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出門未歸
“夫君,今日我累著了,不若改日再說?”似乎知道他想說什么,路婉秋趕緊開口。
“夫人,你這是刻意想饞我么?”早知道她會(huì)推拒,言君奕卻不想就此離去,所以故意逗她。
饞你個(gè)鬼,呸。
路婉秋心里冷啐,面上卻是含羞帶怯,“夫君,我不敢有此想法,夫君誤會(huì)我了?!?p> 言君奕挑眉,“你不敢有此想法,是因?yàn)榕挛颐??若不是怕,你是想有此想法的??p> “我不是這個(gè)意思?!甭吠袂锵胍膊幌氲姆裾J(rèn)。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頗有些僵持的意味。
路婉秋心里恨極,卻也不能拿他怎么辦,她垂頭沉默著,好一陣才開口,“我的意思是,不管怕不怕夫君,我都不會(huì)刻意想饞你?!?p> “不是想饞我,那你一直推脫我,便是真心不想與我同房,與我共赴云雨了?”
他沒饒她,眼中幽光流轉(zhuǎn),一時(shí)看不出情緒。
“我……”路婉秋被他懟得不知如何反駁了,他就不能痛痛快快的回去休息么?
他怎能不知她在想什么?況且,她的情緒多半寫在臉上了,只需一眼,他便能知曉她的想法。
呵,他怎能痛快放過她?她選那么一堆丑女人惡心他,他還能輕饒了她?
“你沒有真心拒我,只是實(shí)在有為難的理由,是么?”靜等一陣,看她不說話了,他索性替她給了理由。
“是。”他既然給了理由,她自然要爽快接納。
言君奕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此,我先回去歇著,但我來都來一趟了,就這么回去,不甘心,不若你親親我,滿意了我便回去,如何?”
色批!
路婉秋暗罵著,絲毫沒意識(shí)到自己此刻是這色批的媳婦,更沒意識(shí)到,他饞她是正大光明的。
“不愿?”她沒馬上動(dòng),他微挑眉頭,懶洋洋的問。
便是不愿,不也得照做么?不然他非要與她同房,不是得不償失?
心路一止,路婉秋暗暗吸了口氣,踮起腳尖朝言君奕唇上貼去。
她貼得小心翼翼的,像是怕碰碎了他,像是怕嚇到了他。
重重貼上去,或許還沒什么,但這么輕輕的貼過去,卻像是故意在撩人似的,言君奕唇上癢癢的,他心頭一動(dòng),在她準(zhǔn)備就此退開之時(shí),伸手?jǐn)堊×怂难怼?p> 然后,路婉秋便被動(dòng)的沉浸在這樣的親密之中,直到她無法呼吸,他才滿意放開她。
“夫人,我先歇著去了,咱們……再見?!笨桃鈱⒃捨餐祥L了一陣,然后他才吐出最后兩個(gè)字,顯得意味深長。
路婉秋有些恍惚,心跳不太正常,也就在下一秒,系統(tǒng)的聲音將她拉回了現(xiàn)實(shí),“積分成長十個(gè)點(diǎn)?!?p> “你說我長了十點(diǎn)積分?”路婉秋震驚。
“是?!?p> 為什么又忽然漲?還漲這么多?而且,又是在言君奕離開之后才漲的……
“會(huì)不會(huì)這積分長是跟言君奕有關(guān)?”她將猜測(cè)說出來。
“會(huì)?!?p> “那究竟在什么樣的情況下,能有積分呢?”
“這個(gè)就要由宿主你自己去嘗試了。”
自己嘗試?那就是讓她主動(dòng)去找言君奕了,這怎么可以?他眼下巴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如果她主動(dòng)找過去,那還有剩的?
“若是不愿,也無礙,只是宿主你想積累積分就無望了,至少在短時(shí)間內(nèi)是無望的。”
“況且,宿主你就算想憑著幫女主來獲得積分,也必須和言君奕打交道,你們之間的交流,不論怎樣都是不可避免的?!?p> 停了一陣,系統(tǒng)又激她,“除非宿主你完全不想改命,那便可以守著這一畝三分地過日子,不去招惹言君奕?!?p> “完全不改命,那就是讓我坐著等死,這怎么可能?”
“宿主既然都知道,那便二選其一吧。”
為什么跟它說話這么不痛快呢?
路婉秋暗暗磨牙,不理會(huì)系統(tǒng)了,兀自照顧言天絕去了。
言天絕早已經(jīng)玩累了,路婉秋哄了一陣他便睡了過去。
這夜,他倒是睡得香,路婉秋卻是無眠,一整夜,她都在思考如何接近言君奕,還能不被他惦記這個(gè)事。
饒是思考一夜,路婉秋仍是無果,天明,她頂著巨大的黑眼圈伺候已經(jīng)醒過來的言天絕起了床,然后陪他吃飯,帶他玩樂。
這一天,如流水般快速淌過。
天黑后,路婉秋又開始琢磨要找什么樣的理由拒絕言君奕,更忐忑著怕言君奕半夜來找她。
可是想了半夜,忐忑了大半夜,她沒有等到言君奕,連他身邊的下人也沒有等到,他壓根就沒有要來逮人的意思。
怎么回事?他放棄了?還是有什么其他的事耽擱了?
路婉秋擰著眉思索起劇情,可怎么想,都想不起來言君奕在這個(gè)時(shí)間線上做了什么事,如果他真做了與女主有關(guān)的事,她應(yīng)該會(huì)有印象的,可眼下沒有絲毫印象,說明他的事與女主無關(guān),應(yīng)該是他個(gè)人的其他事。
只是不知究竟是什么事。
罷,不管是什么事,他不來找她,是好事,免得她還得擔(dān)著心。
思緒一松,路婉秋很快入睡。
第二日,她依舊如之前一樣早早醒來照顧言天絕,然后帶他玩。
只是,這夜,言君奕依舊沒有動(dòng)靜。
路婉秋歡喜之時(shí),又帶疑慮,究竟他是被什么事絆住了?
她想知曉,卻不想去探,就只能守著自己的日子過。
就這么著,連續(xù)過了約莫七天,路婉秋依舊不曾見到過言君奕,更不見他身邊的下人來尋她。
路婉秋暗暗思忖一陣,終是有些坐不住了,主動(dòng)尋了個(gè)下人詢問言君奕的情況。
那下人只恭敬垂頭,答,“回夫人,侯爺幾日前便出府去了,一直未歸?!?p> “你說他出府幾日了?”
路婉秋訝然,她還道他是被什么事絆住了,沒想到他竟根本不在府中。
“是?!?p> “你知道他出府做什么去了么?”
“奴才聽說是侯爺外祖母去了,他趕回去送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