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程雖然也艱辛,但因為接到了人,心情輕快,就感覺好走很多,似乎沒過多久,就到了市區(qū)。前面的鏟車靠后,讓簡單的車子上前來領路。
簡單二話不說,就將鏟車往市醫(yī)院開,那女人叫了起來,“去婦幼,我要去婦幼!你這女人怎么回事兒呢,單醫(yī)生是婦幼的,你拉去你們醫(yī)院算怎么回事兒?”
簡單充耳不聞,直接開到了市醫(yī)院后門。
后門值班人員看到了簡單和余昊學,趕緊打開大門。
簡單和余昊學下車,余昊學將手里抱著的小孩塞給了值班人員,和簡單一起扶著單數(shù)往里走。那個男人跟著一起走,簡單發(fā)現(xiàn)他走路姿勢不對,肯定是受了傷,對他的怨念才少了點兒。
怎么能沒有怨念呢,事關哥哥,她做不到云淡風輕,任勞任怨。
之前看到明明這個男人更加健壯卻什么事兒也沒有,而單數(shù)累到脫力,簡單雖然什么都沒說,面上也沒顯,但心里就是不高興。
不是說看到這男人受傷簡單就高興,而是因為他受傷才知道他也是不得已,不是故意將重擔交給哥哥一個人扛著。
當然,簡單也曉得這也是因為自家哥哥的體力不如人家。嗯,以后得讓哥哥加強鍛煉,至少也要練出八塊腹肌,她暗暗下定決心。
單數(shù)已經(jīng)能夠自己使勁兒,簡單就自己扶著,讓余昊學去扶那個男人。
余昊學這才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態(tài)度立即好了很多,攙扶住了他。
“不用,我可以的,謝謝!”男人話少,但字字鏗鏘,沉穩(wěn)有力。
被大家都忽略了的女人在后面氣得大叫,“喂,你們懂不懂得什么叫女士優(yōu)先、憐香惜玉?都不管我了?誰來扶我?”
余昊學無語回頭,“你又沒受傷又沒體力不支,還需要扶嗎?”
“可我沒有傘??!”女人理直氣壯,“誰來給我撐傘?”
“沒有傘!”余昊學沒好氣,“早淋成落湯雞了,還在乎這一點子路?”
女人指著簡單道,“那她為什么要和單醫(yī)生一起披著雨衣?她是女的怕淋雨,我就不行?明明是她特殊化!”
簡單正要反駁,單數(shù)冷聲道,“這位女士,簡單是我的愛人,她護著我,我護著她,這是理所應當?!甭曇綦m然不大,但威懾力十足。
那女人氣道,“我不叫這位女士,我是有名字的,我叫夢涵,方夢涵,單醫(yī)生你怎么就記不住呢!我不管什么愛人不愛人的,你既然那樣對她,就不能這樣對我!”
方夢涵……呵呵……簡單覺得這不可理喻的女人真是糟蹋了一個好名字。
單數(shù)不再說話,只是握緊了簡單冰涼的小手。
那個男人冷不丁道,“方小姐,我勸你最好別再丟人現(xiàn)眼?!?p> 方夢涵明顯一縮,但隨即又梗著脖子,“華筠,你管得也忒寬了!本小姐不要你了,你心里不平衡是不是?我看顧相宜就是眼瞎,才看上你!你哪里好看哪里帥了,簡直不如單醫(yī)生一根手指頭!”
這下把眾人給雷的。尤其是簡單,差點風中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