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封界是一個大副本,而獸山是一個小副本,如果封界有一個完善的系統(tǒng)來打分的話...
那這次獸山之行的評分是:SSS
當(dāng)閉環(huán)終結(jié),消然的是里面一個又一個記憶體,這些可以說全都是獸皇的執(zhí)念。
他們能載下的終究是少數(shù),對于龐大的獸山來說只能算個體。
九層獸山不停的在縮小,成為一個類似迷你形狀的金字塔。
外界廢墟依舊是廢墟,而帝一的手中多了一座獸山。
迷你的獸山如同一個玩具。
“老師...”
一名羅生早已在外恭候。
又看到一個個修羅喊道,“村長...”
兩個不同的稱呼,只不過后一個稱呼有點怪怪的味道。
“多久了?”帝一問道。
他們在獸山待的挺久。
進(jìn)步很足,思緒了很多,完善了很多。
只不過這時間屬實有些太久了,三千年祖時。
好在不是一入獸山在出則是滄海桑田。
現(xiàn)在看來外界的時間過去的應(yīng)該不多,至少羅生還在外。
滄海依舊是滄海,挺好。
收獲是不少。
但...
帝一搖搖肩膀,弱還是一樣的弱,沒變多少。
充其量多了一種門。
時門:剎那止間。
雖然這是一座不完整的門。
“九天了?!绷_生說道。
“有點差異,但不算太多?!?p> 帝一笑了笑,接著問道:“有事?”
沒事羅生可不會在這。
“禍禍不知道收到了一些風(fēng)聲,又開始禍禍了。”
“禍禍哪家去了?”
帝一撓頭。
禍禍可不好管。
“媓家?!?p> 帝一眨眨眼,“媓家亂了?”
不然一群禍禍可不敢去禍禍媓家,簡直就是找死。
“媓家逐利?!?p> 一個結(jié)果。
他來此就是問問,咱們要不要做點什么。
“一群禍禍當(dāng)當(dāng)幕后主使還是沒問題的,就這樣了。”
他很忙,沒功夫參與。
再說媓家又不是他家。
早就分家了,八桿子打不到一塊。
帝一轉(zhuǎn)頭看向戮:“瞎子你去找找,別浪費。”
獄身上還有一道囚籠呢。
人呢?哪去了?得找找。
獸山閉環(huán)一結(jié)束,從獸山出來的可不少,只不過一個個幸存的可不一定像電球一樣的幸運兒,出來的興許是傳承者。
獸山萬獸那么多,他們才幾個,就算是押注也不會全壓不是,只不過他們得到了大頭而已。
最后一個閉環(huán),獸山變動了不少,變動的是靈資,資源!
如同他所在的竹林,至少沒有恢復(fù)到他剛進(jìn)的時候。
獸山是虛的,如同夢幻泡影,但更可以是實的。
他們的能力有限無法在獸山得到更多。
一個剎那,已經(jīng)耗盡了獸山的祖時。
不易了。
如獸山這樣的閉環(huán),存在的可不止是單單時空,他們明白的很。
戮離開逮捕囚犯歸案,囚籠對于他們來說沒什么大用,但至少比建一個小山村要簡單,要更高級不是?
羅生正準(zhǔn)備離去。
來這就是為了問問,他們要不要也動一動。
既然不動,那就算了。
“先等等。”帝一說道。
羅生止步。
“不要太瞧得起自己,你們只是少數(shù),少數(shù)沒多大用,而他們才是多數(shù)?!?p> 給羅生的一個解釋,玩家可比羅生多多了,哪怕是去禍禍,可禍禍的只有一個,好歹最終的結(jié)果是看看媓的臉色不是,不算壞。
當(dāng)然叫住羅生不僅僅只是為了一句解釋。
帝一的一只手塔在羅生的肩膀上。
“靜下來?!?p> 既然來了,好歹你得幫我分擔(dān)分擔(dān),他可沒功夫一個個的教。
教一個足夠。
當(dāng)羅生靜下來,帝一說道:“匯神,再慢一點?!?p> “嗯,就是這樣,再慢一點。”
一點一點的教有點類似于傳功,正確來說應(yīng)該是引導(dǎo),幫羅生銘記。
“在慢一點?!?p> “夠了?!?p> “記住這個感覺?!?p> “猛一點逆一次,但不要逆過去?!?p> 逆過去豈不是暴體分解了?所以不能逆,至少他們?nèi)缃褡霾坏侥鏁r。
這是第二個階段。
“頻率不對,這個逆可以理解成在第二個靜旁邊摩擦。”
“嗯,作死?!?p> “一念一剎那,先慢在快,只是接觸一點第二個靜,要松的快?!?p> “這個逆在于快,只在剎那?!?p> “加油!”
帝一打氣。
這個需要多次嘗試。
反正松的快不會死,在作死的邊緣摩擦而已,至少安全無憂,因危險已經(jīng)被他們給躺平了。
“老師...”
羅生有些哭笑不得,他的心情被最后一句話給搗亂了。
加油?
