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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頌棺

木頌棺

殷切 著

  • 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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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5-11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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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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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常言道我是誰

木頌棺 殷切 2278 2022-05-09 16:25:39

  第一章

  “我叫胡承,我來自一所破爛二本,前些年因為不努力嘛,只能考這里,可是這塊的教學(xué)水平實在不咋地,也沒有真心實意的學(xué)到些什么,只是差一分,沒上去二本的學(xué)校,沒錢是關(guān)鍵問題,我就繼續(xù)來到了這里,你呢你叫什么?”胡承又回想起剛上這個學(xué)校的時候。

  “岳天祥,多指教了?!?p>  “推塔推塔一技能!”胡承沒想到當(dāng)年高冷的岳天祥卻是個這么個沙雕樣子。

  其實也是真的后悔了,這個學(xué)校里面什么都缺少,缺少好的教學(xué)管理,缺少好的老師,也缺少好的學(xué)習(xí)條件,那他媽的圖書館建了三年還沒本書,這撥款怕是又被吞了吧

  也是因為學(xué)校的校風(fēng)差勁,學(xué)校斷網(wǎng)斷電,也就周末得閑,能刷刷手機玩玩游戲。

  辦法也比苦難多,學(xué)校外面多是些小商店什么的啊,旅館什么的啊。沒有手機又不是只有手機。

  忘了說,這學(xué)校坐落于離著城市上百公里的郊區(qū),平時走遠(yuǎn)了看不見人。

  正式如此這學(xué)生也就解放了天性,先不管學(xué)習(xí)啥了,先把自己的那玩意填飽再說。老師管不住,再退學(xué)這學(xué)校都辦不下去了啊

  同時學(xué)校也分為幾種人:第一種就是身褲老BJ布鞋外加腳脖子外露,每天三五成群抽著煙拽的跟個二百五的是一種人,看不順眼就是干架

  第二種是穿著潮牌的衣服上印了個全員弱智的玩意踩他一腳就找人干你的

  第三種更惡心,每天在老師面前跑來跑去的,跟個舔狗一樣的,這玩意更拽,學(xué)生會的一堆玩意拿雞毛當(dāng)令牌。

  第四種基本可以忽視,是那些真的想學(xué)的,幾個班都找不出來一個。

  胡承和岳天祥呢?其實也不屬于以上的哪種,他們也就把該學(xué)的學(xué)了然后混日子,把配電箱的鑰匙偷來用電腦打聯(lián)機,不問世事,也不惹事。反正混夠了就上班去唄。

  不過能干啥?搬磚?還是修車?

  這也是都愁的地方,出去干啥,岳天祥打算去北上廣打拼一下,那胡承呢?

  誰知道,這前途一片渺茫

  “我不屬于這個城市,而我該去哪里?!?p>  “你想啥呢!操被一波了”岳天祥看胡承又死了,敵方全上了高地跟沒有贏過一般的推塔。

  失敗.......

  岳天祥一臉無奈的看著胡承“走吧回家去了,連跪三把,這游戲他娘的不是人打的?!?p>  胡承點點頭,收拾東西,順便看了看柜子里父親留給他的盒子,心里想,放在那里吧,反正也沒有人偷。

  忘了說,這一年又算是完了,大冬天也逼近,時不時這就下一場雪,零下十七八度也很常見。要不是學(xué)校不讓住人,估計也就不回去了。

  回什么家,家里沒有依靠,什么人都沒有,冷清的沒有人味,也對,我是個孤兒,名義中的孤兒。胡承苦澀的自嘲著。

  岳天翔那邊傳來叮叮咣咣的聲音,胡承叼著一根煙出了門,這幾天人基本都走得差不多了,他們是最后一批,等所有人走光了,店鋪也就要關(guān)門了。

  等岳天翔鎖好了門之后,踏上了回家的路途,這邊有個車站,是專門接送老師學(xué)生的,二十塊錢,把你拉到城市,當(dāng)然還有黑車,黑車快一些。

  “老胡啊,你沒什么事情吧,沒事就和我喝酒去?!痹捞煜榇曛终f,他凍的跟個二傻子似的,上下跳騰。

  “我不會喝酒啊。”胡承搖搖頭表示真的沒喝過酒。

  “你今天不去也要跟我去!”

