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容小姐撐腰
病房外,孟菲菲被容禮連續(xù)的視而不見氣出了一肚子火。
正想著該怎么出了這口惡氣,她的手機就響了,來電剛好是姑姑孟小瑜。
“菲菲,晚上到姑姑家里來吃飯,你姑父剛出差回來,姑姑做了很多好吃的?!?p> 孟菲菲的眼球忽然骨碌碌一轉,一瞬間計上心頭。
她嘆口氣,語氣有些疲憊的說:“不了姑姑,我今天生了好大的氣,晚上就不吃了?!?p> “誰這么不知好歹惹我們菲菲生氣了???”
“還不是那個容禮!”孟菲菲委屈巴巴地跟孟小瑜訴苦,“我和她在一個劇組拍戲,她處處與我作對,而且她在知道我和姑姑你的關系之后,對我更是百般刁難!”
“我倒是無所謂,我就是替姑姑生氣,她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小賤人,憑什么敢對姑姑這么放肆!”
聞言,電話另一邊的孟小瑜也變了個語氣,“容禮?前陣子在醫(yī)院里幫秋家與我作對的那個臭丫頭?”
“呵,那個臭丫頭,我不找她算賬,她倒是自己等不及要找死了?!?p> “別生氣了菲菲,這件事姑姑一定替你做主。”
孟菲菲的語氣依舊可憐兮兮,臉上卻不自覺閃過得意的神情。
她對付不了容禮,自然有人能對付她。
如果這一次她可以將容禮狠狠打壓住,對夏詩那邊也會有個交代,之后待在夏詩身邊得到的好處就會更多。
她心里暗自竊喜,已經(jīng)開始期待容禮吃癟的樣子了。
另一邊,邵斌見孟小瑜放下電話后臉色不太好,便開口詢問,“怎么了?不是說打電話叫菲菲晚上到家里來吃飯嗎?”
孟小瑜拉長個臉,氣不打一處來,“幸虧給菲菲打了這個電話,要不然我這個當姑姑的還不知道她在外面被人欺負!更不知道有人對我們姑侄二人心懷不軌,處處為難?!?p> 孟家在京城算是富貴人家,邵斌也是在有了孟家的支持后事業(yè)才穩(wěn)步上升,因此他從娶孟家大小姐進門那天開始,就對妻子處處寵愛有加,舍不得她在外面受一點委屈。
眼下聽說妻子受了欺負,他當即正襟危坐起來,眉頭緊皺,“老婆,誰欺負你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孟小瑜一五一十,添油加醋地說了那天在醫(yī)院和秋家之間發(fā)生的事情。
邵斌是個古董商,因此他耳朵靈敏地捕捉到孟小瑜一帶而過的“蘭因老師”四個字。
在古董行業(yè)里,不可能沒有人沒聽過蘭因老師的名號,那是象征著傳奇的存在,經(jīng)由他手的東西就沒有修復不好的。
很多人都調侃,再大的古董商在面對古董損壞的外界影響因素時都將變得一文不值,而蘭因老師,就是扭轉這種局面的神來之手。
只可惜大家也只是聽說而已,幾乎沒有人見過蘭因老師的真面目,連他是男是女,多大年紀都不甚清楚。
邵斌疑惑著蹙眉,“你說那丫頭找來了蘭因老師修復?可我明明聽說蘭因老師還在國外,前幾天我國外有個朋友還拜托蘭因老師修復寶貝呢?!?p> “老公,你的意思是容禮那個臭丫頭騙我?她根本就沒有找來蘭因老師給我修復項鏈?”
見孟小瑜一張臉氣到差點五官變形,邵斌忙安慰她,“不管是不是假的,我們都可以從這里入手給那個臭丫頭點教訓,老婆你放心,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不信收拾不了她!”
......
