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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游之神臨何庸

第二十七章 表白

網(wǎng)游之神臨何庸 醉極窺星穹 4148 2024-03-21 14:57:25

  何庸和河一邊在灰石鋪成的大路上走著一邊左顧右盼,愣是除了河外,一個狼人都沒看見。

  內(nèi)城圈多是與人類差不多高的人身妖,按理狼人那個頭是很好找的??墒且宦纷邅硪部爝M會場了,一只都沒見著。

  “我們快去找安鈴和安野?!?p>  河聽罷點點頭。于是一人一狼又繼續(xù)疾步往前走去。

  此時何庸仍在沉著冷靜地思考著。

  “胡的目標是她們,最危險的是她們那,可是最安全的也是她們那,萬一路上就被它們發(fā)現(xiàn)抓了起來,河還好說,我怕是兇多吉少。只能警告她們和仰仗她們,作為外人恐怕我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在聚集地待著的這段時間雖然狐妖和此處其他妖們對何庸的背后談?wù)撍且痪涠紱]聽清,但她能感覺到自己并沒有被它們完全信任,找衛(wèi)兵告發(fā)說不準還耗費時間,不如直接去找安野。

  “……那些狼人是我?guī)нM來的,事已至此問不問罪倒也沒什么,反正我也是罪有應(yīng)得,要是其中一個真因為我死了,那可就真是……”

  一個安鈴,當初扒開結(jié)界救出和接納自己的人,一個安野,雖然怪怪的似乎還挺八卦,整天聽別人心聲,但是她也不壞。何庸不知道為什么那狐族會是妖域通緝犯,但何庸知道她們待自己也不錯,她們不欠自己的。

  “不能因為這樣就死了……”

  何庸暗暗攥緊拳頭咬緊牙關(guān),這里面有太多是是非非,但她不想去評說了,于她自己而言這事不能這樣。

  他們腳步匆匆走入大殿,這是何庸被壓進來跪在中心的那個殿,相比之前現(xiàn)在確實修整得更好了。

  殿中心這時架了個臺子說不準是唱歌跳舞用的,大殿殿內(nèi)的結(jié)構(gòu)是半圓式的,五層高低相同的高臺半圓式圍中心而建,此刻每層都鋪好了一張張案席。

  在大殿外也擺有案席,看來得是些重要成員和特邀嘉賓才能坐進殿里。

  突然何庸看見了極其突兀和熟悉的身影。在第五層的中央正側(cè)方,一大團綠果凍棟在那。

  那確實是綠活團,此時狐妖仆人們端來菜肴放到它眼前的桌面上,它看見了湊去伸出綠色的小手小心翼翼捏住一只禽翅,眼睛滴溜溜轉(zhuǎn)兩圈似乎在做什么糾結(jié)取舍,然后便側(cè)過身仰頭張大嘴想放進去。

  這時一旁伸出只白皙的手一把搶過了禽翅,何庸扭頭看去,是安野。

  安野轉(zhuǎn)回身笑著繼續(xù)和旁人談話,那只抓著禽翅的手自然地收回了袖中。

  綠活團下撇了嘴角,就算它只有眼睛和嘴巴這兩個面部器官,但還是精確傳達出了它現(xiàn)在不太快樂的情緒。但是何庸還能看見它肚子里的一坨東西,怕是它現(xiàn)在還嘔不出來呢,不過精神氣好了不少。

  “在那呢!”

  何庸拉了拉河的衣角,對著河說道便往安野的方向一指,他們的目光此時也一起看向那個方向,但都是一愣,此刻他們看見和安野聊天的正是胡。

  “快走!”

  河話都不說,一把抓住了何庸的手臂,她知道河這是要帶她直接風移過去了。

  突然何庸感覺像是射過來幾道視線,冷冰冰的從尾椎骨一路到腦袋頂上打了個冷顫。

  其實河也有同樣的感覺,他們順著強烈的第六感同時看向了不同的方向,果然在妖群里正站著好幾只正陰森森瞪著他們的狼人。

  與此同時胡似乎也意有所感,低頭看了下去,一眼在妖群中看見了何庸和河,心中大震。它的狼眼中閃過恐慌和憤怒的情緒,但轉(zhuǎn)瞬又被它壓下。

  它扭回頭笑著對安野問道,聲線稍有顫抖但它此時抿了口酒,想將這些異樣掩過。

  “狐王還沒有來嗎?一直都想覲見狐王,今時今日總算是有機會了?!?p>  “姐姐她就快……哎呀來了?!?p>  此時安鈴一身粉白衣袍從后踱步而出,它身材高挑有致,金發(fā)只是隨意梳起但也美麗絕倫,它金色的眼眸看向胡,感覺狐王似乎有點累。

