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客
兩年的時間快要結束了,這段時間忙著交接,都快分不清黑夜和白天了,不過心中的愉悅大于身體的疲憊,終于可以回國了。
“給,今天的午飯?!毙酪肋M門說道。
“哦,謝謝!真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讓你幫我送兩年的飯,我也快回國了,有啥要求要我?guī)湍戕k的?”我說道。
“沒事的,反正都要做,隨便一起唄!再說了,我喜歡給你送飯,看著你吃光光的樣子,我特別有成就感!我也沒有啥要求,就是你上次幫我那么大的忙,我還沒感謝你呢!要不,今天我請客,咱們出去喝酒去?!毙酪佬χf道。
“好啊!過來快兩年了,都沒有去過這邊的酒吧!去看看。”我笑著說道。
“嗯,就這么說定了,我晚上來接你。”欣依笑著說道。
“這話怎么聽起來那么別扭呢!感覺我都被你寵壞了,還是我去接你吧!”我調(diào)侃的說道。
“難道不是嗎?”欣依笑著說道。
“那你可要好好保護我哦?!蔽倚靶Φ卣f道。
“那就這樣了,晚上到我住的樓下給我打電話,拜拜!”欣依說道。
“拜!回去注意安全。”我說道。
話說,國外的酒吧還真是喝酒的地方,地方不大,但有那種氛圍。進門第一眼看到的是歌手在歌臺上深情地演唱,每個人都一邊喝著酒,一邊享受著歌聲帶來的放松。吧臺設在不起眼的角落,它好像不擔心顧客看不見,反而看到不少的顧客來回的走著。
我點了幾瓶酒,坐在離吧臺不遠處。
欣依看著我笑著說道:“怎么樣?還可以吧!”
“嗯,挺不錯的,確實是適合下班過來放松一下?!蔽倚χ卮鸬?。
“快回國了,高興吧!”欣依笑著說道。
“挺高興的,只不過有點不放心你而已,要不一起回?”我開玩笑地說道。
“我還想在這邊發(fā)展幾年,再說了,我還得賺錢還你呢!”欣依笑著說道。
“還錢的事情以后再說吧!不著急,說不定哪天也輪到你幫我呢!那樣不就一筆勾銷了嗎?對了,爸現(xiàn)在好點沒?”我說道。
“爸已經(jīng)好了,現(xiàn)在都在老家跟我媽一起干農(nóng)活呢!”欣依笑著說道。
“那就好?!蔽艺f道。
此時,臺上歌手剛唱完,臺下一片掌聲,我對著欣依說道:“要不,上去唱首歌給我聽聽?”
“你確定?”欣依邪笑地說道。
“嗯,確定。”我笑著說道。
欣依看了看我,轉(zhuǎn)身朝歌臺走去。不知道她跟臺上了人說了啥,不一會,她對著麥克風用英語說道:“感謝臺上的朋友給我這機會。讓我為即將回國的朋友奉獻一曲,同時也獻給臺下在座的各位,歌名叫《流浪歌》?!?p> 聽著深情地歌聲,回首過往,不由感嘆道:“半生風雨半生寒,一杯濁酒盡流年?;厥走^往半生路,七分酸楚三分甜。”
“怎么樣?好聽吧?”欣依走過來問道。
“好聽,年少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蔽一卮鸬?。
“謝謝。”欣依笑著說道。
這時走過來一位帥哥,年齡跟我們差不多,穿衣風格跟我們差不多,一看就知道是哪里人,過來問道:“請問你們是中國人吧?”
“是啊!你也是吧!”欣依笑著說道。
“是?。£愇?。”帥哥伸手過來介紹道。
“欣依,這是吳旭。”欣依介紹道。
“你好。”我打招呼道。
“你們好,剛才被欣依的歌聲打動了,想過來認識一下,沒想到是國人,真是太好了?!标愇募拥卣f道。
看著他的激動,我跟欣依兩人都笑了,這時,我電話響了。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蔽腋麄冋f道。
說完就出去了。
“喂!怎么啦?有什么事情嗎?李總?!蔽医勇犝f道。
“上次你發(fā)的合作商的資料,重新再給我發(fā)一次?!崩铌栒f道。
“現(xiàn)在嗎?很著急嗎?”我問道。
“是的,現(xiàn)在,很著急?!崩铌柣卮鸬?。
“哦,那你等一下,我跟欣依出來喝酒了,現(xiàn)在回去給你發(fā)。”我解釋道。
“好的。”李陽說道。
說完,走了進去不好意思地跟欣依說道:“欣依,不好意思,有重要的資料要馬上發(fā)給李總,所以我要先走一步,要不你跟我一起回?”
欣依看著陳文回答道:“不用,我一會再回去,拜拜!”
說完,偷偷地不停地擺手,示意我趕緊走,這丫頭,真是的。
“我一會再送她回去,放心吧!”陳文說道。
“好的,那就麻煩你了,我先走了,拜拜!”我說道。
“拜拜!”他倆同時說道。
心里著急的我,本想一下的士就趕緊往宿舍飛奔,沒想到下車就看到一位熟悉的身影,在昏暗的路燈下面著急地走來走去,看到我,笑著說道:“太慢了?!?p> 我高興地朝著他跑了過去,給了個深情地擁抱。
“怎么過來了,怎么不在宿舍等?”我問道。
“過來接你回家呀!我怕你走丟了。你回來太慢了,我等著急就跑出來了?!崩铌栃χf道。
“嗯,謝謝?!蔽倚χf道。
“那、跟我一起回家吧?”李陽說道。
“好?!蔽尹c了點頭回應道。
夜深了,城市的燈光像遠飛的螢火蟲,忽閃忽閃地越來越昏暗,整個城市像籠罩在夢幻中。
現(xiàn)實如有所夢,那我就要像夢一般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