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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了,我其實才是幕后大佬

第七章 青龍使的突然死亡,死無對證。

  “爹,爹,你別聽這傻子胡說,青龍使半個時辰前還在和孩兒一起喝酒,怎么可能去了鎮(zhèn)北王府?!?p>  李袁滿頭冷汗,硬著頭皮說道。

  李純德依舊默神情冰冷,“那太阿劍的事呢?”

  李袁面對自己父親的逼問眼神,他不敢有所隱瞞。

  可他也不敢當著三千鐵騎的面,說出自己用假貨欺騙了他們的世子殿下。

  即便陳鶴這傻子不受任何將領(lǐng)士卒的待見,可陳鶴終究是鎮(zhèn)北王的兒子,騙他不就等于騙鎮(zhèn)北王陳霸梟么。

  李袁看了眼陳鶴身后的三千鐵騎,咽了口口水,還是選擇湊到李純德耳邊,小聲低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三天前的晚上,孩兒趁爹您去京城入殿議事,我偷偷去族祠拿了太阿劍,去城中魯家鐵鋪,‘請’魯鐵匠幫我連夜鑄了一柄假的太阿劍,然后以三百兩黃金賣給了……”

  “混賬!你這逆子,祖輩留下來的榮譽你也敢拿去褻瀆,你李袁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李純德說完,徹底暴走,一巴掌就將李袁扇倒在地,忍不解氣,又補上了幾腳。

  “爹,我錯了,我錯了……”

  “還敢求饒?!?p>  砰砰砰,又是幾腳,這下爽多了,之前被陳鶴與劉貿(mào)接連辱罵所受的郁結(jié)之氣,似乎也消去了許多。

  李純德轉(zhuǎn)過身子,又恢復(fù)以往的高官意氣,這份隱忍作態(tài),今陳鶴幾人瞠目結(jié)舌,不由得心生佩服。

  李純德對著劉貿(mào)溫和笑道:

  “劉將軍,你也聽到了,我兒的護從青龍使之前正在府中飲酒,不曾出門,所以潛入鎮(zhèn)北王府的偷盜賊人應(yīng)該另有其人?!?p>  “世子侄兒手中的這枚青龍玉牌,應(yīng)該也是那賊人為了故意栽贓我們李家,特意找人仿制了一枚青龍玉牌?!?p>  “我兒四位護從的身份玉牌,所用材料都是極為普通的玉石材質(zhì),其上刻繪的圖案文字也只是出自普通工匠之手,所以仿制起來并不困難。”

  “所以劉將軍大可去城內(nèi)那些出售玉石物件的店鋪詢問一番,我相信在那里,應(yīng)該可以很快就能查出一些有用的消息?!?p>  “還有,以鎮(zhèn)北王府固若金湯的守衛(wèi)力量,就青龍使那粗淺三腳貓本領(lǐng)把事,他根本就做不到悄無聲息在鎮(zhèn)北王府內(nèi)來去自如的。”

  “所以以此推測,進入你們鎮(zhèn)北王進行偷竊的肯定是另有其人,劉將軍啊,李某人勸你啊,你現(xiàn)在趕緊帶著三千鐵騎進行連夜的挨家挨戶搜捕。

  你們?nèi)羰乾F(xiàn)在還要在我這里耗著,恐怕真要放那真正偷東西的賊人給跑了?!?p>  其實沒有李純德的這番推測,劉貿(mào)也知道這件事應(yīng)該和李家無關(guān)。

  畢竟世上像陳鶴這樣蠢人并不多,之前那柄由李袁賣給自家世子的太阿劍,肯定是假貨無疑。

  既然是假貨,那李袁李大公子還要派人去大費周章偷回去做甚。

  鎮(zhèn)北王府的守衛(wèi)森嚴可是出了名,恐怕整個大夏王朝除了那座京都金鑾殿,就屬鎮(zhèn)北王府最安全了。

  所以與其說是被某個大膽的毛賊偷了,使其在劉貿(mào)心里,他還是覺得,是世子殿下自個將那柄太阿劍弄丟了的可能更大。

  既然如今世子殿下該罵的已經(jīng)罵了,讓他們?nèi)цF騎充場面的技術(shù)活也做足了。

  劉貿(mào)覺得應(yīng)該也差不多行了,畢竟李純德手中可是掌握著,邊境四十萬鐵騎糧草運籌和軍需供給的大權(quán)。

  若是今晚,他們真把眼前這位戶部尚書給得罪死了,到頭來受苦的還是邊境的那四十萬鐵騎袍澤。

  劉貿(mào)看了眼道貌岸然的李純德一眼,他沒有選擇私自做主。

  去聽從李純德的建議,指揮部下三千鐵騎離開,而是轉(zhuǎn)頭看著一旁得陳鶴,微微躬身詢問道:

  “世子殿下,你覺得李大人說的如何?”

