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還未回答,李欣然就同樣焦急地道,“是不是太熱中暑了?單老師,要不你扶師娘進(jìn)來吧,我,我不介意和師娘一起洗的……我,我還可以幫她搓背……”
簡單這個暴脾氣。
她扶著單數(shù)的手直起腰來,冷聲道,“我看你是想和單老師一起洗吧?李欣然,你大學(xué)和研究生學(xué)的都是茶藝嗎,那你還真是技藝不精,丟人現(xiàn)眼,距離頂級綠茶,差遠(yuǎn)了?!?p> 里面?zhèn)鱽硐はに魉鞯拇┮侣暎袅税敕昼姴庞钟新曇魝鱽?,已然哭腔了?p> “單老師,您聽聽師娘都說了些什么!還說是國際名校高材生,難道就可以出口誣蔑人嗎?!我好心邀請你一起洗,你怎么能夠以小人之心來……說我,說我想……”一句話未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單數(shù)拉著簡單的手忍不住抖了一抖,冷喝道,“閉嘴!李欣然,你已經(jīng)被取消轉(zhuǎn)正資格了,這次援助結(jié)束后,你的實習(xí)也到此為止!”
簡單在心里拍手叫好!老實說,如此猖狂得沒有絲毫道德底線的人,無論如何是配不上這份神圣的職業(yè)。
這回是簡單拉著單數(shù)就要走,李欣然猛地沖了出來,衣衫不整地?fù)踉诹怂麄兠媲啊?p> 簡單:“……”我去,都給你一分鐘穿衣時間了,你丫的就穿一件吊帶睡衣,還兩根帶子都掉落在胳膊肘……對自己身材那么自信,你干脆果奔哪!
她大大方方毫不避諱地上下打量著,單數(shù)也是從從容容沒有絲毫慌亂和回避,但他的眼眸始終放在簡單的身上。
簡單知道單數(shù)此時恐怕也跟自己剛才一樣,惡心得要吐出來。
只好自己勉為其難地開口懟人,“嘿!小姑娘,把你那兩小只包子往里收一收,以后可是你娃兒的飯盒,別隨便就拿出來曬,小心曬成了旺仔小饅頭,都不夠你娃兒一口悶的,你說你造孽不造孽?”
“還有,如今只要有手有腳好好干活就餓不著凍不著,你是有多懶啊以至于衣不蔽體?就這還想著靠那啥來一飛沖天是嗎?難道你出生時光出來個屁股,臉和腦子都留在你媽媽肚子里了嗎?這沒有臉,咋還能如此橫呢?沒錯,這個社會就是看臉,可你這誤把屁股當(dāng)臉的人,即使有人眼瞎給了你臉,那你的臉不還是屁股嗎?”
“別,別張嘴急著給自己貼標(biāo)簽,我這只是實話實說實實在在地在教你怎么做人呢,畢竟你也虛情假意不情不愿地喊了我一聲師娘對不對?姑娘啊,可能你是真的喜歡單醫(yī)生,仰慕他,想和他在一起,可你有這一次次出來惡心人的功夫,怎么就不反思一下你自己,你到底有什么資格什么資本?”
“咱且不說單醫(yī)生已經(jīng)名草有主,即使他還單身,那能眼瞎到看上你這么不自愛的女孩嗎?更荒唐的是,而你還妄想露露/肉就能打動他、吸引他或者碰瓷他?姑娘,他是干什么的?婦科主任……他看的肉不比你身上那一兩多得多?咱就說,什么樣的他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