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睡著了,但又未完全睡著
時光飛逝,轉(zhuǎn)眼間來到了木葉60年,這一年,鳴人喜提畢業(yè)護額一張。
對他來說,沒啥用,除了驗明自己身份。
護額反面有自己的忍者編碼,可以有效的防止有人冒充。
“你怎么不帶?”
課桌上,佐助帶完護額后就注意到某個懨懨的黃毛。
“為什么要帶?”
鳴人懶洋洋的回道。
佐助被噎了一下,無話可說。
仔細想想,這東西新鮮感過去后,也就那樣。
這也是他多年來一直受鳴人影響的原因,不然換做一般人肯定會反駁他:
什么木葉的榮譽,什么象征,什么意志。
然后扯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咋一看很有道理,實則狗屁不通。
“看到同學(xué)們都完成了畢業(yè)考試,老師很欣慰?!?p> 講臺上,伊魯卡帶著笑臉顧起了掌。
可不是嘛,整個班三十幾個人,全部都合格,獎金不得刷刷刷往上漲?
臺下,鳴人撇了撇嘴,這種辣雞考試,過不了就別畢業(yè)了,回去種番薯是最好的選擇。
說道這個話題,鳴人就很想吐槽。
忍界里的力量體系劃分的很是粗糙,上中下忍就沒了,頂多就區(qū)分個影出來。
不說要劃分的層次很多,但那也得細致一點吧?
伊魯卡在講臺上吧啦個半天,一點都沒要結(jié)束的趨勢。
班上有經(jīng)驗的同學(xué)們已經(jīng)自覺的進入了薛定諤的貓的狀態(tài)了。
睡著了,但又未完全睡著。
這其中還包括鳴人。
也只有佐助這個老師口中的“優(yōu)秀學(xué)生代表”才老老實實的聽講。
不知過了多久。
“好,同學(xué)們明天記得來等指導(dǎo)老師,我說完了,解散?!?p> 伊魯卡的話剛落,班上剛才還處于混沌狀態(tài)的同學(xué)們好似收到了某種信號,啪的一下,開機了。
教室頓時一片嘩然,到處都是嘈雜的聲音,直接把好不容易睡得賊香的鳴人給吵醒了。
“哈哈,本大爺是誰???小小畢業(yè)考試,難不倒小爺我!”
“就是就是,學(xué)校也是笑死了,分身術(shù)都能被當做畢業(yè)考試?”
“確實,這不是搞笑嗎?照學(xué)校這么定,估計三年級都能畢業(yè)吧?”
“哈哈哈哈!嗝~”
幾個少年聚集在一起,暢快閑談了起來,渾然不知他們吵醒了不該吵醒了的人。
“噓,你小聲點!”
“嗐,你怕什么,那怪物一但睡著了,雷都打不醒,至于這么怕嗎?”
一個面露桀驁的少年不屑的說道。
對于同伴的提醒,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桀驁的少年剛想說些什么,就看見同伴一臉驚恐的看著他身后。
他先是一愣,隨后想到了什么。
“呃,那什么,我媽喊我早點回去,我先走了!”
說完,桀驁的少年剛想離去,一只手就從他身后探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領(lǐng)子。
“你要去哪?”
他的身后,鳴人瞇著閃爍微微紅光的雙眼問道。
桀驁少年頓時滿頭大汗,腿肚子直打顫,身子一軟,要不是鳴人揪住了他,不然就到在地上了。
“我...我沒去哪...我...我就想...”少年支支吾吾個半天,余光撇到窗外,靈光一閃的回答道:“看個風景!對,我就想看個風景!”
“看風景?”
鳴人挑了挑眉,臉色變得越來越黑了。
他先是放手,少年啪的一下摔倒在地。
“老規(guī)矩,你懂吧?”
桀驁,不,從心的少年連連點頭,從懷里取出今日份的保險費,恭恭敬敬的遞給鳴人。
“很上道嘛?”
一見到刀樂,鳴人頓時就眉開眼笑了起來。
這些家伙嘴上說著再也不買保險了,實際上每個人兜里都隨時儲備著一份,甚至兩份三份的保險費。
不錯不錯,很自覺。
“我...我可以走了嗎?”少年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現(xiàn)在只想離開這片是非之地,至于面子?
面子值幾個錢?
鳴人揮了揮手,少年如獲大赦,顧都不顧那些狐朋狗友,轉(zhuǎn)身就跑,生怕跑慢了又得被拔一層皮。
掂量掂量手上的保險費,鳴人感覺剛才的起床氣都消了大半。
不然他也不會放韭菜走了。
保險費,是鳴人在四年級的時候,“稱霸校園”計劃里的一個基石般的規(guī)定。
可以說如果沒這個規(guī)定,鳴人不一定會繼續(xù)執(zhí)行計劃,很有可能會稱霸后就選擇退隱。
該規(guī)矩很簡單,就是通過上繳保險費,鳴人會給予繳費人抵消一個事件的資格。
因為保護費聽起來不好,鳴人就決定叫保險費了,聽起來一下子就正常了許多。
雖然忍界人聽不懂,但沒關(guān)系,他們聽得懂鳴人的拳頭就行了。
鳴人不喜歡多管閑事,所以一般情況下,保險費可以很久不交,除非你遇到事了。
就比如剛才上述的情況。
畢竟,讓人心甘情愿的交錢,好過讓人迫不得已的交錢。
有了這個規(guī)矩,這些繳費人甚至都覺得是自己逃過一劫、破財消災(zāi),而不是被割韭菜了。
“說實話,我很想問你,你到底收了多少錢?”
一旁的佐助見沒瓜吃了,直接上場自己吃自己的瓜。
“也沒多少啦?!?p> 鳴人把收來的保險費收進包里,給佐助比了一個手勢:
“就這么億點點。”
佐助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你是認真的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一點點,其實是指間宇宙這么大。
雖然略微有些夸張,但這兩年來收到的保險費在鳴人粗略的統(tǒng)計了一下,大概有十四分之一個阿斯瑪這么多。
地下?lián)Q金所里,一個阿斯瑪是三千五百萬兩,而他的十四分之一是二百五十萬兩。
這都是鳴人辛苦勞作才攢下來的積蓄啊。
說多了都是淚。
“對了,你知道我們明天的指導(dǎo)老師是誰嗎?”
佐助知道鳴人有關(guān)系的。
畢竟不是誰都可以左一個三代老頭,右一個老不羞的叫。
鳴人搖了搖頭,他心里知道很有可能,不,是絕對是某個白毛腎虛男,但他并不想提前說出來。
為什么說絕對是那個“田間的稻草人”?
因為他有寫輪眼,能壓制尾獸,并且有關(guān)系,更能毫無保留的教導(dǎo)。
更深層面的講,三代是不希望一個頂尖戰(zhàn)力再消極下去了。
其次就是與隊伍里的二柱子有著相同的力量,更適合教導(dǎo)他。
至于另一個同伴是誰,鳴人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