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蘇曉檣水淹洛杉磯
生死時刻,克里斯也來不及多想,當(dāng)時就用出言靈。
蘇曉檣只見到面前這人周身突然間燃起烈焰,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炙熱的氣息。
她嚇一跳。
“臥草!君焰?”
蘇曉檣不敢硬剛,畢竟她不確定自己的劍能不能劈開烈焰,她連忙后退,右手手中的赤霄劍橫指向前。
突然間周圍的水蒸汽仿佛被一下子抽空一般,一滴滴水滴圍繞在赤霄劍劍身之上,將劍包裹了起來。
蘇曉檣也用了言靈,【言靈.歸墟】!
以水對火,很合理。
她對于言靈的使用還很不成熟,所以只能抽空空氣中的水分在劍身上形成一個防護(hù),然后企圖嘗試一下能不能切開面前這人身上的火焰,進(jìn)而擊殺這人。
而克里斯的言靈自然不是君焰,甚至連熾都不是,就是一個連名字都沒有低階言靈。
能力也簡單,就是在周身周圍召喚出火焰,唬人的效果多于實戰(zhàn)。
所以他根本不敢妄動。
兩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盯著對方。
氣氛一時間有點尷尬。
蘇曉檣是覺得自己今天有點翻車,加之突然間遇到了類似君焰這種強(qiáng)大的言靈,她有點摸不準(zhǔn)對方什么路子。
所以不敢擅動,打算找對方的破綻,一擊擊殺。
而克里斯是單純的不敢動手,在想著怎么脫身。
遇到了一個能劍劈大樓的非人類,這拿什么打??!
兩人就這么互相對峙著,直到外面?zhèn)鱽韯屿o。
有人在接近。
克里斯當(dāng)時就慌了,下意識的向門口看去,蘇曉檣敏銳抓住時機(jī),身影一閃,劍光閃爍間就是人頭落地。
蘇曉檣:“???”
這么弱?這是君焰?
別不是一個盜版吧!
就在蘇曉檣疑惑不解之時,突發(fā)狀況發(fā)生了,人死但言靈卻沒滅,反而火焰燃燒的更加劇烈,眨眼間吞沒了克里斯的尸體。
他的尸體就像燃料一般,將火焰推上高.潮,火光向四周延伸,大有一副要侵吞一切的架勢。
眼看這火就要燒到自己了,情急之下,蘇曉檣體內(nèi)的東海龍王之力自動護(hù)主,【言靈.歸墟】被推到新的高度。
這一天,洛杉磯的民眾看到了他們終身難忘的場景,原本萬里無云的天空開始陰沉下來,黑云壓城,隨之就是瓢潑大雨。
奇怪的是,雨水竟然仿佛受到了神秘力量的牽引,在向城中的一個方向匯聚,更嚇人的是,城中的三個大湖泊竟然泛起十幾米高的巨浪。
浪花呈鯨吞之勢,席卷而來!
一瞬間吞沒蘇曉檣所在的樓,水浪摧枯拉朽,將樓整個摧毀沖塌。
現(xiàn)在雖然是上午,樓中沒有什么人,但也有不少人被水吞沒,方圓幾里像被洪水沖刷了一遍一般。
而此刻的蘇曉檣就像水中精靈一般腳踩雨滴屹立于半空之上,一臉懵的看著自己造成了一切。
我這言靈這么牛逼?
雨過,天晴,水散。
以愷撒和楚子航為首,過來支援的執(zhí)行部都被水淹了,所幸沒出人命。
直到水徹底流去,這幫人狼狽的趴在地上,看著半空中的蘇曉檣是久久無言,這個姿勢太羞恥了,就像五體投地在朝拜一般。
愷撒氣的直咬牙。
在駐地看到了這一切的施耐德教授已經(jīng)覺得自己一個呼吸機(jī)不夠用了,他需要再多兩個呼吸機(jī)。
氣的他直接聯(lián)絡(luò)昂熱,開口的第一句就是罵人:“老子跟狗娘養(yǎng)的上帝保證,昂熱等老子回去老子非跟你拼命”
“我有什么地方對不起你的嗎?我沒睡你老婆吧……不對,你沒老婆”莫名其妙被罵了一頓,昂熱表示自己很委屈,他啥也不知道,他正在度假啊。
“歸墟!那特么是言靈歸墟啊!你竟然把這么危險的人物招進(jìn)學(xué)院里,還讓她隨便用言靈,草!”