最近幾天劇組的拍戲暫停,郭建白還在四處物色新的女主角,他不愿將就,可急忙找到一個合適的演員真的不簡單。
那天曲如萱在醫(yī)院后來跟容禮說的那些話,她并沒有放在心上,本來當初她就是為了自己能夠順利進入中央芭蕾舞劇院才選擇幫郭建白和孫意蘊這個忙的,順便也送了周仙儀一個人情。
女一號她還真沒有考慮過。
中午沒什么事,容禮定好午餐準備去醫(yī)院給林舒然送飯,順便去看看曲如萱。
停好車,剛從醫(yī)院的地下車庫走出來,身后就有人叫住了她。
“原來容老師在這里啊,讓我好找呢?!?p> 容禮轉身看見來人是孟菲菲,她幽冷的眸子散發(fā)著一股寒意,眼尾上挑,很反感別人這么陰陽怪氣地跟她說話。
她身后又走出來兩個人,容禮一眼就認出了右邊的孟小瑜。
孟小瑜率先開口,“容小姐,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吧?”
三個人并排站,嚴嚴實實擋住了容禮的路。
容禮扯了扯嘴角,“孟女士,不繼續(xù)去訛人改行當擋道的路障了?”
今日有邵斌在身邊,孟小瑜的情緒把控的很好,脾氣完全不似之前那樣一點就著。
所以在聽到容禮這句赤裸裸的嘲諷,她面上依舊保持著得體的笑容,做足了豪門太太該有的儀態(tài)。
她笑笑,“說起這個,我倒是想問那日容小姐為何要拿一條假的項鏈來糊弄我?即便修復不好我也不會怪你,可修不好事小欺騙事大,這件事就沒那么簡單了吧?”
“糊弄?”容禮不怒反笑,想不到那件事都翻篇那么久了,孟小瑜居然還會拿出來說。
邵斌上前一步,面容嚴肅,“容小姐,你要清楚,秋家人摔壞了我們的古董項鏈在先,你欺騙我們說蘭因老師修復好了項鏈在后,于上于下,我們都有權對你們展開追究?!?p> 容禮瞇起眼睛盯著邵斌看了良久,問他,“你是邵斌?”
邵斌不禁一愣,她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容禮低低笑了一聲,還以為孟小瑜這位大名鼎鼎的老公是誰。
當時容禮還在國外,這位名叫邵斌的男子為了見到蘭因老師,不惜涉險想要通過特殊渠道換來蘭因老師的消息,結果找著找著不知怎的竟找到了容禮的隊伍身上,險些被人打了個半死。
說他是蘭因老師的腦殘粉也不為過。
邵斌愣神中,孟小瑜再次語氣不善地開口,“容小姐,據(jù)我所知蘭因老師現(xiàn)在人還在國外,根本沒有機會修復我的項鏈。”
容禮的眉毛順勢一挑,輕笑一聲,“我好像沒有說過項鏈是蘭因老師修復好的吧?”
“哼,你該不會是想說這項鏈是你修好的吧?”
邵斌回過神來,看著容禮道:“簡直可笑,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除蘭因老師之外第二個人能做到,若不是蘭因老師修復的,那項鏈必然就是假的?!?p> “除非你讓蘭因老師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不然我們依舊有權追究秋家損壞古董的責任?!?p> 容禮精致的臉上劃過一絲煩躁,早知道這男人這么多事,當初就該讓他們下手狠一點直接一了百了了。
她的耐心已被用光,接下來這對夫妻若是繼續(xù)糾纏不休,她真的會忍不住動手。
下一秒,有人大步朝他們這邊走來。
沈易在邵斌身邊站定,正色道:“先生,蘭因老師是靳爺找來幫助容小姐的,你若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問我們靳爺。”
邵斌神色一頓。
靳爺?京城姓靳的除了那位爺不會再有第二位。
沈易這話擺明了就是告訴他,靳北洲在護著容禮,叫他不要輕舉妄動。
孟小瑜的臉色也很是難看,那日在醫(yī)院里就看見靳北洲護著容禮,眼下依舊如此,難道這個臭丫頭真跟靳北洲有什么關系?
靳北洲大張旗鼓出面給容禮撐腰,邵斌和孟小瑜夫妻自然不敢再繼續(xù)找容禮的麻煩,雖心有不甘,也只能就此作罷。
等幾個人不情不愿地離開,沈易來到容禮面前,沖她恭敬一笑,“容小姐,您沒事吧?”
黑色邁巴赫就停在不遠處,很是乍眼。
容禮面對著車子正前方,眸光懶懶散散,然后開口沖車里的男人擺了個口型。
“多管閑事?!?p> 靳北洲:???
泰寧的阿刀
靳北洲:人家明明及時趕來幫忙了卻還要被老婆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