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有點無語,這敬酒的規(guī)矩是不是跨界了,這讓莊嚴的臉往哪里放啊?
他還需要你楚軒幫敬酒嗎?
簡直是打臉了??!
“楚軒,你這是胡鬧。莊嚴自己會敬酒,還需要你來教,要注意態(tài)度了,不能這樣了,明白不?”
王超看著莊嚴,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同樣好舉酒碗倒立,示意一滴沒有剩下。
楚軒道:“第三碗,我敬隊長的信仰,把良知交給生命的判斷,正義的呼喚,敬隊長一碗,干?!?p> 這不對勁啊!
王超瞇著眼睛,懷疑楚軒這是要搞事的節(jié)奏,一碗又一碗的,明顯是打算灌醉的節(jié)奏。
他知道,他依舊端起酒碗,一飲而盡,沒有點明楚軒的計謀,權當是啥都不知道。
很快,一壇酒被王超喝完,他覺得有點迷糊,頭腦暈乎乎的,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他的隊員等候了十幾秒鐘,確定王超不是假醉,小聲的耶耶耶幾聲,伸出大拇指點贊楚軒。
“楚軒哥哥,你太厲害了?!?p> 楚軒尷尬的笑了,他的眼睛注視著王超,心里給明鏡似的,不相信王超有真神坐鎮(zhèn),還能喝醉。
喝醉了還睡在桌子上,這明顯是故意放水,權當不知道的節(jié)奏。
“走吧!去救小嬰兒?!?p> 楚軒帶著熱血隊員離開了,小心的關上了房門,生怕太大的動靜吵醒假睡中的王超。
事實上不用動靜,王超已經抬起頭,看著關上的房門,運轉內功逼出了酒勁。
喝一壇子酒,是有點醉意的。
但還不至于趴桌子上睡,何況真神是不會碎的,更是可以輕而易舉的讓王超清醒過來。
這只是真神的小神通而已。
“隱藏的任務線被觸發(fā)了,想躲都躲不掉,我這個隊長要負主要的責任??!”
“誰讓我故意裝醉呢!”
“媽的,理智和情緒的對抗隱藏線,真的是太過分了,明顯就是躲不掉的隱藏任務,還要裝出故意提醒,我看就是故意的,氣人?!?p> 王超打開房門,走出酒店,打聽到紀曉嵐的府邸,邁開步子走了過去,也是操碎了心。
他要去保護隊員的安全,省的被包圍了起來一鍋端了,熱血可以有的,但轉化不了戰(zhàn)力。
王超去的目的很簡單,不到隊員們必死的時刻,他不會動手,只為了鍛煉隊員的殺戮本能。
除非出現(xiàn)意外情況。
他們還沒有經歷過大范圍的殺戮,之前的任務都是躲著,亦或者隨意的完成任務。
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殺戮,成千上萬士兵的包圍,他們還沒有見到血流成河的場景。
他們需要經歷,不然永遠都長不大的。
紀曉嵐門前,一對石獅子,兩尊藏家羅漢,赤裸著上身,手持橙色頭骨,臉掛歡喜表情。
王超知道,這兩尊騎著石獅子的藏家羅漢,是沙門歡喜家,修得雙修法,主張歡喜中參悟佛理。
當然了,歡喜中能參悟到佛理的沙門和尚,一個也沒有,哪怕是半個,也不存在。
純屬就是打著雙修的名義,進行著男女之情,騙一騙沒有腦子的信徒也就罷了。
誰信,誰是狗。
紀曉嵐府邸正在發(fā)生著戰(zhàn)斗,一道激光射穿一個的胸膛,毫無疑問這是莊嚴的納米鎧甲。
更有的人被憑空捏死,七竅流血而死,很是嚇人。
還有靈氣組成的箭羽,射穿敵人的頭顱,從額頭直穿后腦勺,想活下去,恐怕有些難度了。
寒光刺眼的刀意,穿透空間的具體,直刺天跡,連帶著一聲慘叫的聲音,還有恐懼大喊的聲音。
不出意外,一刀劈成了兩半。
“你們是何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強闖朝廷命官住所?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速速投降保留全尸?!?p> 王超都笑了,有點懷疑紀曉嵐的智商了,還敢說出投降保留全尸這樣的話,難道還打算談判嗎?
他可是真刑??!
“你這個雜種,今日必用你的狗腦袋祭奠那些正義的亡魂?!?p> 莊嚴身穿納米鎧甲,一炮一個紀曉嵐的家臣,腿部發(fā)出推力,瞬間降臨到紀曉嵐身邊。
“死!”
莊嚴的一句死,只見一道沖天的火焰燒烤著紀曉嵐的腦袋,肉香四溢,頭骨直接被燒成了骨水,流淌進他的胸膛。
王超看著這一切,他覺得不需要隊長的隊員才是好隊員,都能發(fā)揮出各自的真實實力。
該用納米鎧甲的用鎧甲,該遠攻的用遠攻,哪里需要吩咐,分明就是隊長限制了隊員的發(fā)揮。
這群隊員,可真刑呀!
隨著紀曉嵐的死亡,楚軒也找到了被關押的嬰兒,還有嬰兒的母親,明顯是有被侵犯的痕跡。
紀曉嵐阿,他死的不冤。
王超看見了紀曉嵐身后前世的幻象,是一名高僧,終其一生都守護著青燈古佛,信仰佛理。
積下了無邊的善因。
奈何,碰見了輪回成員,被一炮把腦袋燒成骨水,他的佛,管不了真理范圍的納米大炮。
只能就此死亡。
與此同時,莊嚴身后出現(xiàn)了幻象,一炮把紀曉嵐燒成骨水的畫面趴在他的腦后,這是確定了罪果。
王超冷哼一聲,護犢子的本性展露無疑,雷劫黑金刀拿在手,一刀劈碎了藏佛家的兩尊羅漢。
“放肆,竟然對我的隊員種下因果關系,不知天高地厚,今日我就一把火焚燒了紀曉嵐府?!?p> “一切因果,盡加吾身?!?p> 王超在對佛宣戰(zhàn),也是在挑釁因果法則,真的是很護犢子,所謂的不到不得已不出手。
完全不存在的。
“王超哥哥,你咋來了,你不是喝醉了嗎?”
上野櫻空是個大可愛,導致楚軒媽媽老臉通紅。
“隊長,隱藏任務來了?!?p> 楚軒打破了尷尬,抱著嬰兒來到王超的面前,身后跟著青樓的妓女,臉上盡是死意。
她也不容易,遇到了前世善因的紀曉嵐,哪怕做盡了壞事,今生也不會暴斃,只會自然死亡。
妓女沒有咬舌自盡,她已經是了不起了。
“隊長,隱藏任務線,把女嬰送到安全的地方,保證不死。”
“或者,保護三十年?!?p> “你先帶著隊員離開,我來斷后,稍后再論女嬰的事?!?p> 楚軒從王超的臉上,看到了無奈,他沒有理會,抱著嬰兒,帶著上野櫻空等隊員離開了。
王超看著隊員們相繼離開,該發(fā)泄的怒火也都發(fā)泄了,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同時,他們的眼神中有了更加認可王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