  陳鶴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劉貿(mào),反問道:“劉叔,你覺得呢?”

  劉貿(mào)看著陳鶴投來的眼神,心中不知為何會突生出一絲不安。

  似乎他現(xiàn)在面對的不是陳鶴,而是大將軍陳霸梟。

  應(yīng)該是世子殿下長的太像大將軍的緣故吧。

  劉貿(mào)微微晃神,很快就又恢復(fù)心神,說出心中答案。

  “末將覺得李大人說的有道理,以鎮(zhèn)王府的守衛(wèi)力量,一般的宵小之輩確實很難進入其中行兇。”

  陳鶴聽到劉貿(mào)的回答,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在外人看來就像一個智童,在面對授業(yè)先生的提問,苦思冥想。

  過了一會,陳鶴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掃視李純德背后的眾人,一臉呆兮兮的看向劉貿(mào),反駁道。

  “劉叔,可我覺得他說的沒道理,你看,他們之中并沒有青龍使,如果不是他們李家做賊心虛,他們?yōu)楹尾蛔屒帻埵钩鰜砗臀覀儺斆鎸χ??!?p>  “劉叔,那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么?”

  陳鶴又一次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劉貿(mào)。

  “這……”

  劉貿(mào)覺得世子殿下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李大人,我們都在這說了這么久了,怎么不見你們府的青龍使,難道真如我們世子殿下所說,是他做賊心虛,所以不敢出來面對我們的質(zhì)問?”

  李純德回過頭,只看到白虎,朱雀,玄武三使,唯獨不見青龍使。

  “青龍使人呢?”

  其他三使聽到李純德的質(zhì)問,連忙單膝下跪,由三人中腦子最好使的白虎使為代表,回答道。

  “回家主,青龍使……應(yīng)該是喝多了,所以這才沒有聽到外面動靜?!?p>  李純德聽完白虎使的匯報,并沒有展現(xiàn)出多少怒意,只是對白虎使下令,讓他去府內(nèi)帶青龍使出來。

  李純德平時對待家人與下人,其實并沒有太多條條框框的約束。

  不過這里面并不包括他的嫡長子李袁。

  正所謂期望越大,受打越狠。

  很快白虎使便從府內(nèi)出來,臉色很不好看,他的身后還背有一人,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一具尸體。

  陳鶴看著臉色難看的白虎使和他背后的那具尸體,嘴角微不可查的瞧起一個弧度。

  白天他那看似隨意的一招,可不是單單摘下青龍使腰間一塊玉佩那么簡單,同時也在其丹田內(nèi)打入了一道微不可查的凝實靈液。

  凝實靈液是陳鶴通過壓縮大量靈氣制造而成,只有綠豆般大小的一顆。

  其表面被陳鶴裹上了一層靈氣蟬衣,隨著時間的推移,靈氣蟬衣就會緩緩變薄,一但凝時靈液失去了靈氣蟬衣的束縛,被強壓成液態(tài)的靈氣就會發(fā)生迅速的氣化,壓強瘋狂增加,最終爆炸。

  就如現(xiàn)代一些高壓鍋爆炸事件一樣,物理壓強的作用而已。

  一顆綠豆大小的靈液瞬間爆開的威力,足可將青龍使的丹田徹底炸裂。

  白虎使將青龍使的尸體緩緩放在地上,“家主,青龍使我?guī)砹耍贿^……他已經(jīng)死了?!?p>  “死了?怎么死的,我又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死在府內(nèi)。”

  李純德心中暗敢不秒,青龍使為何會死?又為什么偏偏在這個時候死了,他認為這不是巧合,他似乎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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