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焦少
永盛樓。
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改了名字,換上了新牌匾,萬客來火鍋店。
店內(nèi),廖寒露面色陰沉地看著對面的年輕男子。
“焦公子,你帶人來小侯爺?shù)木茦囚[事,難道不怕小侯爺跟你算賬嗎?”
“誰說我是來鬧事的,誰說的?”
焦裕軒微微一笑,扭頭向身邊的下人問道:“你們是來鬧事的嗎?”
“回少爺?shù)脑?,我們是來給小侯爺捧場的!”一個(gè)下人連忙說道。
“聽聽,廖寒露,你仔細(xì)聽聽,我們是來給小侯爺捧場的,可不是來鬧事的!”
焦裕軒戲虐地看著廖寒露,眼睛瞇成了一條線。
廖寒露臉色更加難看。
明知對方是來鬧事的,可她卻沒有一點(diǎn)辦法。焦裕軒的父親可是當(dāng)朝的吏部尚書,三品大員。
這可不是她一個(gè)平民能夠得罪。
現(xiàn)在的廖寒露只能默默地期盼,期盼張楠能夠快點(diǎn)過來。就在這時(shí),外面?zhèn)鱽砹思贝俚哪_步聲,隨后一群人拿著棍棒沖了進(jìn)來。
為首之人,正是張楠。
“廖經(jīng)理,你沒事吧?”
張楠進(jìn)來后,直接沖到廖寒露面前。
當(dāng)看到廖寒露安然無恙時(shí),不由地松了口氣。還沒等廖寒露回答,一道聲音從身后傳來。
“張楠,我們又見面了!”
張楠扭頭看去,只見一名身穿精致衣衫的年輕男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長臉丹廖眼,臉色蒼白,一看就是過度消耗所至,嚴(yán)重的腎虛。
看到這個(gè)人,張楠微微一怔,這個(gè)人他無比熟悉。
因?yàn)閷Ψ绞撬臄橙恕?p> “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焦皮子呀,真是好久沒見呀!”
張楠冷笑不已,不屑地看著焦裕軒,“焦皮子,我勸你還是少在女人身上運(yùn)動了,否則早晚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不過,張少爺還真是福大命大,竟然沒淹死你!”
焦裕軒笑著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兩個(gè)敵對的人在互掐。
可是這話在張楠聽來,卻是另一層意思。
難道是焦裕軒暗中指使董天帥所為?
猛然間,張楠想到了一個(gè)非常重要的問題。
焦裕軒的父親是太子的忠實(shí)擁護(hù)者,而董家的背后又是太子,如果這樣的話,那么還真有可能是焦裕軒指使董天帥所為。
畢竟原主張楠和焦裕軒之間有仇。
“怎么的,我沒被淹死,你很失望是嗎?是不是你的計(jì)劃沒成功所以才帶人來我這里鬧事?”
張楠想明白之后,決定試探一下焦裕軒。
“哈哈哈,張少可真會開玩笑,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焦裕軒連忙搖頭,一副惋惜的樣子,說道:“只可惜,這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我聽說張少沒死之后,這心里呀實(shí)在是難安,連飯都吃不下!”
“你說你怎么不死呢,你死了,整個(gè)永樂城的百姓都會歡呼!
焦裕軒痛心疾首,很是傷感,眼中卻滿是挑釁的目光。
見張楠不說話,焦裕軒又說道:“但是話說回來,你若是死了,本少就失去了一個(gè)對手,人生也就失去了一大樂趣!”
“或許老天就是猜到了焦少的心思,所以才沒有收走本少。在這里,本少還要謝謝焦少呀!”焦裕軒笑著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兩個(gè)敵對的人在互掐。
可是這話在張楠聽來,卻是另一層意思。
難道是焦裕軒暗中指使董天帥所為?
猛然間,張楠想到了一個(gè)非常重要的問題。
焦裕軒的父親是太子的忠實(shí)擁護(hù)者,而董家的背后又是太子,如果這樣的話,那么還真有可能是焦裕軒指使董天帥所為。
畢竟原主張楠和焦裕軒之間有仇。
“怎么的,我沒被淹死,你很失望是嗎?是不是你的計(jì)劃沒成功所以才帶人來我這里鬧事?”
