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鹽急促的趕往醫(yī)院,因?yàn)樵谶@之前,已經(jīng)浪費(fèi)了大半的時間。
走到半路突然醒悟過來,自己口罩沒戴!
椒鹽已經(jīng)不知所措,環(huán)顧四周,竟然有在地上撿一個別人用過的口罩的念頭,但是連這樣一個念頭也被破滅了。
椒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過關(guān),躲過那些像校門口囂張討厭的老頭的呵斥。
但是奇怪的是,并沒有人攔著她,她雖然心驚膽戰(zhàn)卻也如約到了甜淑的病床前。
甜淑看到了椒鹽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喜悅之色,但是還是把心里的疑問都拋出來。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甜淑有些嗔怪的意味,可是在椒鹽心里想的確是甜淑以為她不回來,沒想到她還是來了,所以心里很開心。
椒鹽趕緊又像昨天一樣,給她喂飯,不得不說甜淑允食的臉龐,說是個小孩子也不為過。
天生紅潤的公主唇型,白白如月光的臉龐,都讓她在病房的燈光的照射下格外稱的嬌弱。
“對了,米茶說你不加他?!彼蝗煌V沽诉M(jìn)食,瞪著眼睛盯著椒鹽像是想看出她細(xì)微的表情,椒鹽在她的注視下,不得不給出一個類似于交代的東西,還得讓人接受。
“嗷,我自己知道要照顧你,不需要別人說?!?p> 這么短短幾句確實(shí)是無法反駁,甜淑也干瞪著眼睛,然后椒鹽又舀了一勺輸送在她面前,結(jié)束了,呆滯的甜淑的臆想。
看了看時間,椒鹽決定要走了,這次甜淑沒有過多的挽留,只是閑談中又說起米茶買了一個型號不對的充電器根本充不進(jìn)去電,說自己半夜想上廁所,自己還得手拿著吊瓶,椒鹽只是感嘆于甜淑一個人的隱忍,但是這些背后辛苦的事甜淑從不會過多的闡述,只是輕描淡寫,眼神堅(jiān)定的覺得“不然呢”。
也許或者肯定的是,甜淑確實(shí)有過人之處,有母性的她,自然能夠吸引別人,從來都知道怎么與人相處,怎么趨利避害,這是椒鹽永遠(yuǎn)不會懂得的。
正準(zhǔn)備離開,甜淑說自己的吊瓶打完了,問一下醫(yī)生能不能回去。并叫椒鹽按那個警報器。
椒鹽萬萬沒想到自己來看她,居然也要跟她一起回去。
于是給她收拾東西,因?yàn)樘鹗鐒偤檬譀]勁提不了東西,椒鹽一邊拿著東西一邊打傘,外面的雨特別的大,很不方便,地勢低的水深的下不了腳,水從褲腿濕到了褲腰,鞋子就更不用說了,上面還有綠色的藻還有泥巴,椒鹽覺得這是兩個人在共渡難關(guān)的一件事,自己的傘也努力傾斜到對方,但同時椒鹽又覺得自己很悲慘,對她好并不是自己的義務(wù),自己很像是沒事找事一樣。
終于在路上,椒鹽被風(fēng)吹的,雨淋的覺得全身都濕了,她再也沒有那么大的好心了,她只覺得自己是利用的工具,自己的所做所為也只能感動自己,果然甜淑無意冒出來的的一句“哎呀,我可怎么謝你呀,我要請你吃大餐?!睆氐椎募づ私符},這是不愉快的一件事,自己用心的默默付出,在有能力的人身上就是一句感謝就能把她的細(xì)節(jié)全都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