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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開局就擺地?cái)?/h2>

第六十三章:草率了

  “你是我天邊最美的云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感覺詞曲朗朗上口,沒想到公子不光文采斐然,還對音律之學(xué)有獨(dú)特理解!”

  我擦!

  尼瑪這不是廣場舞神曲嗎?。?p>  廣場舞神曲征服了秦朝的小姐姐們?。?p>  沒想到這首歌還可以撩到妹子。

  蘇牧終于想起來了,昨天有幾個(gè)走后門送禮的,然后就拉著他到這里來聽曲,然后就喝多了……

  “我好像錯(cuò)過了一件大事?!碧K牧放松地坐在桌案后面,淡然說道。

  “公子錯(cuò)過了什么?”十幾個(gè)女子都在這里圍著,雜役將喝醉的幾人抬到其他房間。

  “庖廚大賽。”蘇牧打了個(gè)哈欠,毫不在意地說道。

  “接著奏樂!接著舞!”

  蘇牧頭腦中突然出現(xiàn)一段魔性無比的音樂。

  既然都遲到了,那就不用著急了。

  或者……干脆索性不去就好了。

  蘇牧完美的錯(cuò)過了第一屆庖廚大賽,在聽曲的濮院睡了一夜。

  嬴梵他們暗中保護(hù)一夜,天亮之后才離開。

  他們認(rèn)為蘇牧一定有自己的打算,才在比賽前宿醉,所以他們理解不了,又不能打破公子的計(jì)劃,只能等待。

  蘇牧打水洗了把臉,別人都是跪坐只有他例外,盤腿坐在桌案后面。

  “公子,梁山伯與祝英臺最后真的化蝶了嗎?”

  “朱麗葉和羅密歐是何郡人士啊?”

  “世間有女兒國這種國家嗎?”

  ……

  蘇牧一臉懵逼。

  特么的昨天勞資到底都說了什么……

  “公子履歷真豐富,不像我等,只能在這小小濮院。”

  “我昨天還說了什么胡話?”蘇牧歪頭問,旁邊女子給他斟滿酒杯,遞到嘴邊。

  “我有一壺酒,足以慰風(fēng)塵。千杯不

  解醉,萬杯苦沉淪?!?p>  “這你也知道?”蘇牧驚訝。

  蘇牧無奈只能喝了,跟一群妙齡少女坐在一起,心里發(fā)毛。

  “這首詩真不是我寫的……額……我有位朋友叫韋應(yīng)物,這是他寫的。后兩句是我瞎編的!”

  眾人顯然不信,只覺得蘇牧非常謙虛。怎么會有人有那么多文豪朋友。

  “公子口中的李白杜甫白居易韋應(yīng)物都是隨口說的吧?”

  蘇牧嘴角隱隱抽搐,一時(shí)間百口莫辯。

  這樣的情景像極了某些網(wǎng)文……

  這么特妥妥的文抄公啊!

  “公子口中男女平等、和平富足的國度真的存在嗎?”這個(gè)問題讓好多人都投來注視的目光。

  “一定有的!哪怕是十年百年,甚至是兩千年!我們一定會實(shí)現(xiàn)的!”蘇牧目光堅(jiān)定道。

  “對了,庖廚大賽是廚師的比賽嗎?公子要參加嗎?”右邊女子問道。

  現(xiàn)在蘇牧眼中的女子都是差不多模樣,身材也差不多,這樣才能做到心無雜念。

  “對,咸陽城中廚藝大賽,名次都被安排好了,去參加沒什么意思。還不如在此聽曲飲酒。”

  蘇牧閉上眼睛,享受著歌舞歡樂。

  這才是揮霍,感覺自己的精神都升華了,受到了洗滌。

  突然此時(shí),白靈和嬴梵沖了進(jìn)來。

  局面頓時(shí)變得有些尷尬。

  這算不算是被抓包?……

  呃……不過白靈現(xiàn)在還只是名義上的夫人……

  “公子,今日庖廚大賽,您是不是忘了?”嬴梵拱手道。

  而此時(shí),所有女子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白靈身上!

  她實(shí)在太美了!

  宛如遺落世間的精靈一般,美得令人窒息!

  “我不去他們比賽有什么意思?別著急,他們還會來求咱參賽?!?p>  “趕緊坐!忙碌了這么久,也享受享受!”蘇牧招了招手,很快就多出兩個(gè)桌案。

  白靈和嬴梵看著蘇牧迷糊卻又深邃的眼睛,意識到他不是開玩笑,肯定有他的原因。

  “美人自古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卑嘴`翻到竹簡的末尾,看見寫著三個(gè)大字。

  蘇牧!他會寫詩?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里。”嬴梵品味著這兩句詩詞,頗有一番雄心壯志。

  微醺的蘇牧突然睜眼,雙眼射出兩道攝人心魄的寒芒,盯著門口。

  突然沖進(jìn)一大群人來,攪亂了現(xiàn)在的看裝扮就是咸陽府衙的衙役。

  嬴梵扶著桌案,噌的一聲攔在蘇牧的面前。

  “得!三進(jìn)宮。走吧!”蘇牧嘆了口氣,站了起來摔摔袖子,跟著衙役走了。

  蘇牧背后給嬴梵比劃手勢,嬴梵明白后一起離開。

  衙役都沒來得及開口問,公事還沒例行,完全都懵了。

  現(xiàn)在的犯人都這么配合嗎?