不是應(yīng)該很嚴(yán)肅點嗎?為什么你說的如此愉快。
他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但肯定這樣的方式肯定有好處,至于什么好處完成了再說。
“不對不對,要松的更快一點?!?p> 當(dāng)羅生一次又一次的嘗試。
終于...
“對了?!?p> 帝一說道。
他無法判定羅生的思,但可以根據(jù)身體來判定。
人身對于他來講已經(jīng)沒有秘密了,盡研人身。
“記住了嗎?”
帝一問道。
“能不能再來一次?”
羅生說道。
有點虛。
太微妙了。
猛一次沉下去,別沉到底,快一點浮上來,可不能浮太高。
在微妙之中搖擺搖擺...
屬實太耗心神了。
“那就在來一次?!?p> 帝一說道,“一二三沉!”
一次又一次。
“記住了嗎?”
帝一又問。
“差不多了?!?p> 這時候戮回來了。
手上提了一只小獄獄。
“這邊你繼續(xù),對了我會說?!?p> 在看向獄。
狀態(tài)有點奇怪。
“你們是誰?”
“你...”
好像是兩個聲音。
“囚籠呢?”帝一問道。
“我...”
掙扎的聲音,獄似乎失去了主導(dǎo)權(quán)。
“體內(nèi)...”
勉強(qiáng)回到了上風(fēng)。
帝一看向莉莉絲說道:“揍他。”
莉莉絲齜牙,這個她喜歡,哪怕被吩咐。
摩拳擦掌臉上掛著獰笑如同惡魔一樣靠近獄卒子。
“你...”
“做什么?”
又淪陷了。
片刻。
獄奄奄一息。
人身還是人身,只不過出現(xiàn)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生如囚,人如獄,很不錯,很好,幸運兒。”
帝一看出來了。
這家伙和囚籠合為一體了,囚籠幸運的保下了獄。
冥冥中有緣,沒有囚籠獄肯定死了,當(dāng)然就算有了囚籠,沒有他的話,獄這家伙可不一定會進(jìn)入獸山。
而現(xiàn)在跟囚籠合一之后關(guān)押了第一位獄囚,來自獸山的獸,或許還不止一位。
不過...
這種關(guān)押不牢靠,囚犯會越獄,取代主導(dǎo)權(quán),所以說話會有點點矛盾。
不單單是記憶體,獸山的偉力?還是囚籠之力?讓獄的人身也出現(xiàn)了變化,有點像化形。
“你還是主導(dǎo),不過這個主權(quán)不穩(wěn),你應(yīng)該和囚犯打好關(guān)系,你是他們的同時,他們也是你,都在囚籠中?!?p> 獄聽的有點迷茫,他還有點混沌,畢竟剛剛蘇醒。
所以他跑了,不是自己跑的,而是不受控制的跑,他還沒回過神來。
祖時三千年,要不是囚籠在,足以沖垮他的一切。
獄太弱了,活的歲月太短太短,曾今如同草芥,如今則是小卒子。
小卒子怎么能上臺面?還需悉心培養(yǎng),利用囚籠來培養(yǎng),以特殊的方式。
帝一也不指望幾句話能讓獄明白,小卒子有點白。
“對了?!?p> 帝一看了眼羅生,又看看修羅:“誰來?”一個個的都不出聲了。
看獄的樣子就知道,沒被沖垮也差不多了,連自己的身軀都失控了,這可是個累活。
這已經(jīng)不是屬于愚的范疇了,而是蠢的范疇。
如果囚籠之中具備兩個記憶體的話,那么一句話一刀兩斷,一人聽一半怎么去理解?說八百遍都不一定能聽懂。
獄是有優(yōu)勢,畢竟囚籠保下了他,至少沒死,但這個優(yōu)勢有點懸。
祖時碾壓后者,時間這東西久了可以相當(dāng)致命的。
獄成為了囚犯了,可因為獄的存在導(dǎo)致這個出來的獸族也在受獄的沖擊。
矛盾沖突。
你不是我,就是排斥你!
兩個字難搞!
“就你了?!?p> 帝一看向阿。
“你在做夢?!?p> 阿說完又補(bǔ)了一句:“白日夢?!?p> “叫你把他丟給那群咸魚,讓他們天天給這家伙念念經(jīng)!”
帝一說道。
你以為是什么?
這鬼玩意跟你當(dāng)初差不多了,只不過這個是蠢貨和你有點區(qū)別,他是蠢貨,你是個傻貨。
“還記得靜靜嗎?”
帝一對著獄問道。
“靜...”
獄說話了,顯然還記得,而這個記得的不是獄而是囚籠中的獸。
從進(jìn)去在坐牢,出來了還在坐牢。
怎么說,真不愧是獄,這名字他還真沒取錯。
想到這帝一想到了緣這道規(guī)則。
囚籠因緣擇主,這個主是獄。
所以獄無論是虛幻三百年,還是如今,都是第一個遇到囚籠的,可有些緣不一定是好事,是緣亦劫,扛不住再見。
在看向獄,如今這結(jié)的便是一團(tuán)亂麻捏在了一起,如孽。
孽緣。
孽緣需要解,可要遇見對的人,如他們...
