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李修緣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道:“我現(xiàn)在的修為,乃八品星月境中圓滿?!?p> “嗯!”張齊峰眼中抹出一絲精芒,同時眼中震驚難以掩蓋。
“天師府”創(chuàng)建三年多,李修緣的修為便提升至八品星月境,簡直就是天縱奇才!
要知道,他苦修近百年,現(xiàn)在也就八品星月境大圓滿,可李修緣卻即將與他同境界!
他現(xiàn)在也終于明白,為何他們“北山書院”會將他列為特招生,就這天賦,放眼整個大西南的上百個縣,恐怕也無幾人能做得到。
李修緣淡然一笑,其實他對其有所隱。
沒成為“砍柴人”之前,并且還在“茅山”時,他便已是八品星月境修士。
后來自廢修為,重修三年多,這才提至八品星月境。
自廢修為并非他本意,而是因為想要開辟“氣?!保蔷捅仨毜米詮U“丹田”。
廢除“丹田”使其變成混沌,方可開辟“氣?!保瑯?gòu)造貫通全身的“氣脈”……
百葉村祠堂。
這里頭存放著白葉村七家姓族人的牌位,同時也是村長與七家姓族人討論會議的地方。
此時,身為百葉村村長的李毅,正在組織百葉村七家姓的族長,商討關(guān)于即將到來的秋收一事。
今年濕潤多雨,太陽高溫,又無天災(zāi)水患,蝗蟲掠過,因此,今年的水稻、小麥長得非常好,是個大豐收年。
可現(xiàn)在在村子的周圍有不干凈的東西,大家不敢出村,如此下去,很有可能會導(dǎo)致田中水稻、小麥爛在田中。
縱然有官兵在村子,可若村民故意分散,那他們也會進(jìn)行分散,如此則會導(dǎo)致那些不干凈的東西有機(jī)可乘。
“天辰~天辰~”正當(dāng)眾人,面色凝重,沉默不語時,李玲的聲音隨著從外邊傳來,打破了大家的寧靜。
“這孩子~”李毅臉上有些陰沉,同時內(nèi)心有些疑惑。
李玲從不會這么大呼小叫,怎么今日如此失態(tài)?
坐落在凳子上的七個老者也是一臉疑惑。
站在李毅旁邊的李莊,則滿臉尷尬,對姐姐的言語表示無語。
李毅目光看向遠(yuǎn)處大門的兩個漢子,沉聲道:“打開門,把那丫頭放進(jìn)來,老夫大家看看,這死丫頭為何如此大聲喧叫?”
“是!”
兩漢子打開祠堂的大門。
位于門外的李玲,一看到大門被打開,連忙對二人行禮,然后小跑到李毅面前。
看了看上氣不接下氣的孫女,李毅陰沉著個臉道:“死丫頭,你大呼小叫什么?難道不知道這里在開會嗎?”
平穩(wěn)自己的呼吸后,李玲一臉無奈道:“爺爺,我也不想這樣啊!你們幾個老頭開會,居然沒讓人在門外站著。我要不大呼小叫,那能進(jìn)得來嗎?”
李毅一行人嘴角一抽,同時也意識到,他們居然把這事給忘記了。
“死丫頭,你來找莊子做什么?”嘆了口氣之后,李毅面無表情的詢問。
目光望向李莊,李玲臉上流露出興奮道:“天辰,北山書院來人了,并且將你列為特招生收進(jìn)北山書院。”
“?。 崩钋f頓時被驚的張大嘴。
李毅一行人也是一臉震驚。
“姐,我不是傻子,你少跟我開這種玩笑了!”震驚過后,李莊擺了擺手,嘴角帶有一絲苦笑:“我承認(rèn),我讀書確實可以,但我沒像咱哥這么厲害?!?p> “嗯!”七家姓族長一致認(rèn)。
李毅并未像其他人一樣,反而是兩眼緊盯著李玲,沉聲道:“丫頭,這玩笑可開不得,要是傳出去,那對莊子可沒什么好處。”
“爺爺,我沒開玩笑,我所說的都是真的?!币姳娙瞬恍牛盍峒葻o奈又無語,“那個來自北山書院的大叔,現(xiàn)在就在我們家,哥正在招待他?!?p> “對了,那個來下發(fā)通知的大叔,好像就是五年多前來給哥下發(fā)通知的人。具體是不是,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也沒見過。不過看他和哥聊的那么來,應(yīng)該是來給哥下發(fā)通知的人無疑。”忽然想到了什么?李玲又進(jìn)行了補(bǔ)充。
李莊猛然一愣,李毅一行人也一下沉默了下來。
李毅望向眾人,道:“各位,既然家里來貴客,關(guān)于商討秋收一事,我們今晚或者是明日再談。”
李毅站了起身,并對眾人行了個禮,表示道歉,眾人也隨之作出回禮。
沒過一會兒,李毅與李玲、李莊回到家中,并看到在涼亭下與李修緣聊天的張齊峰。
看到張齊峰這張無比熟悉的面孔,二人心頭一震,同時也確定,李玲并非未撒謊。
“張導(dǎo)師,老夫未知你到來,有失遠(yuǎn)迎,還望你莫要怪?!崩钜阋荒樫r罪。
隨之到來的李莊,同樣拱手行禮,眼中興奮之芒止都不止不住。
當(dāng)初看李修緣被列為特招生招入學(xué)院,他本人可是羨慕不已,沒成想,時隔多年,他竟然也被列為特招生!
張齊峰站了起身,拱手抱拳道:“村長這是哪里的話,我此次不請自來,還望你多多包涵?!?p> “哈哈哈!請坐。”李毅先是朗聲一笑,隨即邀請對方坐下,并與其閑聊。
不知不覺,時間已至中午,李修緣、李毅、張齊峰聊得非常嗨,各種話題接著聊。
眼看時間已差不多,張齊峰便拿出特制的登記表,以及特殊的筆墨,然后讓李莊坐下進(jìn)行登記。
做好這一切,他又拿出兩個黑色令牌,令牌的銘紋采用金色,儒家之氣滾滾涌動。
將令牌拿出,并放在桌上,張齊峰道:“將你的手伸出來?!?p> 剛進(jìn)行登記完的李莊,不敢怠慢,連忙伸出右手。
張齊峰右手食指在其手心上劃出一道口子,隨即取出兩滴血液。
感受到疼痛的李莊,本能的將自己手抽回,可卻被對方緊緊拽住。
從李莊手心取出兩滴血后,張齊峰目光看向李修緣,道:“能請你幫他修復(fù)一下傷口嗎?”
“可以!”李修緣倒沒什么意義。伸手抓住李莊的手,右手拂過他的手心。下一刻,傷口消失,連疤痕都沒留!
取來兩滴血的張齊峰,直接讓它們?nèi)谌肓钆疲槺阌媚盍υ诹钆粕峡滔吕钋f的名字,使這對子母令牌得到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