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云密布,窗外下起點滴雨點,輕點著三月的春草。
風(fēng)起,雨越下越大,小草漸漸的被壓低了身形……
清晨,早間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窗外,含苞的野花中落下露珠的那一剎,花開正盛。
“三月正春,”陳長安深吸一口長氣,早間的空氣總是格外的香甜。
換了身新的黑色系儒衣和內(nèi)褲,陳長安出門打了桶水洗干凈衣服,
“多了個熟悉又陌生的……”陳長安晾完衣服后看見李蟠也在洗衣服,忙問道:“師弟,你也在洗衣服啊?!?p> “不然呢師兄,你昨天可是吐了我一身的酒菜,你聞聞,”李蟠回答著把衣服遞給陳長安聞,陳長安拒絕道:“算了,下次吐你褲子上吧?!?p> 李蟠:“……”
陳長安接著問道:“師弟,我昨天上了茅草后是不是上了二樓,然后,然后什么來著?”
“然后你在二樓某個廂房內(nèi)耍起了酒瘋,里面的客人應(yīng)該是被你嚇走了,”李蟠無語道。
這師兄太不禁酒了!
“啊?哈哈……”陳長安尷尬的笑了兩聲,算是明白了自己酒醉后發(fā)生了什么,但總感覺又不是這樣的,走向廚房,“快點洗啊,師父和我可不會等你的。”
三人吃過早飯后,老余夫子道:“收拾一下自己,三日那天去蘭亭園集會的時候可不要為師的丟臉。”
“是,老師!”
與此同時,十三州世家那邊。
商地東、荊州楚家,楚家家主楚雄吩咐著族中子弟:“金銀財寶隨便拿個五箱,這茗太傅的面子還不能不給。”
儒家南、北州茗家,茗家家主茗傅問道:“女兒可是回了北地云州?”
茗夫人王悅琳回道:“你糊涂了,娥兒前幾天不是跟著父親大人回去了嗎?”
“啊對,瞧我這記性。”
“你啊,一看書就什么都忘了,趕緊收拾著去蘭亭園集會吧。”
武地西、江州趙家,趙家家主趙天:“備車,我要去會一會那茗太傅的徒弟!”
器地淮、汜州杜家,杜家家主杜吳怒拍桌子,“這可惡的杜林少,要不是他是嫡系子弟我絕對不會讓他在我面前活著!”
忽然,一個杜家子弟過來道:“家主,北地云州蘭亭園集會大召開?!?p> 杜家家主杜吳隱藏著自己的情緒,平靜地回道:“知道了。”
大族亓州、通、匯州秦族族長秦政聽到蘭亭園集會后,坐著主殿上回道:“這一趟便讓龍兒應(yīng)付一下吧,別讓朝廷起了疑心。”
“是,族長!”
劍地茱、黔州仙劍山莊李家家主李劍元抱著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小思瑤,你想跟爺爺一起去京城玩嗎?”
“思瑤不想去,”小女孩卻是拒絕。
“為什么不去?”
“思瑤想跟娘親一起去。”
“……”
“淋妃,舞妃,尹妃……別跑,”京城皇宮,后宮內(nèi)一名身穿龍袍的中年人正蒙著眼抓著宮內(nèi)的妃子們。
“皇上~這里~來呀~”
“是這里~皇上~”
“不,在這里~來抓妾身呀~”
“……”
幾個妃子在周遭喊著,一時讓皇帝姜成安沒辦法下準確的目標。
與此同時,一名華衣女子走來,幾個妃子一見到來者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姬美人后就頓時安靜了下來,在姬美人的小聲示意下瞧瞧的退了去。
姜皇帝摸索著走過來,“抓到了,是拿位愛妃呢?讓朕瞧瞧。”
當姜皇帝解開布帶時,在一雙黑眼圈之下,露出一副虛瘦的狀態(tài),但也不失其神彩,“原來是姬愛妃啊,今天你怎么有興趣來找朕?”
“皇上!您還說!”姬美人小拳打在姜皇帝胸上,抱怨道:“皇上您好幾天沒來妾身哪里了,皇上您是不是不愛妾身了!”
“怎么會呢,我的好愛妃,”姜皇帝邊探索著抱著姬美人走上床邊回答:“朕最近不是在研究新東西嘛。”
“嗯~討厭~”
…………
“那當然,”姜皇帝勾起姬美人,“姬愛妃還是如此的讓朕滿意。”
“那什么時候讓妾身做皇后?”
“……”姜皇帝沒有回答,卻是讓姬美人給他穿上衣服,“過些時日再說吧,朕還要去一趟蘭亭園。”
“妾身尊令~”
姬美人看向姜皇帝半虛不虛離開的背影,意味深長,“妾身可不止想當皇后~”
冷宮內(nèi),一個跟姬美人差不多三旬左右的女子望著窗外,神情恍惚,眼神復(fù)雜。
此時,一個長相清秀的華衣青年走來,聽到腳步聲的宋皇后回頭,“成玉?”
姜成玉“嗯”了一聲,把糕點食物擺放在桌子上,“用膳了母后?!?p> “哀家現(xiàn)在住在冷宮,可沒心情用膳,”宋皇后神情哀傷。
“您想啊母后,您雖然在冷宮卻是丫鬟侍衛(wèi)起居照不誤,跟其他冷宮妃子們的待遇可就是天壤之別”,姜成玉道,“所以,養(yǎng)好身體才是本錢,父皇還是愛著您的。”
“真的嗎?”
“要不然那姬美人早就當上皇后了,兒臣也不可能現(xiàn)在還是太子,”說著,姜成玉端上碗粥,瓢起小勺遞過去。
宋皇后這才用了膳。
與此同時,廣大文人也來到了京城,他們都是向著老余夫子來的。
回想三十年前,老余夫子以一人之力單挑整個大炎文壇,在蘭亭園集會以一首《江城子·密州出獵》大敗在場的文人豪杰,一舉成名。
如今老余夫子再現(xiàn)江湖,他們很想再領(lǐng)略老余夫子的威風(fēng),而且這太炎的文壇也需要抖一抖了。
當然,也不缺英雄豪杰來此蘭亭園集會,因為老余夫子還是個劍道高手,其一作《儒道行》更是在京城大敗那時年輕氣盛的鎮(zhèn)國公廉頗時所做。
雖然不知道三十年后的老余夫子武技和文藝如何,但也不妨礙他們要挑戰(zhàn)老余夫子心。
而且也不必只挑戰(zhàn)老余夫子,因為眾多英雄豪杰的到來。
這一戰(zhàn),他們只需要戰(zhàn)勝幾個個成名的對手,便會名揚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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