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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劇世界的實習(xí)土地爺

第五十二章:東瀛

  “是??!”

  ??蛋颤c了點頭!有些悵然,又充滿了動力。

  眼前扶桑在望,大丈夫當(dāng)建功立業(yè)!提三尺劍,立不世之功。

  “傳我將令,第二第三第四編隊準(zhǔn)備火油彈!”

  有軍士在桅桿上打了旗語,各船小心翼翼的搬出了火油彈。

  火油彈內(nèi)藏火油火藥,觸地即裂。是途迪為扶桑準(zhǔn)備的大殺器。

  途迪并不打算用太多的實心炮彈。事實上,實心炮彈的殺傷力,更多用于海戰(zhàn)和攻城。

  “將軍,前方發(fā)現(xiàn)扶桑漁民的船只?!?p>  “傳我將令,非我軍船只,遇之即沉,無需報備?!?p>  “得令!”

  有小型快船快熟穿插到艦隊之前,扶桑的漁船見勢不妙想要調(diào)轉(zhuǎn)船頭卻哪里來得及?被快船搭上了鉤子,只一下就把漁船給掀翻了。

  落入大海的漁民大聲呼救,卻被兵丁用火槍一個個點殺。

  仁慈,是留給自己人的。

  這一個個人頭,都是行走的軍功。

  殺良冒功,在國內(nèi)如今比較犯忌諱。如果被查出來,出旗,流放,一條龍下來子孫后代都無法翻身。

  可是在這里,既然太子下令一個不留,那么就一個不留。

  一個人頭就是一個首功。如他們這般,十個人頭或者整船人擊沉十艘船只,就意味著他們可以上家中子弟入軍事工業(yè)大學(xué)進行學(xué)習(xí)。

  這是他們不能拒絕的誘惑。

  京都,幕府!

  一名武士快步走進了房間,向著跪坐在屋中的大人行了一禮,快速的說道:“大人,接到港口急報。大陸方向有艦隊向本州方向駛來。艦隊船只數(shù)量不詳!”

  “啪!”

  “什么?”

  被稱為將軍的人,手中的毛筆一下子拿不住掉在了地上。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報信的武士。

  “岡本信彥,傳令下去,大堂議事!”

  “嗨!”

  接到消息的幕府將領(lǐng)不敢耽擱,紛紛騎著馬來到了幕府將軍府。

  “將軍,怎么說?”

  “安靜!”

  幕府將軍一拍手中的刀鞘!

  “港口急報,有艦隊駛向我們。不管是敵是友,從何而來,我大和民族不容侵犯?!?p>  “松下五十一!”

  “嗨咦!”

  “集合全部艦隊,擊沉敵人!”

  “嗨咦!”

  “田中千繪!”

  “嗨咦!”

  “將大將軍炮拉出來,等到敵人靠近,擊沉他們?!?p>  “嗨咦!”

  “野合三千!”

  “嗨咦!”

  “征召全國的武士浪人軍隊,告訴他們,就地抵抗。所有膽敢登陸之?dāng)?,一個不留?!?p>  “嗨咦!”

  ……

  幕府將軍果斷的吩咐下去。幕府的手下紛紛依令而行。

  可是,對于自己能否打贏這場戰(zhàn)爭,幕府將軍心里面并沒有十足的底氣。

  “士可殺,不可辱!”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蹭~”

  將軍長刀出鞘,身前的屏風(fēng)頃刻分為兩半。

  這是一名頂級的劍客!

  南書房

  乾隆正在親手教著途迪的兒子作畫。

  綿遠如今已經(jīng)是一個偏偏少年郎。

  乾隆這些日子,忙著思量到底把那家閨女指給綿遠當(dāng)?shù)崭x。

  按理來說,這件事應(yīng)該是由途迪操心的。

  可是如今的形式,對于自己的兒子,特別是婚姻大事,途迪是插不上手的。

  就算是他貴為太子。

  可是,太子,畢竟不是皇帝。

  老子,終究沒有爺爺輩分高。

  “綿遠,你看這幅畫!”

  “你看見了什么?”

  “皇爺爺!”綿遠皺了皺眉頭,看著自己坐在一旁批閱奏折的老爹,又看了看興致勃勃看著話的爺爺。

  斟酌了一番。

  “孫兒看見了萬山紅遍,層林盡染!”

  “哼,好你個綿遠。你阿瑪就這么一句詞,你卻翻來覆去念叨個不停。你皇爺爺我四萬首詩,你到現(xiàn)在卻一首都記不住。也不知是隨了誰!”

  乾隆一邊念叨,一邊吐槽自己的孫兒。

  按理說,永琪是文武全才,允文允武。老子英雄兒好漢,最起碼也得繼承一點文學(xué)天賦吧。

  可是綿遠呢?

  武德屬實充沛!弓箭也好,火器也好,指哪打哪。

  但是詩詞歌賦呢?

  簡直是一竅不通。

  一點文學(xué)底蘊也沒有。

  堪稱是認(rèn)識字的文盲。

  可是你要說他是文盲還有失偏頗。

  為什么呢?

  因為他繼承了他父親的語言天賦。

  不論滿漢蒙回藏英,甚至俄羅斯和葡萄牙語都滾瓜爛熟。十分精通。

  這讓乾隆有些惱火,時不時就用書畫對綿遠進行考校。

  “換一個詞!”

  “換一個詞啊……”

  綿遠看著眼前的香山紅葉圖,想起了小時候在南書房見的一件事。

  那時候同樣是在這里。

  屋子里面除了他以外,還有和大人和紀(jì)大人。

  那個時候,他聽見皇爺爺對著一幅畫說了什么氣韻生動四個字。

  “皇爺爺,這幅畫氣韻生動,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名畫!”

  “氣韻生動!我看是滿幅血光!”

  “哎!永琪??!”

  “兒臣在!”途迪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了乾隆。

  “為君者,需寬嚴(yán)相濟。若太寬,則如元之失天下。若太嚴(yán),則如明之失天下!你明白嗎?”

  “孩兒明白!”

  途迪點了點頭。

  “你明白個屁!”

  “你明白了下了屠國令?你可知,此令一下,你便不如桀紂,也相差不多。這是何苦來哉?”

  途迪一聽,哪里還不明白,這是老皇帝擔(dān)心自己的身后名呢。

  如今的他擴地萬里。文治武功,天下皇帝無人能及。都做到了這個地步,自然而然的,就會珍惜羽毛。

  所以才會借著這個機會對途迪進行敲打。

  “皇阿瑪!兒臣此番戰(zhàn)前下令,所謂的,無非是激勵士氣。待到將士凱旋,皇阿瑪可借口施恩?!?p>  “活著的自然要好好活著。至于死去的,誰在意呢?”

  “哈哈!”

  “好!”

  “朕無憂矣!”

  乾隆看了看途迪,又看了看綿遠,心中十分暢快。

  身為君主,他已經(jīng)做到了君主的極致。

  哪怕是他,時候安排下去接下來的兩代君王,保證國家有序傳承,心中就十分滿足了。

  自己的兒子是一個開擴之君。

  他在位,勢必會打下更多的疆土。而自己的孫兒,文治偏弱,武功稍強,那個時候正好可以守成。

  五六十年,大清是亡不了了。

  至于以后?以后可不是他能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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