張楠想明白之后,決定試探一下焦裕軒。
“哈哈哈,張少可真會開玩笑,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焦裕軒連忙搖頭,一副惋惜的樣子,說道:“只可惜,這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我聽說張少沒死之后,這心里呀實(shí)在是難安,連飯都吃不下!”
“你說你怎么不死呢,你死了,整個(gè)樂城的百姓都會歡呼!
焦裕軒痛心疾首,很是傷感,眼中卻滿是挑釁的目光。
見張楠不說話,焦裕軒又說道:“但是話說回來,你若是死了,本少就失去了一個(gè)對手,人生也就失去了一大樂趣!”
“或許老天就是猜到了焦少的心思,所以才沒有收走本少。在這里,本少還要謝謝焦少呀!”張楠淡淡一笑,朝著焦裕軒抱拳。
此時(shí),他也無法確定到底是不是焦裕軒指使的董天帥。
因?yàn)樗诮乖\幧砩细究床怀鲆唤z破綻。
不過張楠也不著急,他相信總有真相大白的那天。
只是他這段時(shí)間太忙,根本沒有時(shí)間去調(diào)查,而且董天帥也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這段時(shí)間都沒有他的消息。
張楠并不知道,那日之后,董天帥對他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懷疑。
為了避免在張楠面前露出馬腳,董天帥已經(jīng)被他父親悄悄地送走了。
“不用謝,這是本少應(yīng)該做的?!?p> 焦裕軒呵呵一笑,隨即說道:“這不,我聽說你開了家酒樓,就尋思著帶人過來捧捧場,可惜呀,你的女人好像不太歡迎我們呀!”
說著,焦裕軒的目光落在了廖寒露身上,眼中閃過一抹冰冷。
對于廖寒露這個(gè)女人,焦裕軒沒有想法那是假的。
但是他知道孰輕孰重,知道什么事情可為,什么事情不可為。
而眼前的這個(gè)廖寒露,就不是他能夠指染的。
并不是廖寒露有什么強(qiáng)大的背景,而是因?yàn)樘酉嘀辛诉@個(gè)女人。雖然太子沒有明說,可當(dāng)他聽說廖寒露被張楠收留后,無比憤怒。甚至因?yàn)檫@件事,還打死了一個(gè)宮女。
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而焦裕軒正是知情人之一。
“既然沒淹死你,那就讓太子弄死你!連太子相中的女人都敢指染,我看你還能活多久!”
焦裕軒心中冷笑,戲虐的目光看向張楠。
張楠自然不知道焦裕軒心中所想,看了一眼滿臉羞怒的廖寒露后,對焦裕軒說道:“焦少來捧場,本少自然歡迎。有句老話說的話,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豺狼來了有棍棒!”
“就是不知道焦少是想當(dāng)朋友呢,還是想當(dāng)那豺狼?”
張楠淡淡地看著焦裕軒,臉上露出一抹淡淡地笑容。
焦裕軒冷哼:“張少,你認(rèn)為我們會成為朋友嗎?”
“那么說,焦少你選擇當(dāng)豺狼了?”張楠問道。
“張楠,這豺狼本少當(dāng)了?!?p> 焦裕軒上前一步,走到張楠面前,輕聲說道:“今天,我就是來看看你,也算是給你提個(gè)醒。你的酒樓想要開下去,那也要有命才行!”
“什么意思?”張楠故意裝作不明白,疑惑地問道。
“你說我是什么意思?”
焦裕軒冷哼一聲,“廖家得罪了太子,而你又收留了他們,太子很不高興?!?p> “對了,今天我不會鬧事,至于以后,那可就說不準(zhǔn)了?!?p> 見張楠不說話,焦裕軒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張楠,我看你這酒樓還是關(guān)掉吧,不要給自己找沒必要的麻煩,否則的話,小命可就不保了!”
“是你指使董天帥把我推下河的吧?”張楠突然冷聲問道。
既然焦裕軒已經(jīng)把話說得這么明了,他還有什么不能問。
雖然這樣做會打草驚蛇,可若不這樣的話,他又怎么可能知道那條毒蛇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