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什么破男神(2)
秘密?
何碧雅立刻豎起了耳朵。
“我懷疑,諾哥背著你在撩其他的女生?!绷议L楓望著劉以安那邊,那一瞬間,他發(fā)現(xiàn)劉以安也在看著自己。
他們是在互相說對方的壞話嗎?還是心有靈犀?
何碧雅對這件事情其實沒有多少興趣,可她還是配合著烈長楓,露出一副驚嚇的表情。
“什么,以安居然背著我做這種事情!”
這確實有些作了,何碧雅心里嘆著氣,可表面上還是撐著場面。
她和烈長楓一起走到劉以安的面前。
“來的真巧,我正要給我們這位老同學,介紹長楓。”
劉以安信誓旦旦,他搖晃著手里的酒杯,下頜角的線條顯得分外的分明,眸子里透著一絲幽暗,何碧雅一眼就對了上去,他給江月里介紹烈長楓做什么。
“好久不想見,江同學?!焙伪萄泡p聲打著招呼,她把剛才的話裝作什么都沒聽到,江月里淺淺一笑,還真把何碧雅的招呼放在了眼里,應了下來,一旁的江朗月看著此情此情,眸子和何碧雅對視的一瞬間,她微微的低下了頭,再也沒有了剛才的談笑風生。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江月里總是和何碧雅念叨著,說自己有個很厲害的姑姑,后來何碧雅才知道,她這位姑姑就是江朗月,所有的人兜兜轉轉終會相遇,只是還沒到時候。
何碧雅打招呼的方式也太過平靜了吧?
這個傻妞果然是傻!
江月里和何碧雅握手,何碧雅有些勉強的伸了出去,兩只手握到一起的時候,何碧雅忽然覺得自己真的變了,要是以前,她早就甩開她了。
“傻妞果然有氣度!”江月里的臉上掛著笑,還沉浸在劉以安要給他介紹烈長楓的喜悅中,當初在天大江月里也利用過何碧雅幫他追許諾,不對,現(xiàn)在應該叫劉以安,也不知是不是傻人有傻福,最后劉以安選了何碧雅。
江月里氣急敗壞,卻無能為力,聽到明耀集團二公子劉以安還是單身的消息時,江月里十分迅速的背著家里報了一個豪門婚介所,叫了交了介紹費,那位所長告訴她,這件事情包在她的身上,她是豪門的親戚倒是有些門路的,可現(xiàn)在想要嫁給劉以安的人都排著長隊,江月里為了脫穎而出,只能選擇加價。
以前她還能追追許諾,是因為年少懵懂,就喜歡他身上憂郁冰冷的氣質。
可她現(xiàn)在清醒的意識到,嫁入豪門才是她想要的。
也不知是不是人太多,最后還是打了水漂,江家是小康之家,這點錢雖然不算什么,可江月里心里還是堵著一口氣,最后沒想到這位劉夫人還是何碧雅,她到底是什么門路來的?
江朗月給江月里使了個眼色,“姑姑,你眼睛不舒服嗎?”
江朗月一雙眸子恨不得陷到江月里的眼睛里,何碧雅喃喃開口。
“你還記得我是傻妞呀,你以前在天大的外號叫什么來著?我想想。”
何碧雅一雙杏仁眼入定,臉上微微的獻出一絲光澤,分明是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可臉上的暗角好像一點點的變成了顆粒狀,仿佛要打碎某人似的。
“叫蓮花精,還是綠茶來著?”
江月里一聽立刻岔開話題,“以安,你不是說要給我介紹烈先生嗎?”
這一聲以安倒是叫的很親切,柔柔的聲音,這白蓮花是修煉到了什么程度,到現(xiàn)在還是這樣。
烈先生!
“華佗醫(yī)藥,小少爺烈長楓?!眲⒁园膊痪o不慢,拉著何碧雅抽身而去,“你們聊!”
他居然是華佗醫(yī)藥的小少爺?
何碧雅忽然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彌漫著一股中藥味,她站在原地,想起了一些事情。
忽然何碧雅看見身后的大屏幕上出現(xiàn)了宋福運的身影,每年明耀集團的周年慶,這些有關聯(lián)的企業(yè)都會輪番在舞臺上發(fā)出祝福,有老總親自來的,也有派代表上去的。
福運安保已經算是占領全國半壁江山的企業(yè)了,一般都是派代表來。
可這一次宋福運親自站在了臺上,阿強則在臺下尋找著何碧雅的聲音,他把何碧雅帶上了臺,劉以安有些不放心,也跟上去。
能來參加明耀集團周年慶的人,大多是各行各業(yè)乃至整個華國的翹楚,當然也有一些年輕的女孩,是通過某通途徑進來的。
宋福運底氣十足,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何碧雅是自己的干女兒。
臺下就有人開始胡思亂想了,這又是前夫,又是干女兒的,這個何碧雅倒是有些東西。
何碧雅也沒否認,當著所有人的面,喊了宋福運一聲干爹。
臺下的江月里嘟囔了一句。
“干爹,可不是誰都能叫的呢!”
她陰陽怪氣的,分明是話里帶著話,烈長楓瞪了江月里一眼,“怎么不能叫呢?”
江月里沒反應過來,“你沒聽過干爹的故事嗎?”
烈長楓自然清楚是什么意思,可他還是搖了搖頭,江月里看著他一副呆萌的樣子,擺擺手,“算了算了,你不知道也好?!?p> 烈長楓冷冷的哼了一聲,什么東西,怎么這么喜歡在心里隨便猜測人。
“江小姐,我想你不配和我做朋友?!绷议L楓揚長而去,江月里不死心追了過去,好不容易倒手的鴨子怎么能飛了。
……
永恒莊園。
何碧雅兩只腳一擺,高跟鞋甩在地方,她整個人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忽然間門開了,不用想,都知道是劉以安。
“我不想動?!?p> 今天和劉以安在所有人面前逢場作戲,何碧雅累了。
劉以安脫掉外套,手拉著領帶,滿眼的倦意,走出宴會廳的時候,他都不敢放松。
“今天的事情都是計劃好的吧?”
何碧雅喃喃的一聲,劉以安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躺倒何碧雅的身邊,手臂一抬,撐著頭,身體半側著。
“你看出來了?”
劉以安的眸子在何碧雅的撒落的頭發(fā)上掃視著,何碧雅嘴上的紅唇早已不復存在。
今天走完周年慶的所有流程后,何碧雅就變成了干飯人,不管誰跟她打招呼她都不理,只有劉以安在一旁操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