  白靈大眼睛圓睜,也有些懵了。

  不過她都習(xí)慣了蘇牧不按常理出牌,因此倒也能穩(wěn)得住心態(tài)。

  此時(shí)那十幾個(gè)藝伎也不知所措,大眼瞪小眼,歌舞都停下了。

  白靈忽然沉聲問道:“我家公子結(jié)酒錢了嗎?”

  嬴梵見勢掏出一錠黃金,放在桌案上。

  “夫、夫人,酒錢已經(jīng)付過了?!币幻悠谄诎恼f道。

  屋中隱約有一種對峙的氣息在蔓延。

  不過白靈對上一群女子,氣勢上絲毫不落下風(fēng)。

  “我說衙役大哥,這次是什么罪名?”蘇牧覺得衙役頭目眼熟,拉著衙役往手里放了兩片金葉子。

  衙役頭目瞟了一眼,臉色卻不見喜悅,掙扎一番揣進(jìn)懷里。

  隨后衙役頭目在蘇牧耳旁低語:“我說公子,你又惹什么事了,你都成了咸陽府衙的常客了!這次可是從上面來了好幾位大人,陣仗很大?!?p>  蘇牧低頭不語,心中思慮萬千。

  從衙役頭目的語氣中感覺出來,事情嚴(yán)重了。

  玩大了!

  但這次是誰暗地里推波助瀾呢?

  他每次都得不出精確的推理,好幾種推測讓情形變得復(fù)雜。

  想了許久也沒有什么頭緒,蘇牧索性也不想了,大喇喇的就這么跟著衙役上路了。

  蘇牧走了之后,其他人也沒閑著。

  嬴梵出了濮院就直奔啃得起拿賬本去了,然后他又命趙二去都水司找都水令。

  而趙三則去了子?jì)氲母稀?p>  左相李斯年老體衰即將卸任,所以嬴政給了子?jì)胂喈?dāng)大的權(quán)利。

  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嬴政親自授予的管理宗室的責(zé)任,負(fù)責(zé)培養(yǎng)年輕宗室子弟。

  現(xiàn)在子?jì)胛桓邫?quán)重、見識過人,精通法家與儒家卻又不偏頗,而他也知道了蘇牧的身份。

  子?jì)雽幽梁荜P(guān)注,自從北方大捷后,咸陽的權(quán)力中心水渾濁了許多。

  有人想要把水?dāng)嚋?,渾水摸魚。

  如今大秦內(nèi)部的矛盾越來越突出,公子牧定然會對解決矛盾有極大幫助。

  作為宗室掌門人,子?jì)胍灿胸?zé)任保護(hù)民間的皇子公子牧

  他做了大膽的猜測,公子牧橫空出世,阻礙了其他公子爭奪皇位。

  為了排除隱患,一定會受到各種打壓。

  ……

  幾乎同時(shí)。

  蘇牧到了咸陽府衙的門口,趙三也到了右相子?jì)氲母 ?p>  “拜見右相春陽君?!?p>  趙三還來不及說完,子?jì)刖烷_口:

  “事不宜遲,出發(fā)。”

  趙三遲疑一頓,但還是跟著一起走了。

  看來子?jì)胍呀?jīng)得到消息了。

  如果你以為全國只有黑冰臺和影密衛(wèi)這樣的組織,那就大錯(cuò)特錯(cuò)。

  這偌大的咸陽城中,十二萬戶一國富商,各種勢力勾連交錯(cuò),其中情報(bào)組織犬牙交錯(cuò),究竟?jié)摬刂嗌傺劬€,誰也無法細(xì)數(shù)的清。

  咸陽的水很深,深到一朵浪花就能將蘇牧吞沒的程度,只是他還未感覺到危險(xiǎn)。

  他自己都不知道皇子身份能給他帶來多大的威脅。

  多方仇視,幾經(jīng)打壓,無數(shù)的陰謀陷阱等著他。

  蘇牧走進(jìn)咸陽府衙,不見電視劇中頭頂“明鏡高懸”牌匾,上面坐著咸陽內(nèi)史閻樂,神色嚴(yán)肅莊嚴(yán)。

  其下左右兩側(cè)各坐四人,蘇牧一進(jìn)門就感覺這次情況不簡單,八個(gè)官員級別明顯高了不少。

  上次的官員只是黑衣官服,現(xiàn)在卻配了綠色袍服。

  “拜見大人?!碧K牧拱手行禮,瞬間感覺八名陪審員審視了他一番。

  “咸陽都水丞蘇牧!你可知罪?”咸陽內(nèi)史還未說話,下面的陪審員開口了。

  “何罪之有?”蘇牧掃了一眼問他的人,然后連看都不再看一眼。

  瑪?shù)逻€想給勞資來個(gè)下馬威,真當(dāng)老子沒看過電視劇?

