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消息是裘可人發(fā)來的,謝曉峰瞬間糾結(jié)了。
為張佳婷堅守貞操的念頭在他腦里停留了足足超過一秒鐘,他才決定給裘可人一個機會。
謝曉峰坐起身體,鄭重其事地打開手機。
裘可人:“在嗎?”
謝曉峰立馬回復(fù):“在在在,我在呢,我在呢,怎么了?”
裘可人:“你幫我看看葉澤修在干嘛?我給他發(fā)消息他不回?!?p> 扎心了啊老鐵!
謝曉峰淚滿臉糾結(jié)地回復(fù):“他在睡覺,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嗎?要不要我把他叫起來?!?p> 裘可人馬上回了一句:“什么事情都沒有他睡覺重要,他都睡覺了,還叫他干嘛,讓他好好休息吧,他今晚肯定很累了?!?p> 謝曉峰瞬間淚流滿面。
他斟酌了好久,才回道:“好的。那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裘可人:“嗯。”
謝曉峰又失眠了。
到底是選裘可人還是選張佳婷,他想了一個晚上。
今天晚上失眠的當(dāng)然不止謝曉峰。
就在葉澤修呼呼大睡的時候,整個網(wǎng)絡(luò)世界已經(jīng)因為他而瘋狂。
那個為葉澤修正名的網(wǎng)友,跑上去【李毅吧】把H大發(fā)生的事情,事無巨細(xì)全發(fā)了上去,最后還附上了葉澤修演唱的視頻。
2009年的李毅吧,正是它最巔峰的時刻。
所以這個視頻和文案一發(fā)上去,馬上引起了激烈的討論。
討論的主題最開始還是在控訴H大的不公平。
后來就開始有越來越多的人被葉澤修的《父親》吸引。
他們紛紛開始把這個視頻轉(zhuǎn)發(fā)到其他貼吧。
甚至開始有人把他上傳到QQ空間,并且給他打上讓人顫抖的標(biāo)題。
“一首《父親》唱出了我們中國人的宗族情懷,此視頻必須轉(zhuǎn),不轉(zhuǎn)不是中國人?!?p> 《父親》開始席卷全網(wǎng)。
葉澤修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打開手機一看,才發(fā)現(xiàn)多了無數(shù)的企鵝消息和未接電話。
他撥弄了一下,然后就把企鵝關(guān)掉。
實在是太多消息了,什么亂七八糟的都有。
而且有很多陌生人加他為好友。
未接電話都是林意晚打過來的。
他回?fù)芰诉^去:“怎么了?”
林意晚的聲音急促:“你出名了,你的歌,也出名了?!?p> 葉澤修疑惑:“然后呢?”
林意晚胸口一窒:“你就不驚訝?”
葉澤修爬下床,一邊給自己穿衣服一邊說道:“這才到哪呢。”
林意晚有些沒聽清:“你說什么?”
葉澤修嘆氣:“我說我知道了,然后呢?”
林意晚正色道:“接總部命令,下面我全權(quán)負(fù)責(zé)和你協(xié)商《父親》這首歌的版權(quán)問題,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們可以吃個便飯?”
葉澤修看了一下時間:“隨時都可以?!?p> “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林意晚馬上道,“我知道有家私房菜,味道還可以,就選那里吧。”
“行吧。遠(yuǎn)不遠(yuǎn)啊?”
葉澤修的聲音充滿了抱怨:“你那朋友不行啊,都已經(jīng)好幾天了,才讓我過到了科目三。我還等著買車呢。沒車很不方便?!?p> 這貨純屬蹬鼻子上臉。
這才幾天,就幫你搞到科目三了,你還想怎么樣?
林意晚深吸一口氣,強笑道:“我今晚親自去接你?!?p> 葉澤修勉為其難道:“那好吧。”
既然已經(jīng)睡醒了,當(dāng)然不能讓自己一個人太孤單。
于是葉澤修打開電腦,播放了一首《我是一只小小鳥》,然后把音樂的音量放到最大。
他走到每個戰(zhàn)狼的床邊,用力敲打他們的床沿:“一首《我是一只小小鳥》,送給宿舍的兄弟們。動次打次,動次打次?!?p> “淦尼?。。?!”宿舍其他三個人瞬間裂開了。
尤其是謝曉峰,剛剛睡過去沒多久,就被葉澤修這逼用這種方式搞醒。
葉澤修繼續(xù)敲鑼打鼓道:“別睡了別睡了,小小鳥們,遲到了,要上課了?!?p> “逃課啊,賤人。”湯達(dá)仁罵罵咧咧地從床上翻了個身子。
謝曉峰頂著熊貓眼,撐起身體給葉澤修比了個中指。
葉澤修頓時驚呆了:“老三,你昨晚和金剛在樓上打了幾架飛機???”
謝曉峰有氣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又躺了下去。
他不打算和這種賤人說話。
陸圣自始至終都沒有動彈。
葉澤修頓時覺得有些寂寞了。
他打開QQ,在自己的鶯鶯燕燕里面翻了一圈。
裘可人和顧若汐兩個人肯定都去上課了,他們一個班級的,專業(yè)課的課程表是一樣的。
寇秀筠不是很熟。
楠楠老師太遠(yuǎn)了。
只剩下陳暖了。
葉澤修于是翻了陳暖的牌。
他給陳暖打了個電話:“是我,你在干嘛?”
“???大叔,我,我在上課呢?!标惻瘔旱吐曇?,很小聲地問道,“大叔怎么了嗎?”
聽到陳暖的稱呼,520宿舍的其他人瞬間支棱起耳朵。
“沒什么,肚子餓了,想找個人一起吃飯?!比~澤修隨意道,“你上課就算了。拜拜?!?p> “等等下,大叔,等下。我去?!标惻B忙小聲道,“你,你等下我,我現(xiàn)在偷跑出去?!?p> 葉澤修頓時對陳暖刮目相看:“好,我在美食街的老狗豆?jié){店等你?!?p> 葉澤修說完,就掛掉了電話,慢悠悠往老狗豆?jié){店走去。
……
教室里。
陳暖掛掉電話,然后賊眉鼠眼地左右看了看:“媚兒姐媚兒姐,我大叔約我去吃飯,我要逃課啦。你能不能幫我打掩護。”
周媚兒滿臉無語:“你大叔沒事干嘛約你吃飯,有什么陰謀嗎?”
陳暖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她咬了咬牙齒,十分確定道:“沒有凹,大叔不用陰謀也可以得到我的凹?!?p> 周媚兒氣的拍了陳暖一下:“自己從后門出去吧,懶得理你?!?p> “嘻嘻,謝謝媚兒姐。”陳暖探頭探腦地看了一眼臺上講課的老師。
她先和蘇沫和莫依依打了個招呼,然后弓著腰,撅著小屁股,悄悄摸到后門。
周媚兒看到陳暖那鬼鬼祟祟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她轉(zhuǎn)頭看著蘇沫:“沫兒姐,你說這個葉澤修有什么魅力,讓咱們的陳暖跟飛蛾撲火一樣。”
蘇沫笑了一聲:“誰還不是個舔狗?!?p> “只是那個讓你心甘情愿舔他的那個人還沒有出現(xiàn)罷了。”
“說不定啊,媚兒你以后,為了你的對象,更過分的事情都肯做。”蘇沫似有深意地看了周媚兒一眼。
周媚兒哼了一聲:“怎么可能,我周媚兒一生,絕不會為愛情低頭!”
蘇沫抬頭認(rèn)真聽課,沒有理睬周媚兒。
煩小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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