施耐德已經(jīng)完全沒法冷靜了,今天這事鬧大了,這要是整不好他們都得擔(dān)責(zé)任。
?。勖攸h]不會放過他們的。
你昂熱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我怕??!
我還想著留著殘軀屠龍呢。
“安心啦,不會有事的,我正在度假,回聊啊”
說著話昂熱就想切斷聯(lián)絡(luò),施耐德教授呵呵冷笑:“度假?你怕是要去監(jiān)獄里度假了,你知道蘇曉檣干了什么嗎?她在洛杉磯公然釋放了言靈歸墟,差點把洛杉磯淹了”
昂熱:“……”
“你安撫好洛杉磯官方,幫忙救治傷員,我馬上就到”
掛到聯(lián)絡(luò),昂熱直接找了一架飛機(jī)飛往了洛杉磯,等他到執(zhí)行部駐地后,沒見到蘇曉檣,直接問施耐德:“人呢?”
“走了”施耐德面無表情道
“走了?你怎么不攔住她!”
“我攔得?。俊笔┠偷路磫?,“擁有神級言靈還戰(zhàn)力那么強(qiáng)大的人我拿什么攔?”
一句話把昂熱問沒脾氣了,他現(xiàn)在是真后悔把蘇曉檣放出來,他知道那個女孩無法無天,但沒有想到她這么無法無天。
在洛杉磯這么一個大城公然放毀滅性的言靈,這簡直是不把[秘黨]當(dāng)回事,不把人家的法律當(dāng)回事。
“傷亡多少?”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趕緊給她擦屁股,等找到人再說以后。
昂熱直接問關(guān)鍵。
“傷者很多,倒是沒有死亡”
“還好”
聽到說沒有死亡,昂熱松了一口氣,沒出人命就能壓下這事。
狗日的,我一校之長啊,怎么搞的像一個洗地的黑.社會?
心里再不情愿昂熱也得處理這事,誰讓那個冤種是自己學(xué)院的學(xué)生呢。
……
昂熱在忙著善后,而蘇曉檣哪去了?她在滅掉火后,就跑去對面樓頂,拿上自己的劍匣子扶搖而上飛走了。
倒不是逃脫責(zé)任,而是她終于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了,正在追蹤。
人生就是這樣,你站的高了能看見的東西也就多了,如果還是看不見,說明站的不夠高。
看,像蘇曉檣這樣直接踩著雨滴上天就能讓一切無所遁形。
很快,蘇曉檣就追上了人,是一個胸懷寬廣的大姐姐。
這人也算是識時務(wù),看跑不了直接投降,“冷靜,我沒有惡意,真的沒有惡意!”
該認(rèn)慫的時候必須認(rèn)慫。
這是酒德麻衣領(lǐng)悟到的人生真諦。
“你是誰?為什么跟蹤我?”蘇曉檣將劍貼在人脖頸上,確保能第一時間割開這人漂亮的脖子。
酒德麻衣甚至能感覺到脖頸處陣陣冒涼風(fēng),那就是殺氣吧,她心想。
“我叫酒德麻衣,是酒德亞紀(jì)的姐姐,說起來咱們也是好姐妹呢”
為了小命,酒德麻衣不介意借用一下自己妹妹的名頭。
“酒德麻衣?”
蘇曉檣移開劍,將其放回劍匣子里,低頭思索了起來。
路鳴澤的暖床丫頭嘛,我知道,可問題是路鳴澤讓她跟蹤我干嘛?
這個謎語人想干什么?
對于路鳴澤,蘇曉檣是有天生好感的,畢竟原著他的很有魅力,而且這個疑似黑王的家伙她現(xiàn)在好像惹不起。
“你走吧”
說著話,蘇曉檣轉(zhuǎn)身直接離開。
這下?lián)Q酒德麻衣懵了,這幾個意思?聽到我名字就讓我走了?我那個愚蠢的妹妹這么大面子嗎?
雖然想不通,但小命保住了,酒德麻衣松了一口氣,隨即就給自己隊友打電話訴苦,
“薯片妞,你知道剛才我有多危險嗎?你知道那位蘇女帝有多可怕嗎?她的言靈是歸墟,我特么是歸墟啊草!”
蘇恩曦:“……”
道理我都懂,但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我感覺你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