  “肅靜!肅靜!”咸陽內(nèi)史一拍驚堂木。

  “本官問你,是否收受賄賂?”

  “大人,下官實(shí)屬冤枉啊!”蘇牧不管別的,上來就先喊冤再說。

  他這難纏的樣子,令咸陽內(nèi)史也有些頭痛。

  上次來時(shí)還是個(gè)商人,最多不過有個(gè)茶圣的名號。

  現(xiàn)在搖身一變,成了咸陽都水丞,咸陽內(nèi)史也不得不掂量掂量。

  同時(shí)他心中也不禁感嘆蘇牧的背景不簡單,一個(gè)商人竟然成為了實(shí)權(quán)官吏。

  而且,上次郡

  丞可是親眼看到了黑冰臺的黑玉饕餮腰牌。

  蘇牧究竟有什么特別,竟能受黑冰臺的保護(hù)!

  “江東白家三名子弟聯(lián)名告你索要賄賂,買官賣官!還不從實(shí)招來!”蘇牧感覺這個(gè)陪審員吃槍藥了,還嚇唬自己。

  “大人,別人告我未必是真的,莫要聽信他人一面之詞?!碧K牧竭盡全力往外摘。

  “還有司馬家兩名子弟,賈家長子……”陪審員一連串念了十幾個(gè)名字,蘇牧只感覺有印象,卻記不真切。

  “這些你怎么解釋?趙大人?”八名陪審員手中都有狀告竹簡,翻開展示給蘇牧看。

  蘇牧微吸一口氣,開始講述。

  “他們找我走后門安排職位,我說沒問題呀。他們給我送錢,但是我沒給他們辦事啊。因?yàn)槲业娘L(fēng)格就是收錢不辦事?!?p>  “你以為我收錢就辦事啊,我雖然愛錢如命,但還是有原則的,節(jié)操還是有的!違背秦法之事我是斷然不會做的?!碧K牧一臉正氣。

  臥槽!好家伙!

  黑!這尼瑪也太黑了吧!

  陪審員們一臉懵逼的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

  瑪?shù)拢膩頉]見過這么狠的被告!

  “那你還是收受賄賂了?!毕剃杻?nèi)史嘆氣道,望著蘇牧。

  “沒有?!碧K牧非常篤定地否定了。

  “那些錢財(cái)去哪了?”陪審員把狀書放在桌案上,開口問。

  “所得錢款通通捐給了都水司?!碧K牧回答。

  “都水司內(nèi)還有同伙?”為首的陪審員皺眉問道。

  “這位大人你不要誘導(dǎo)性地問話。什么叫分贓?我行得正站得直。都水司幾次申請資金都沒撥付,我不能看著工期延誤?!?p>  “那你捐錢不就好了?誆騙他人,利用人性的弱點(diǎn)來達(dá)成目的,不覺得有辱。”

  “這位大人,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沒捐錢?”蘇牧感覺好笑,這些人莫名帶著一絲敵意,隱藏的非常隱秘。

  對自己商人身份介意嗎?

  “我哪只眼睛都沒看見都水丞出資?!迸銓弳T瞪了蘇牧一眼,有幾分威脅意味。

  “都水丞捐了一萬錢,面粉五千斤,雞蛋五百枚,馬肉一千斤?!贝藭r(shí)衙門口走進(jìn)一個(gè)壯漢。

  來人正是都水令句淮。

  他氣勢洶洶地沖上前來,將一捆竹簡重重砸在陪審員的桌案上。

  蘇牧似乎聽到了桌案碎裂的細(xì)微聲音,不由案子咋舌。

  還是太草率了……

  咸陽內(nèi)史相當(dāng)于咸陽的郡守,但地位跟九卿相同。

  句淮區(qū)區(qū)都水司的都水令,職位根本比不上咸陽內(nèi)史,竟敢對自己的上司如此無禮。

  不過句淮能為自己出頭,蘇牧倒是很驚訝。

  他猜測,這絕對不是胡亥的授意。

  胡亥心思細(xì)膩,一直保存實(shí)力藏拙,大張旗鼓地拉攏自己實(shí)屬不智。

  “閻樂,你敢動老子的手下,別怪我不留情面!”

  句淮黑袍之下,一身勁裝保證能夠動作靈活。

  他身帶青銅劍,死死的盯著咸陽內(nèi)史閻樂。

  左右兩側(cè)陪審官并未出言阻止,只是單純看著。

  “大人,問題不大,您可別沖動?。 ?p>  趙長拉著句淮衣袖,低聲提醒,事情弄到這一步上,實(shí)在不是他所想。

  “好了,趕緊審理,都水司不像你們咸陽府衙這般空閑,忙得很走不開人?!?p>  蘇牧隱約覺著,都水令句淮跟咸陽內(nèi)史閻樂早就相識。

  如果不是關(guān)系很熟絡(luò),這么整一出那前途不就玩完了嗎?

  “句淮啊,你先冷靜下,這里是公堂,容不得你胡鬧?!毕剃杻?nèi)史閻樂眉頭一皺,嚴(yán)肅說道。

  “來人,給都水令賜座?!眱?nèi)史嘆了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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