  胡驚訝于安鈴的容貌愣了愣,很快又自知這樣看著不好,羞愧地低下頭順勢放下酒杯彎腰正想向它行禮,被安鈴拂手打斷。

  “不必了,在我這兒沒那么多規(guī)矩,這樣便好。”

  胡笑著拱手回是,這時越來越多的狐妖仆人出現(xiàn)在旁端上越來越多的美味菜肴,慶席快開始了。安鈴面無表情地對胡點點頭作為回應(yīng),便扭頭隨意看看安野身側(cè),但只看到坨似乎有點不太開心的綠團子。

  安鈴挑挑眉,輕輕抓住妹妹的手腕面頰側(cè)過去低聲問道:“嗯?那個‘小冒險家’呢?”

  安野笑笑,話語間也潤了笑意。

  “說不定正在冒險呢?!?p>  就在此刻下邊的妖群突然爆出了驚妖的一聲。

  “啊——!我的錢,不見了!”

  這話聲量極大聲調(diào)又極夸張,整個大殿的妖們都看了過去,這位丟了錢的可憐蟲正是河。

  就在剛剛河抓住何庸的手臂就想利用風移趕過去,但突然發(fā)現(xiàn)狼人兄弟們都在附近,它就立刻覺得此法行不通。

  風移是有前搖的,何庸可能感覺不出來但是一樣會風移的狼人兄弟們都知道,它們完全可以做到在河準備移動前精準地射來一支暗器把河打斷。此時想成功風移根本不可能。

  河動作停滯了下來,何庸不知道緣由是什么但她知道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河決定放棄了那個做法。她扭頭看去狼人們正在逼近,就對河輕聲說道:“快喊錢丟了。”

  河了然剎那就不經(jīng)思考地大喊出那句話,眾妖側(cè)目。

  “我錢呢!有賊?。∮匈\渾水摸魚??!”

  今天本是狐族難得的慶典周圍都有士兵把守,這一喊幾個拿著槍盾的狐族士兵便緩緩擠過妖群向河走來,狼人兄弟們看到這一幕都停下原本走向他們的腳步,進行好幾個眼神交流不知如何是好。

  狼人們在這地方本來就身形出挑,偷偷摸摸的還行,現(xiàn)在士兵都進來了一有顯眼的爭執(zhí)怕不是就被抓了。

  何庸見罷知道多半安全便往石階樓梯走去,腳步如風疾跑狀態(tài)拉滿,旁妖見罷雖然有疑但也繼續(xù)載歌載舞。

  剛剛的動靜胡也看在眼里,大殿的石階樓梯是起在大殿正面兩側(cè)鏈接著五層高臺,它能很清楚地看到何庸近似發(fā)了狂般地沖著樓梯。

  它嘴角微勾,它沒想到就算這樣何庸他們也沒有大聲在臺下指出這件事,是對它還有……?

  胡晃了晃頭,連帶一對尖尖的白絨耳朵也搖動起來。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多年在外漂泊悟得最深的道理,不是嗎?”

  它的雙瞳靜靜看著臺下仍在演大戲的弟弟心中想道。轉(zhuǎn)而它又看向還在瘋狂爬樓梯的何庸,這時她體力條跑完了正有一搭沒一搭地抬著腿,喘著粗氣。

  “兩根小腿…豈能有風快?”

  胡如此想著又拿起酒杯抿一口酒,下一秒?yún)s在心里嘆了口氣,它也不知道因為什么。

  它轉(zhuǎn)回身看向了各坐一席正在攀談的兩姐妹,在安野席旁邊的是綠活團席,不過綠活團這個全場占地最寬的席桌后邊還放有一張空椅子,現(xiàn)在也沒看見是誰來坐的。

  胡在自己的席桌上拿起一只沒用過的瓷杯倒?jié)M酒,看向兩姐妹頓了頓,最后拿起瓷杯往狐王走去。

  何庸現(xiàn)在體力條才回了一截她就立刻跑掉,回了一截又立刻跑掉,于是她陷入了反反復復氣喘吁吁但沒多久又拼了命地跑的循環(huán)中。

  在她附近的旁妖看來簡直就像個要依靠拼命跑步來自殺的怪妖。

  有小孩的家長狐妖紛紛帶離小孩,害怕不解的狐妖也紛紛遠離,只剩下何庸在滿頭大汗,伏在扶手上腰都快直不起來。

  她現(xiàn)在真的太后悔了,她認為自己做了一個世界上最錯的決定和最蠢的決定,為什么跑的不是河,為什么演戲的不是自己?如果是河怕不是早跑上去了,時間就是命!