那么緣之規(guī)則的分支...
連、結(jié)、孽、解...求?
無力自救,只會越亂越亂,緣中有亂在?
帝一搖搖頭,不確定。
獄只是一個體而已。
如果知道便是有緣,那‘多’可能算一種。
“對了?!?p> 雖然帝一想到了緣,但羅生這邊的關(guān)注可沒拉下,時不時的來一個對了,讓羅生銘記銘記。
阿氣呼呼的提著獄走了,因為他又被玩了,雖然只是口頭上的。
不多時一個個修羅都跑了,都自個玩自個的去了,只剩下左右護(hù)法和一位羅生。
當(dāng)一日過去...
“記住了?!?p> 羅生說道。
很明確,很肯定。
“歲歲年年一日功?!?p> 他們消耗了多久時間。
那是真的多,祖時二千年!
如今呢?一日銘記。
得來的如此輕易,要不怎么都秘而不傳呢?
因為傳實在太容易了,心里不平衡。
老子耗費心血,你一日盡學(xué),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
所以一般都是宣,只是告訴你我有!而我就是證據(jù),心里平衡點。
其實輕易得來的未必不珍惜,只要明白得到的是什么一樣。
不過在前的費勁心血,能告訴你就很不錯了。
不然...
你是誰?
不過在后的如果知道苦心造詣抵不上一日親傳時候,那心里什么感覺?
說到底前輩和后輩的差距并非是鴻溝。
僅僅只在一日間。
“知道功是什么,法是什么嗎?”
帝一問道。
“知道。”
“嗯。”
“我們歲歲年年如一日,而你一日功成,得到的是法,天才的造就如此簡單,所以天才并不可貴,完全批量造?!?p> “這個前提要養(yǎng)得起。”
又補(bǔ)了一句。
“心神很疲倦吧。”帝一笑道。
“所以要養(yǎng),什么天才都可以養(yǎng)出來,兩個字氪金!如同游戲?!?p> “一個呼吸一剎那,當(dāng)一個呼吸住滿剎那時,你將成石,不老不死,但石開便是死期,亦是最為更猛的時候,因為你們儲存了一生之力,以減一的方式增一?!?p> “雖然不太完善,但好歹能吊口氣等待希望?!?p> “我很忙,這個你去傳,讓那群禍禍學(xué)學(xué)靜靜?!?p> 似乎想到了玩家。
“一天天的不省心,養(yǎng)的起自己嗎?還準(zhǔn)備拒絕皇恩?!?p> 吐槽了一句。
“傳他們,看看他們還禍禍不禍禍。”
拒絕?舍得嗎?多點時間玩的更久,今和未來哪個重要?
“明白?!?p> 羅生說道。
“法不親不傳,其一是親疏,其二是傳了養(yǎng)不起是禍,傳多了更是。”
“你們自己決定?!?p> “舍得舍得,舍給合適的人才能得到一些什么,大還是小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到?!?p> “舍欲易情,才能長長久久。”
舍得兩字,易欲兩字,合適兩字。
帝一走遠(yuǎn)。
法并不珍惜,至少對于他們而言是如此。
“我等拜謝老師...”
羅生拜到。
他明白沒有什么是應(yīng)該的,每一位羅生都明白。
“拜拜!”
帝一擺擺手。
遠(yuǎn)方莉莉絲有樣學(xué)樣擺擺手更是來了句:“不用了?!?p> 我很大氣!羅生是學(xué)生。
而玩家...
“一群頑徒先安排一手再說,省的一天天的到處禍禍?!?p> 帝一嘀咕道。
傳你要不要學(xué)?
學(xué)了就簡單了,安排完畢。
你傳給親的,呼朋喚友一起玩,如果玩崩了,親的死了,你沒死了。
還開心嗎?罪魁禍?zhǔn)住?p> 情轉(zhuǎn)欲鎖內(nèi),恨自己無能。
所以傳多了,不一定是好。
都是自己選的,他也沒要求三緘其口。
你們自己看著辦。
反正該說的他都說了,玩家就應(yīng)該和咸魚玩才對,一天天禍禍啥?
刺激刺激雷打不動的咸魚,不比在外面禍禍更有意思?不過如今咸魚也要動彈動彈了。
畢竟活得久,才能更咸不是?
修時能滿足這一點,這是強(qiáng)大的動力,雖然是以石頭的方式。
不過如果有人知道這石頭很珍貴,肯定會精心呵護(hù)。
這樣活的更久了,先要活的久,然后才有未來。
“大限...”
帝一喃喃。
一個致命的問題。
剎那只是把這個大限給拉長了很多很多,當(dāng)歲月沖刷后,就算把石頭拍碎了也不一定能醒來輝煌一剎那。
弊端...
仙秦的確需要走一遭,不過不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