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哥譚選擇的【誕生】

　　“為什么！為什么每次你都要阻撓我！秦！”亞瑟瘋狂地大喊。

　　“我不能再看著你錯下去了！停手吧！一切還有機會的，亞瑟！”

　　亞瑟突然大笑起來，并不是病癥病發(fā)，而是自己想笑的。

　　“機會？秦！這個世界已經(jīng)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亞瑟已經(jīng)死了??！”

　　“那你為什么不射殺我！”

　　秦天展開雙手，放下了一切戒備。

　　他讀出了亞瑟的【掙扎】

　　“殺了你！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亞瑟激動地把槍對著秦天，手不斷地顫抖。

　　“亞瑟，聽我說，我發(fā)誓會給你找最好的律師，還有轉機。我發(fā)誓，一定會在哥譚給你找個容身之處?！?p>　　秦天沒夸海口，亞瑟有精神病史，對于槍殺華爾街三人的事，按法律慣例是有轉機的。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秦！為什么你要做到這地步！”

　　“因為你是我的朋友！亞瑟！”

　　本來是為了完成任務，但是秦天讀到亞瑟始終沒有要殺害自己，依然把自己當成朋友，秦天不再是單單為了完成任務而阻止亞瑟了，秦天想拯救他。

　　這時其他警察也上了天臺，包圍住了秦天和亞瑟。

　　“朋友。。。所有認識的人，都想遠離我，都把我當成怪胎，包括領養(yǎng)我的母親也欺騙著我，只有你把我當成朋友。。?！?p>　　亞瑟哭著把指著秦天的槍口放下。

　　秦天讀到了亞瑟【妥協(xié)】的情緒。

　　“放下槍，亞瑟，一切都會安好的?！鼻靥靽L試著慢慢走近亞瑟。

　　這時，亞瑟挾持的那個警員，身上的對講機響起：

　　“上頭有命令！除了挾持警員的【小丑】，另外那個也是與其一起的嫌犯！杰克探員！允許你開槍將他一起制服！”

　　“秦！快閃開！”

　　亞瑟聽到了對講機的話，看到領頭的一個探員扳動了手槍后面的擊錘，想也不想甩開了挾持的警員，沖上去推開秦天。

　　“嘭！”

　　一聲槍響！領頭的探員開了槍，子彈擊中了秦天的背部。

　　“不！秦！”亞瑟歇斯底里地喊，他感覺有什么東西沖破了自己的限制。

　　其余警員立馬沖上來，將秦天和亞瑟一起制服。

　　秦天被送往醫(yī)院，而亞瑟則被警車帶走。

　　。。。。。。

　　。。。。。。

　　秦天在醫(yī)院經(jīng)過搶救，所幸槍傷不深，沒有生命危險，在病房待了一段時間后，有警員來通知了。

　　亞瑟承認了一切罪行，并且聲稱所有事情與秦天毫無關聯(lián)。

　　秦天脫離了嫌犯的身份。

　　接下來的幾天，秦天在病房逐漸恢復，蘭德爾和蓋瑞來看他，經(jīng)過詢問，才知道新聞、報紙都只報道了槍殺案的【小丑】被抓的消息，便再無下文了。

　　當天晚上，電視新聞便報道，那天參與捕捉【小丑】的警局，有炸彈爆炸了，里面警員無一幸免。

　　稍晚，醫(yī)院熄了燈，病人紛紛休息了。

　　而有個身影，卻悄悄來到了秦天病房前。

　　“是你，對吧?！鼻靥旌敛灰馔猓滥莻€人一定會來的。

　　“是我，秦，我來了。不過，不是亞瑟。”來者用調(diào)皮的語氣說道。

　　“我知道，是【小丑】。”

　　晚間新聞報道警局被炸的時候，秦天便收到任務的信息了：

　　“進入世界：《小丑》”

　　“身份：哈哈人才公司喜劇演員”

　　“任務二：阻止亞瑟.弗萊克成為小丑（已失敗）”

　　“本次輔助技能：痛感減弱”

　　“獎勵：飛行術（未獲得）、基礎透視（未獲得）、痛感減弱（已獲得）”

　　“懲罰：飛行術技能永久刪除”

　　“固定能力：初級讀心術（Lv.1）信息探知（Lv.2）”

　　“【更多資料】”

　　任務失敗了，【小丑】徹底的誕生。

　　秦天看向這個小丑，發(fā)動了讀心術技能，卻只讀取到扭曲的迷離的彩色，取余什么信息都沒有了。

　　“為什么要炸了警局?！鼻靥煜胫赖降资鞘裁词伦寔喩廊蛔兂伞拘〕蟆?。

　　“因為那整個組織，也不過是富人和權力的傀儡，你知道嗎秦，那天是警局高層下令射擊你的?！?p>　　“僅僅因為你跟我呆在一起過?！?p>　　“那些資本家串通警局，企圖給群眾一個可笑的交代，好更鞏固他們的地位和利益?！?p>　　“我不會允許那些人渣傷害你，我的朋友?！?p>　　“那時候我就發(fā)誓，他們會付出代價。”

　　秦天嘆了一口氣，沒想到盡自己所能地去阻止【小丑】的誕生，【小丑】最后卻是因自己而誕生的。

　　“我當時的發(fā)誓也是認真的，我想為你找到容身之處。”

　　秦天感到很遺憾，明明差一步就能成功了。

　　“我知道，秦，不過已經(jīng)不要緊了，我已經(jīng)有了容身之處?！?p>　　“從前我一直認為，哥譚是非黑即白的，警局、富人、政要、市民，以及犯罪組織、邪惡組織。現(xiàn)在我才知道，哥譚是灰色的，只有為了權力和利益的人，以及底層掙扎毫無希望的市民?！?p>　　“【小丑】是哥譚必然會誕生的?！?p>　　“從今以后，我來為哥譚增添色彩，哥譚就是我的家?！?p>　　“從今以后，哥譚只有三種人，好人，壞人，和【小丑】！”

　　秦天無言以對，他是穿越來的，遠遠體會不到哥譚真正的含義，或許正如【小丑】所說，這座城市現(xiàn)在蘊含的一切，包括【小丑】，都是合情合理自發(fā)誕生的，哥譚有它自己的意志，哥譚的一切存在即哥譚。

　　“照顧好自己，離開哥譚，秦，你不屬于這里。”

　　【小丑】拿出一盒撲克牌，拆開，取走了大小王，剩余的放在了秦天的床頭，走了。

　　他把“亞瑟”留給了秦天。

　　秦天拿起撲克牌，紅黑對半，如同亞瑟一直的掙扎。。。。。。

　　撲克牌的花點突然飛散而出，遮滿了秦天的視線，直到一切都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