  可是事已至此如此抱怨也沒有用,她抬頭看向第五層的高臺,胡正站在安鈴身邊說著什么,安野也在和它聊天。

  這時她看見胡不自然垂下的藏在袖中的左手在聳動著,那個衣袖被撐起而出現(xiàn)的輪廓表明,它左手拿著東西。

  “它之前穿著的都不是袍子。”

  何庸喘著粗氣想道。這面具戴著是非常舒服的,今天上線何庸才看見這面具是史詩級裝飾,可也經(jīng)不住何庸這一遭,大量呼出的熱氣來不及散去,她覺得自己的臉現(xiàn)在極熱。

  休息這檔口何庸一直在盯著胡,耳邊還是那河字面意義上鬼哭狼嚎的悲喊,士兵們也搞不懂為什么這狼人這么激動怎么說都不肯安靜下來,正準備把河帶出去。

  突然何庸看見與安鈴才距半米的胡左手不自然地提起,起勢似極用力,來不及思考了。

  “全部看我!”

  一句聲嘶力竭的話蕩在了大殿之中。全部妖具是一愣,紛紛朝何庸的方向看去,連胡也不自覺地疑惑看了過去。

  “我要向她表白!她!”

  何庸極大聲地說道,伸臂劍指直直指向安鈴,眾妖順著指向看去見是安鈴如五雷轟頂,一片嘩然。

  站安鈴旁邊的胡這一下簡直就像是黑夜最低亮度玩手機突然七八百億臺大燈同時在面前打開,它身體被突然全看過來的眼睛嚇得抖了抖,暗暗咬牙又縮了縮左手。

  安鈴也愣住了,兩秒后又恢復了面無表情。它微挑繡眉帶著疑問的目光看向安野,安野有點勉強地笑著和它對望,然后安鈴知道了答案。

  “大嬸借用一下。”

  何庸說著一把抓過了旁邊一個正對著自己張大嘴的狐妖的襟花。

  “哇神經(jīng)病??!”

  狐妖頭也不回地大喊著跑掉了。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的愛有多深,情有多真。你!知不知道,我多想——和你海誓山盟!”

  何庸右手握緊枝條彎軟的一簇紅花,每說一個“你”字便用力地伸出左掌指向安鈴,語調(diào)似愛又含恨,像在暗處久經(jīng)折磨終于敢表白的暗戀者。

  在場的…不,應(yīng)該是全場的觀眾們都隨著何庸的指向反復朝安鈴的位置看去。當然了此時三個…不對是四個存在除外。

  安野低頭手掌慢慢撫上了自己的臉蛋,旁邊的綠活團看罷悄悄地拿起盤中一朵菜花,嘴才張開下一秒就有一只玉手出現(xiàn)在它眼前直接奪走菜花,然后綠活團又恢復那嘴角下癟的陰郁表情。

  胡則和安鈴一樣的面無表情,或者說是無語的表情。胡知道何庸這是什么打算,眾目睽睽全場都在看這個位置,就算安鈴能不對自己設(shè)防,它也得掂量所有妖視線都在安鈴身上的情況下它出手會不會瞬間被其他高手警覺攔截。

  胡暗暗咬牙。真是小孩一樣的伎倆,但是能說這伎倆沒用嗎?還是挺有用的,如此光明正大,如此不要臉面,如此立竿見影。

  “我多想陪你一千年——一萬年——白頭滿眼也都是你。”

  何庸一邊語調(diào)夸張地說著一邊像歌劇演員一樣夸張地揮舞雙手,同時往上臺階胯高腿走幾階,原地轉(zhuǎn)一圈從臺階后走到臺階前單膝跪地,高抬雙手用那捧軟掉的紅花對著安鈴。

  “我的女神,請你嫁給我吧!”

  “呃……!實在是,太……”

  妖群之中白看著何庸發(fā)出了嫌惡的聲音,皺著眉頭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向安鈴的眼神中多了幾分不忍。

  安鈴此時輕輕地閉上了雙眼,差不多一直在安鈴兩米范圍內(nèi)的狐妖長老剛因此事湊上前,正巧看見了安鈴的表情變化,于是眉心一皺。

  “簡直胡鬧,士兵,把那只小黑狐帶下去!”

  臺下士兵聽罷立正點頭稱是,然后離開河的旁邊往何庸聚去,這時胡在悄悄打量狐妖長老,因為剛剛沒見它來搭話,胡都沒怎么關(guān)注到它。

  何庸眼見士兵們聚來,吞吞口水。

  “怎么能被它們帶走,胡的事都還沒了結(jié)!看來只能……”

  醒獅面具后的何庸面色一沉,她一把扒下了面具,幻術(shù)散去何庸現(xiàn)了原形,在場皆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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