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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特招進(jìn)學(xué)院我只想擺爛

第五十二章 實現(xiàn)愿望的三個男人

  【如果一件事你不相信自己能做到,那你就真的做不到!因為你連希望都丟掉了,你又怎么能做到?】

  夜晚的東京與白天的東京完全不同,夜色的籠罩下,閃爍的霓虹燈射得人眼花繚亂。

  在淡雅的灰色樓群中,一座被鐵黑色玻璃幕墻包裹的大廈顯得非常突兀,它如同一塊黑色的鐵碑,暗示著入住其中的機構(gòu)有著何等的實力。

  ‘源氏重工’四個大字閃耀著,在夜幕下,在車水馬龍前,在樓群的中央,在里面的人可以透過鐵黑色的玻璃幕墻俯瞰這繁華的景象。

  令人訝異的是,新宿區(qū)的高樓大廈之間有蛇形的高架公路隱現(xiàn),車流不斷,其中一條高架公路居然穿過了源氏重工。

  這座大廈的五樓和六樓是不存在的,取而代之的是公路隧道,每天數(shù)以萬計的車輛從大廈內(nèi)部穿行,而其他樓層完全不受影響。

  望著窗外車水馬龍的風(fēng)景,源稚生有些惆悵。

  他想到了那個男人,那個把繪梨衣‘拐走’之后又囂張的送了回來的那個男人。

  如果可以的話,他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要見到他最好了,可他的心里總有些不安。

  放下手中剛泡好的‘玉露’,吹了口茶蓋檐邊冒出的熱氣,門外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

  “請進(jìn)?!?p>  進(jìn)門的女人貌美無比,身材火辣,一身OL制服簡直一絕。見到來人,源稚生心里的不安消散了幾分,可看著女人的面色,他的心情又沉重了幾分。

  “那群‘鬼’又出來惹事了嗎?”

  他的面色平淡,這是他身為蛇岐八家下任大家長、源家的皇、那唯一的天照命最基本的沉穩(wěn)。

  ‘也不知道老爹在干什么,不會還在鍛刀吧?’

  “少主,柳吟楓又回來了?!?p>  櫻的聲音很平淡,但她清晰的感覺得到,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后,她的少主明顯的愣了一下。

  “誰?誰回來了?”

  源稚生的語氣讓櫻捉摸不透,她這么多年臥底生涯從未聽過如此復(fù)雜的語氣,有不甘、嫉妒也有憤恨以及一絲絲捉摸不透的……竊喜。

  ‘……’

  櫻低頭若無其事的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前,她自認(rèn)為自己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唉……’

  低嘆一聲,現(xiàn)在她明白了,原來少主喜歡的竟然是男……

  “打住!我總覺得你在想什么危險的事情!”

  源稚生將沏好的茶放在櫻的面前,伸手順勢拿過櫻手上的A4紙,細(xì)微的接觸觸之即分,他并未發(fā)現(xiàn)身后的櫻臉色突然有些紅潤。

  看著上方密密麻麻的文字,源稚生眉頭微皺,并不是因為字太多他看不清楚,而是因為……

  “這份報告是龍馬先生親自交給源氏的嗎?”

  “嗨!這是源氏情報組組長親手轉(zhuǎn)交給我的。”

  櫻大聲的回道,迎著天照命充滿威嚴(yán)的目光,她不敢撒謊,她做不到撒謊這件事。

  “咳咳,沒事了,你先下去吧,順便把烏鴉他們倆給我叫上來。”

  源稚生有些尷尬,他并非有意擺出那副模樣的,只是報告單上的內(nèi)容讓他有些驚訝罷了。

  “是,少主。”

  附和一聲,櫻低垂著腦袋輕輕退出門外。

  源稚生有些惆悵得長舒一口氣,望著窗外的夜景,月光照在皇的手上,那張A4紙上,內(nèi)容觸目驚心。

  ——

  ‘7月7日,卡塞爾學(xué)院S級大一學(xué)員路明非與玉面夜叉乘坐XX次航空進(jìn)入日本東京,接機人是牛郎界的花魁,風(fēng)間琉璃。’

  ‘諾瑪發(fā)信至卡塞爾日本分部,稱希爾伯特·讓·昂熱將于7月14日攜A級學(xué)員凱撒、A級學(xué)員楚子航前往分部參觀,題目讓源家家長源稚生親自接待?!?p>  ‘……’

  ——

  “我是混血種的皇……我也是天照命……”

