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劍來,讓我斬死那個家伙
看著方白不斷在擂臺之間移動,眾人都以為方白是不是瘋了。
“這小子瘋了吧,怎么到處跑來跑去的,還挑不挑戰(zhàn)了!自己打,妨礙人家打啊!”
“我懂了!肯定是他上去之后發(fā)現(xiàn)根本打不贏,就趕緊跑下來換一個對手試一試。結(jié)果,一路換下來,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一個人是他打的贏的!哈哈哈,笑死。”
“哎,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這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高臺上面還有其他四大勢力的人在看著呢,這是搞什么飛機??!”
雖然觀眾席上早已經(jīng)怨聲載天了,但方白依然我行我素,堅持一個個問下去。
很快,方白便來到了黃毛的擂臺,也是最后一個。
直接忽視下面排著隊的五位外門弟子幽怨的眼神,方白跳上了擂臺,細細打量著那位身穿黃袍的阮二。
“黃毛,終于到你了?!?p> 方白瞇著眼打量阮二。
“白毛,你也是?!?p> 阮二也瞇著雙眼,打量著方白。
“黃毛,你覺得你比其他人如何?”
方白雙手插兜,額邊那縷白發(fā)飄飄。
“白毛,有些問題,你不該問?!?p> 阮二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嘴角微微揚起。
“我踏馬!等下再來收拾你!”
方白再也忍不住了,罵罵咧咧的跳下擂臺,再次朝場地中央走去。
這家伙就是純純的有病,完全不按照套路來。
這種家伙,絕對不是普通人。
不然以這種性格,出去混夠他死十次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在進行什么秘密行動呢。
“一共兩個強者。八把玄級兵器也夠了,四十萬下品靈石,夠我出去花天酒地....啊不,夠我歷練一段時間了。”
修行之人,怎么能說花天酒地呢,是出去歷練!
摸清楚了十位內(nèi)門弟子的大概情況,方白變得越發(fā)謹慎,這四十萬一定要拿到手。
不然的話,下次這種機會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不急,讓他們先打。先突破到氣血境五重再說?!?p> 其實經(jīng)過昨晚的通宵修煉,方白已經(jīng)達到了氣血境四重巔峰,還差一點就能夠突破到氣血境五重了。
他選擇先突破到氣血境五重,再挑戰(zhàn)內(nèi)門弟子。
這就好比,你約了一位死對頭在校門口打架,但是你舍友去幫你拿一把三十米長的大刀過來了,正在來的路上。
你不可能說不等那把三十米大刀,直接赤手空拳出去干對方吧?
自然是要扛著三十米的大刀去?。?p> 讓對方先跑二十九米,這才爽嘛。
見方白溜了一圈最后竟然原地修煉了起來,頓時整個觀眾席的人都麻了。
“劍來!讓我砍死這個新人,我實在是頂不住他了,是誰放他進來作妖的。溜了一圈妨礙人家挑戰(zhàn),結(jié)果最后一位對手都沒選,反而修煉了起來,服氣?!?p> “這個小子,我真的跪了!我求求你走吧。我們拿你當人的時候,盡量裝得像一點好嗎?!?p> 不同于上面的觀眾,下方的外門弟子反而是松了一口去,方白這個家伙終于停下來了。
他們還擔心這家伙會在他們挑戰(zhàn)的時候,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跳上來。
到時候一個不小心,他們戰(zhàn)斗的余波把方白一套帶走,要他們賠方白爹媽性命,那他們可就太冤了。
畢竟,在他們眼中,一個氣血境四重的家伙,真的太菜了。
于是,他們也正式開始上擂臺與內(nèi)門弟子進行戰(zhàn)斗了。
......
另外一邊。
在高臺之上的四大勢力,也在專心的觀看著下方的戰(zhàn)斗。
畢竟,一個勢力如果要不斷壯大下去,它就需要不斷補充新鮮血液進來。
下面的外門弟子,就是隕星門這一屆的新鮮血液。
他們的妖孽與否,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他們是否擁有成為一代強者的潛力。
而最能夠看出一個人是不是妖孽的,就是越境戰(zhàn)斗。
能夠無視戰(zhàn)斗的境界越多,那個修行者就越妖孽。
下面那些外門弟子都是越一個大境界挑戰(zhàn),起碼相當于越了兩三個小境界。
而還有幾位是選擇挑戰(zhàn)鍛基境二重的內(nèi)門弟子,那么就是相當于越了四個境界挑戰(zhàn)對方。
所以,如果下面有一位外門弟子成功戰(zhàn)勝了內(nèi)門弟子的話,這就意味著這一屆隕星門的外門弟子,出了一位妖孽。
贏的人數(shù)越多,意味著隕星門這一屆的妖孽越多。
所以,就像前面所說,第二種內(nèi)門考核方式,只有妖孽才有資格通過。
不然,失敗是必然的。
對方可是比他們高出一個大境界,而不是一個小境界那么簡單。
“看來那個外門弟子要贏了,的確算得上是妖孽,竟然在氣血境九重就把一門玄級下品劍法掌握至完美境界。能贏對方,并不奇怪?!?p> 玄羽閣的一位男子開口道,顯然他所指的是李齊風。
“那邊那位身穿紅裙的女弟子也不錯,竟然融合了三門黃級上品神通,掌握程度起碼大成境界,竟然壓制住了對手。要不招入我們風雨教也不錯...”
風雨教的強者也開口點評道。
這個不用猜都知道,全場只有一位女弟子去挑戰(zhàn)內(nèi)門弟子,鳳仙雨。
只見,此時與鳳仙雨對戰(zhàn)的是章修筠,乃是一位鍛基境二重的內(nèi)門弟子。
整個擂臺都布滿了漫天風雪,稍不小心就會被刮出的風刃給割傷,并且隨著冰雪覆蓋到身體,會直接減緩身體的反應(yīng)速度,讓人在遇到攻擊的時候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
并且擂臺的地面,時不時有野蠻生長的草木,自擂臺底下破土而出,把整個擂臺鞭打得傷痕累累,卷席整個擂臺,仿佛要把所有遇到的生物都消滅掉。
同時,一層層烏云籠罩整片天空,黑壓壓的一片,伴隨著神雷轟鳴,火光四射,醞釀著難以言明的恐怖。
像是雷神在擂鼓,每一聲轟鳴,都仿佛要將人的心臟錘停,讓人的血液,隨著雷鳴聲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仿佛身體有了另外一個意識,將要脫離自己的控制。
顯然,兩人正在進行法術(shù)之間的比拼,誰能夠堅持到最后,誰就是勝者。
而另外一邊,傳來一陣陣肉身碰撞的聲音,拳拳到肉,淋漓盡致。
低頭望去,可以看到,兩個身影在擂臺上劇烈的碰撞著,伴隨著劇烈的閃電和火光,宛如兩只兇猛無比的野獸,完全不顧及自身的傷勢,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這場戰(zhàn)斗,那是荊子明對戰(zhàn)一位鍛基境二重的內(nèi)門弟子,聞學(xué)海。
兩人皆是肉身修煉者,自然戰(zhàn)斗方式就顯得狂暴無比,此時的兩人全身上下無一處完好,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袍。
但他們依然沒有停下,始終不停的沖撞著,就連他們周圍的空間都隱隱有碎裂開來的痕跡,原本牢固無比的擂臺早已千瘡百孔,坑坑洼洼。
這一組,完全就是比拼肉身,誰的肉身更強,誰就能夠贏下這場比賽的勝利。
這種戰(zhàn)斗方式,可謂是兇殘至極。
只不過,這時最東邊的擂臺卻吸引了大多數(shù)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