(zhàn)機器人,制定好了作戰(zhàn)方針,便開始排兵布陣。

  于力躺在一旁休息,看著時蘊忙前忙后,也沒有去管。

  只是后面圍剿的時候,于力還幫忙救出了一名軍人。

  廝殺了一整天,成功捕獲了那只異蟲,注射了鎮(zhèn)定劑。

  時蘊從隱形背包里摸出了一支黃色的試劑注射到那異蟲大腦里。

  很快便有數據專家分析出來了結果。

  拿到結果的時蘊眼睛亮了亮,原來他們的神經中樞能遠程控制,而且可以對不同的異蟲發(fā)布不同的指令,也可以同時下達一個指令。

  只是那神秘的鏈接暫時沒有分析出來,到底通過什么技術實現(xiàn)了這種神經系統(tǒng)的控制。

  時蘊頭有些昏沉,下令讓小部隊扎營,今晚先將就在石頭城里住下,明天再想辦法。

  只是那地牢里的哀嚎聲不斷,有些擾亂了士兵們的心神。

  已經被寄生的人,此時十分躁動,因為他們的主人被控制了,他們失去了理智,很多人已經開始了撞墻。

  時蘊只好扔出去一個隔音屏障,將那地牢罩住,才安靜了一會。

  于力摸著槍在異蟲周圍打量著,他覺得這種技術如果能運用到圣殿騎士團身上,那他的部下就能絕對的衷心。

  這將是大帝喜聞樂見的。

  于力悄無聲息地站在數據分析員身后,一掌劈暈了他,自己操作著,降那些數據下載到自己的智能背包里。

  這一晚,無風。

  天上沒有一片云。

  時蘊將弄了一張軟墊在石頭城墻頂層,加了隱形屏障,準備休息。

  只見天空一顆星星墜落,她閉上了眼睛。

  良久,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她身邊出現(xiàn)。

  “姐姐,我來了?!?p>  時蘊身上已經很軟了,她努力抬起了眼皮,看了一眼。

  “還真是生病了,又出現(xiàn)幻覺了。”

  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慕織弦取下了頭盔,脫下了防護服,用手摸了摸時蘊的額頭。

  很燙,燙的似乎能煮開水。

  慕織弦將自己帶來的水備在一旁,擰了擰毛巾,替時蘊擦了擦臉。

  只是她還穿著當地人那套防止蒸發(fā)的衣服,粗布下是過得很緊的厚衣服。

  慕織弦想都沒想就拉開了她的衣服。

  一點一點撥開。

  指尖的涼意讓時蘊感覺很舒服。

  她不經意地動了動,像一只小貓一樣蜷縮著。

  慕織弦喉結滾了滾,繼續(xù)替她擦試著身體,直到看到時蘊的右手,慕織弦的臉沉了沉。

  這是中毒了。

  他自幼就能分辨出多種中毒跡象。

  而他跟母親一樣,血有自愈功能,所以一般的受傷對他來說能迎刃而解。

  但中毒不一樣,他的血液不一定能化解毒素。

  時蘊那么強大的身體都能中毒,可見這毒素的厲害。

  不過慕織弦二話沒說,用匕首劃開了自己的手,朝著時蘊的嘴里擠入了自己的血。

  時蘊只覺得一陣溫熱甘甜的泉水入喉,讓她很舒服,她貪婪地吮吸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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