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神秘縣令
葉楓就這么拎著滴血的人頭走到了縣衙。
程捕頭見到葉楓的模樣也是大驚失色,急忙查看葉楓手中的人頭是誰的。待得知該人頭居然是段樸氏之后更是搖了搖頭,進去稟報縣令。
縣令看到葉楓,失望地搖了搖頭,將其投入了大牢。
縣令在之后,命令程捕頭將葉楓的母親和妹妹找到縣衙。
在程捕頭帶走葉楓的母親和妹妹之后,樸家就找上了門。在得知他們想要找的人被帶到縣衙之后,樸家召集了大批的人包圍了縣衙。
縣令只是簡單地釋放了一個神通,樸家眾人就灰溜溜地離開了。
母親和妹妹被帶到了大牢,和葉楓相會。
葉楓此時也已經(jīng)反應過來了,他十分地后悔。倒不是后悔殺了段樸氏,只是后悔自己如此沖動地殺了這個女人,卻導致自己觸犯了律法。
將要面對的后果極有可能是廢除天宮,貶為庶人。
自己被貶,倒沒什么關(guān)系,他作為母親和妹妹的唯一依靠,此舉實在是非常地愚蠢。
見到母親和妹妹,葉楓哭了。母親和妹妹見葉楓哭,兩人也哭了。
母親和妹妹沒有責怪葉楓做出的事情,只是為未來的生活感到擔憂。
就在葉楓憂慮之時,縣令出現(xiàn)在了牢籠。
縣令先是宣讀了葉楓的罪狀,最后宣判葉楓發(fā)配邊疆充軍。
葉楓從小到大,從未向誰下跪過,這一刻他也跪下向縣令祈求,請其照顧他的母親和妹妹。
縣令沉吟了一番,以官身擔保會好好照顧。
葉楓則是立刻起身發(fā)配邊疆,由程捕頭親自護送。
葉楓無奈,只得聽從。早上剛從段府離開,中午未到就要離開家鄉(xiāng),前往南部的邊疆充軍。
看著葉楓離開,縣令領(lǐng)著葉楓的母親和妹妹遠遠地看著。
直到葉楓消失在天邊,縣令才回頭看向兩位已經(jīng)哭成淚人的母女,開口說道:“葉楓娘親,之前和兩位商量的方案如今是用不上了。本官這么做,也是為了保護葉楓。若是讓朝中之人得知他的天賦??峙聲l(fā)生不忍言之事。參軍是當下對他最好的處理方式?!?p> 葉楓的母親微微施禮:“多謝縣令相助。我知曉其中厲害,只要楓兒能安全,我母女二人日子過得苦些并不打緊,只是害怕相思之苦?!?p> 縣令嘆了口氣:“長相思,摧心肝,二位還請保重。隔壁縣居住著我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輩,他孑然一身,無人照顧。我煩請娘子代為照顧一二,相應的生活起居花費和您的報酬,我自然會按時奉上。葉妮也可由那位長輩代為教導?!?p> 葉楓的母親再次微微施禮:“我必將精心竭力地照顧那位長輩。至于報酬我是萬萬不敢取的。只要能糊口飯吃就行?!?p> “這是一封書信,請你代為轉(zhuǎn)交。稍候就由我的親信護送你們二人前去。”
“謝過縣令?!?p> ······
也沒有什么關(guān)押措施,葉楓就這么跟著程捕頭上路了。
走在路上的葉楓緩了半天才接受了當前的事實。
葉楓看著走在他面前的程捕頭,滿含歉意地說:“老程,都怪我害你不能守在你懷孕妻子旁邊了,十分抱歉?!?p> 程捕頭笑道:“沒事,送你到鎮(zhèn)南軍,用不了幾天,離我家娘子出生還得一兩個月。來得及地很。”
葉楓勉強地笑笑:“那就好?!?p> 程捕頭看葉楓心情低落,便和他透露了一點實情:“咱們這位縣令和那些普通縣令可不一樣?!?p> 葉楓好奇地問:“哦,有什么不一樣呀?!?p> 程捕頭驕傲地說:“咱們這位縣令呀,原來是從中央被貶下來的人。原來什么官職,他沒說,我也不敢問。不過,我還是聽到一點消息,至少這個數(shù)?!?p> 程捕頭悄悄比了個四。
葉楓不敢置信地問:“四品?”
程捕頭將手指頭收回去,口中念念有詞:“我什么都沒說,你什么都沒問?!?p> 葉楓點點頭,閉口不言。
程捕頭繼續(xù)說道:“其實,沒來得及和你說的是,叢縣令原本就打算安排你去參軍。結(jié)果你出這么一檔子事,正好,名正言順地發(fā)配你去軍隊?!?p> 葉楓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程捕頭接著說:“叢縣令說,你天賦極佳,若是走尋常元考的路子,恐怕會死于非命。參軍一途雖然也是危險遍布,但是卻沒有朝堂的爾虞我詐。憑你的天賦和毅力,遲早都能出頭。”
“老程,你知道我母親和妹妹,她們是怎么安排的嘛?”
“她們你就別擔心了。聽叢縣令的意思,原本是安排去王爺府,但是你這事一出,就打算安排她們?nèi)フ疹櫼晃焕锨拜叀D阆胍晃恢醒胨钠返那拜?,是什么人??p> “她們呀,怕是要因禍得???。”
葉楓這才舒張開愁眉,開心地笑起來。
“小楓啊,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是個殺坯呢。你看看你自開辟天宮成功以來,殺了多少人了。”
“和您相比,我這才算什么。死在鐵面捕頭手下的起碼也是我的十倍、百倍吧?!?p> “百倍不至于。而且我殺的都是有罪之人?!?p> “難道我殺的不是嘛。”
“你那種當然不算,我殺的都是由律法審判過的人?!?p> “難道我殺的人都沒有罪嘛?”
“有,可······”
“律法不收,那就由我來收?!?p> ······
樸家。
段樸氏的父親,正跪在一位老者面前,大吼:“父親,難道就這么算了!我的女兒,就這么白死了?”
老者慢慢地喝了口茶,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當然不能這么算了,只是不要輕舉妄動?!?p> “咱們這位縣令,可不普通的縣令?!?p> “父親,孩兒不明白。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憑著咱們觀星殿的背景,還治不了一個縣令?!?p> 老者將茶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愚蠢,無知小兒,何人給你的膽子,才敢將當年的風麒麟喊作一小小縣令?”
老者站起來眺望遠方,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你沒有經(jīng)歷過那個時代,根本沒有辦法體會,風麒麟帶給同時代人帶來的絕望與恐懼?!?p> “那又如何,難道您孫女的仇就這么算了?”
老者扭過頭,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面前跪著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