  月光下,男人喃喃自語的身影透著一股悲傷,寂寥的氣息。

  ……

  大阪郊外的山中,極樂館。

  這是一間山中大屋,大屋前是一道山溪和一座精巧的小橋,穿著和服的漂亮女孩們在小橋邊迎送賓客,笑靨如花。

  揮舞著火烈鳥羽毛的桑巴舞女們踩著鼓點抖動胸部,包著印度頭巾的服務(wù)生們來來往往給客人拎行禮。

  大屋前后都有穿黑西裝的男人在游蕩,敞著懷,露出槍柄,那是以色列“HS精確公司”生產(chǎn)的重型戰(zhàn)術(shù)手槍,使用大口徑馬格努姆槍彈,連警察用的防彈衣都能貫穿。

  來往的客人們卻并不慌張,因為他們深知,只要自己沒有惹事,不觸犯這里的規(guī)矩,他們就是絕對安全的,這些男人們都是保護(hù)他們的。

  跟日本黑道略有關(guān)系的客人們對極樂館充滿敬畏,這間賭場就像是盛開在大阪山中的一朵妖花,違反時令,永不凋零,像是傳說中滅世的紅蓮。

  極樂館是最近兩個月才開張的大賭場,東京的賭場沒有任何一家敢這么囂張,即便它們和黑道的關(guān)系再親密。

  日本是個講規(guī)矩和傳統(tǒng)的地方,誰也不敢踏過界,踏過界可能會死。

  但極樂館是個沒有規(guī)矩的地方,在這里從來都是贏家說話,客人們的欲望可以得到最大的滿足。

  只要你從贏得的錢中拿出足夠的一筆,你就可以實現(xiàn)各種背德的、骯臟的、違法的甚至血腥的愿望,沒有人會追究,一切風(fēng)險都由極樂館承擔(dān)。

  極樂館是隨心所欲的地方、無法無天的地方,無所謂法律不法律規(guī)矩不規(guī)矩,在這里只用錢說話。

  極樂館跟其他賭場不一樣,這里號稱能滿足賭客的各種愿望,贏錢的客人會被恭恭敬敬地請到貴賓室里,奉上陳年佳釀。

  由年輕貌美的女經(jīng)理陪著共飲,微醺之后詢問客人有沒有什么心愿,任何夸張離譜的心愿都可以提。

  比如要和當(dāng)紅日劇的女主角共度良宵、亦或者要跟首相大人共進(jìn)晚餐……這些心愿都算的上體面的了。

  不可告人的心愿諸如想要從泰國買個年幼的處女給自己增加一下鴻運,甚至叫生意上的對手家破人亡……

  只要他們贏的錢足夠多,并愿意把這些錢轉(zhuǎn)入極樂館設(shè)置的心愿基金,他們都能得償所愿……

  山本雄一是從朋友哪里聽說這里的,第一次來時,他本以為只是一個有些勢力的小賭場罷了,可當(dāng)他用打著石膏吊著繃帶的手推開那扇沉重的雕花銅門后……

  整個大廳被分為了兩個區(qū)塊,大廳的一半是柏青哥區(qū),另一半是各種賭臺。

  坐在柏青哥機前的都是女孩,她們一邊喝可樂一邊塞彈子,有的年輕稚嫩,穿著校服裙和白色筒襪;有的冷艷妖嬈,穿著紅底高跟鞋和高開叉的旗袍。

  她們都是極樂館請來陪客人玩的,如果客人想帶柏青哥女孩中的某個人出去喝點東西,女孩們都會欣然答應(yīng)。

  山本雄一第一次來的時候被這世間極致的奢華震撼了,下意識地想要逃走。

  每一寸空間都那么誘人,要么是深紅色的意大利大理石地板,要么是晶瑩剔透的紅色水晶玻璃墻,要么是女孩們嬌美的肌膚。

  可今天,他是不同于在場的所有人的,他以一種勝利者的身份,在身周環(huán)顧著的三位侍女的帶領(lǐng)下,將要前往前方的貴賓室。

  他的眼睛里只有貴賓室那扇明亮的紅色玻璃門了,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的繁華景象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男人,他心里這樣想,可隨后卻放松了下來,因為他的身份將在今天過后變得高貴無比。

  不會再因為沒錢而被老婆拋棄跟別的男人跑掉,不會在女兒過生日時忙的連空閑時間都沒有,也再也不用看甲方的臉色。

  從今天過后,他!就是甲方!