  既然他這么說了,胡承聳聳肩,登上大巴車,先養(yǎng)精蓄銳睡一覺再說別的。可是外面卻傳來了嘈雜的鑼鼓聲,熱鬧非凡。

  “老胡啊,你看那邊”岳天翔突的指了指窗戶外面

  胡承聞聲看過去,車上人的確少啊,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不是不是”岳天祥明顯看透了他的思緒“我說的是外面,怎么那么多的人啊?”

  胡承打開窗戶,外面有一行人,吹著嗩吶,哭著喊著的離我們遠(yuǎn)去,前面的妹子凍得不行了,連忙叫我關(guān)上窗戶。

  “是哪家辦喪事吧”胡承嘟囔一句,安心睡覺。

  這幾天期末,天天熬夜,熬的胡承頭暈眼花,再加上長久以來的精神衰弱,他都打不起精神。

  不像是岳天祥,每天在外放炮還激情滿滿的叫胡承半夜開黑,胡承頂個黑眼圈--真抱歉,真是熬不住。

  “這是辦喪事么?”岳天祥嗤笑“這玩意是辦喜事吧,真給爺弄樂了?!?p>  沒錯啊,這辦喪事的越來越奇怪,老家那邊辦喪事還要請全村子的人喝酒吃肉,什么時候下葬,什么時候停,那場面十足歡樂。

  胡承一直在做噩夢,睡得不踏實,大概天都黑了,車才到站,已經(jīng)是腰酸背痛了。

  “走,去我家”他打了個車,胡承迷迷糊糊的跟著他來到了一棟公寓樓,他住在18層,房間又亂又積了灰,胡承把箱子一丟就往沙發(fā)上一躺。

  “你這是有錢啊,哪來的房子?!焙羞叴蚬愤呎f。

  “早了,我爸留我的?!彼卣f,可從來沒聽過他談過他的家庭,必然不是很好?!斑^兩天我就乘車回了,鑰匙就給你留下了,在桌子上你自己拿?!?p>  “那敢情好?!彼@么一說困意消了大半,胡承思索,可他是怎么知道我沒什么地方去的?廚房里傳來叮叮咚咚的聲音,胡承湊過去,他在做一鍋燉呢。那冰箱門大開,里面土豆什么的還沒壞,還有肉。

  “不錯啊,還會做肉吃了,平時你丫的不是懶得連泡面都不泡么?”胡承調(diào)侃他。

  “去去,莫挨老子,去給我買瓶料酒去。”他推開我。用烤箱的解凍功能解凍那些肉。

  “得嘞!”胡承穿上件衣服下樓去,這郊區(qū)比城市冷的多,這里也就零下七八度的樣子,那邊呆久了,這里感覺真的暖和。

  提著瓶料酒就準(zhǔn)備上樓,又聽到了敲鑼打鼓的聲音,還有哭喪的聲音,一隊人邊吹邊往胡承這邊走,他細(xì)細(xì)一聽,他們怎么有人在說,胡承?

  這把胡承驚出了一聲冷汗,等他回過神來,那些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他迷茫的上樓。今天怎么喪事這么多?還有我是不是該去看精神醫(yī)生了,怎么頭這么難受?

  “我先睡一會,你一會叫我。”胡承招呼岳天祥,他沒出聲,胡承也就往沙發(fā)上一躺,悶頭就睡。

  這一覺睡得及其的不安穩(wěn),胡承翻了個身子,恍惚之中醒來,外面還在吹嗩吶,他丫的,第一次聽見下葬吹百鳥朝鳳的。這辦喪事真辦成喜事了啊,好夢都給我攪成了噩夢了。

  也是奇怪,最近這睡眠咋就這么多呢?

  胡承沒往深里想,一抬頭,客廳里空蕩蕩的,岳天祥留了個字條給他。

  吃點東西墊墊胃,我在三里酒吧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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