  “山本先生您好,很抱歉來遲了,我們一直在等您,今晚便是您實現(xiàn)愿望的美好時刻?!?p>  高跟鞋的聲音從他背后響起,順著聲音望去,那是一位發(fā)髻高聳,顯得身段窈窕、明眸善睞,身著貼身的黑色西裝套裙,美艷無比的女人。

  很難想象這樣年輕的女孩已經(jīng)爬到了賭場經(jīng)理的位置,她的美貌遠(yuǎn)勝那些暴露身體的荷官和女服務(wù)生,卻又刻意地衣著保守。

  他想起來了,就是這個女人。

  “沒事的沒事的,我也不是很著急的,接下來就麻煩櫻井小暮小姐您帶路了?!?p>  山本雄一的臉色瞬間綻放,五十多歲的老臉此刻就像一株綻放的菊花,櫻井小暮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但也只是轉(zhuǎn)瞬即逝。

  這張老臉讓她想到了往日里一些難堪的過往。

  “好的,請您跟我來。”

  說罷,櫻井小暮揮揮手示意三位侍女離開,然后邁著步子優(yōu)雅地向著貴賓室走去。

  山本雄一跟在櫻井小暮身后,看著前方女人扭著的水蛇腰以及那圓潤的翹臀,心中一蕩,但片刻之后他便給了自己一耳光。

  聽到聲音的櫻井小暮轉(zhuǎn)過頭來疑惑的問道。

  “山本先生……您是有什么事嗎?”

  “沒有沒有!我只是……我只是打蚊子!對!打蚊子!”

  尷尬的山本雄一連忙揮手示意,待到櫻井小暮轉(zhuǎn)過身后他昂著頭悄然跟在其身后,不再用雙眼肆無忌憚的掃視。

  ‘山本雄一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可以這樣想幸運女神!’

  山本雄一心中感嘆著自己的不老實,一邊用虔誠的目光看向前方女人,他想到了那天晚上。

  他本來是一家房地產(chǎn)公司的總經(jīng)理,每天的日子也很清閑,也算是看著甲方的臉吃飯的。

  他也沒有資格來極樂館賭錢,除了賣賣房子之外,他一心想的就是用存下來的錢做點別的營生,跟妻子好好過著日子。

  他的妻子只有二十八歲,容貌不錯,是個有點小人氣的十八線明星,談了幾個豪門男友都未能結(jié)婚,最后才會下嫁山本雄一。

  妻子當(dāng)初也認(rèn)識了幾位有錢的大少,陪妻子打牌時一來二去也相熟了,那些人本來是瞧不起他的,因為他老,但當(dāng)聽到他有一套祖?zhèn)鞯睦险瑫r。

  他們的臉色就變了,張口閉口雄一哥,他聽著也舒服,心里也知道那些人打的什么算盤。

  可最終因為一直談不攏,那幾個富二代合理打壓他,最后妻子也跑了,祖宅也丟了,錢也沒了,在好友的幫助下,他來到了這兒。

  眼前的這個女人,在他上頭快要輸?shù)靡桓啥魰r,她來了,于是他也贏了,以區(qū)區(qū)一百八十萬籌碼橫掃對手,最后他面前的籌碼堆成了小山,超過十二億。

  “可以邀請您去貴賓室坐坐么?我是這里的經(jīng)理櫻井小暮,您叫我小暮就可以了。”

  他聞到了清幽的香氣,女孩溫暖的身體輕輕貼在他腿邊,黑衣的女經(jīng)理半跪于地。

  他還要忙著去還債,但是女孩說他們可以幫忙,任何事都可以擺平,只要將錢給他們。

  于是,他將錢全部給了極樂館。

  望著前方的貴賓室,他心中澎湃不已,他將在今天,迎來新生!

  就在進(jìn)入了這間貴賓室之后!

  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大跨步越過櫻井小暮,推開那扇門柔和的燈光讓他有些熟悉的感覺……就像是在ktv包間里……

  可是為什么……

  “等等……”

  “櫻井小姐,為什么這里會有三個男人?他們……是來為我實現(xiàn)愿望的嗎?我需要一個解釋!為什么會有三個醉鬼在這里!”

  櫻井小暮愣了一下,微笑著的臉龐冷了下來,面覆冰霜,她快走兩步,推開障子門,眼前的一幕讓她愣住了。

  榻榻米上隨意擺放著幾瓶日本清酒,三張沙發(fā)被肆意擺放著靠攏,沙發(fā)上三個男人肆意的坐著、躺著或踩著,面前的茶幾也擺放著酒瓶。

  踩著沙發(fā)的男人她很熟悉,而坐著的男人她更熟悉,唯獨那仿佛喝的爛醉如泥的男人她完全不認(rèn)識……

  兩個清醒著的男人還在不停的揮舞著雙手,以她混跡夜場十幾年的經(jīng)歷也看不懂那究竟代表了什么。

  只聽到一聲聲強調(diào)怪異的華夏語不斷地涌入他們倆的腦海,越聽越上頭。

  “哥倆好??!三匹馬?。∥蹇装。×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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