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天亮,大概是昨天在那個石村又累又怕的,睡得太沉,連早上媽媽起床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伸個懶腰,翻過身來,看著窗外樹影婆娑,綠油油的樹葉在陽光是閃著溫柔的光,就是是陽光照在水面,清風(fēng)徐來,波光粼粼,樹葉里大概都是寶藏吧,不然怎么會這么純潔耀眼。
發(fā)呆了一會兒,便起床,今天要去打水。哎昨天忘記跟媽媽說了,可是那個地方,還有冰封人,有點(diǎn)邪門,還有那什么井,沒命井,喝了不會沒命吧!搖了搖頭,還是去山下打水吧,萬一那冰封人還在等我回去,那可完蛋了,出不來了可怎么辦。
走之前要看一眼小羊們,石圈邊有現(xiàn)成的青草,是媽媽出門前準(zhǔn)備的吧。抓了一把草喂羊,順便摸了摸小羊潔白柔軟的毛。
扛起扁擔(dān),拿了水桶,便要下山去。
只這時,一個聲音響起:“阿淺,你在干嘛?”
我瞬間定住,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這不是昨天那冰封人的聲音嗎?一定是幻聽,不要回頭,聽人家講的那么多恐怖故事,這個時候一定不要回頭,只要我不回頭,他就害不了我!
顫顫巍巍躡手躡腳的拿起扁擔(dān)和水桶,便假裝鎮(zhèn)定的往前走,一定是幻聽!
這時又在耳邊響起:“阿淺、阿淺!你在做什么阿?’
聽到這話我緊張的閉眼,瞇縫著想趕緊下山,卻怎么也走不動,還感覺脖子有點(diǎn)勒。
“司墘?!斑@聲音?這冷冷淡淡又悅耳的聲音,可不就是那個狼尾帥哥?他也在嗎?
花癡犯了真的是膽子都會變大,睜大了眼睛想要看一眼帥哥在哪。
這可惡的冰封人,又像拎小雞一樣的,把我拎了起來!
我有些氣憤,但看見冰封人又敢怒不敢言,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把我扔山下摔死了,悄咪咪的斜眼給他一百萬個眼神刀,刀刀要害的那種。
冰封人說:”阿淺,你在干嘛?”
我看了一眼狼尾帥哥,好像也想問同一個問題,便看著他回答:喂羊阿,我現(xiàn)在要下山打水了,看--。“一邊說一邊撿起來剛剛被冰封人拎起來的時候,掉在地上的扁擔(dān)和水桶。
這二人聽了我的話,看著我,又互相看了一眼,眼神又直直的看向我。
冰封人顯然是有些疑惑在臉上的,又像是十分著急,問我:“阿淺,羊在哪里,你要干嘛?用什么打水?”
我也真是有點(diǎn)想發(fā)作出來了,這人難道不只是性子大大咧咧,還有些傻?我說的這么清楚了還聽不懂?便十分不耐煩的,又指了指羊圈,:看,那個是羊,羊見過嗎?我在喂羊,看見沒,像我這樣,拿一把草,羊吃了好長大,就像人吃飯一樣,懂了么?你看,這個叫扁擔(dān),等下我把水桶掛在扁擔(dān)兩頭,就可以打水了。懂了沒?”一邊說一邊用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看著這個冰封人,難道是,遇見了一個鬼中至傻,所以我能活到現(xiàn)在,沒被追魂索命?
這一番操作下來,冰封人不再說話,走到狼尾帥哥旁邊,那狼尾帥哥,阿狼尾帥哥,真帥,撲克臉更帥,我的媽呀側(cè)顏要好帥,棱角分明的臉,怎么長的?這爸媽基因得多好才能生出來這么完美的臉阿!
就在我再次犯花癡的時候,二人已經(jīng)竊竊私語過了(實(shí)際上并沒有背著我說,只是..犯花癡的時候屏蔽了外界的一切,他們說了什么我沒聽到,沒聽清,自動給忽略了)。
那冰封人跟我說:“阿淺你去做事吧,我們也先回去了,晚點(diǎn)再來找你?!蹦X子里還意猶未盡的觀賞著帥哥的顏值,完全沒注意到這冰封人說話間一臉凝重,沒了之前的大咧胡扯的感覺。
我可真謝謝你,可別來了,不你別來了,別嚇到我媽媽。狼尾帥哥來就好,這顏值看著就喜歡,給媽媽看看,萬一媽媽想讓他當(dāng)女婿,那我努力努力也不是不可以,失敗了還可以說是,媽媽想讓做女婿,不是我自己貪人家美貌,也不管自己長得啥樣就上去追人家了。
這盤算不錯,哈哈哈哈。
理智和花癡,到底哪個能贏?
“你們快走吧,我要下山打水了,不要來我家了,等我回來去村里找你們,就是那個山洞過去的石村對吧!你們不要再來這里了,不要嚇到我媽媽?!狈凑还?,先騙走再說,我才不會去,嚇都要嚇?biāo)懒?,怎么可能還主動送上門來?可惜了不能再看帥哥了!
說完我便下山了。
只說這二人,在我家走了一圈,冰封人卻十分著急,不停地問狼尾帥哥:“阿濂,這是怎么回事,這里明明什么都沒有,哪里有羊,她手里也根本沒有扁擔(dān),阿淺她怎么會這樣?”
狼尾帥哥環(huán)顧四周,淡淡地說:“不知道.”
冰封人這下更著急了:“怎么可能,連你你不知道,這下壞了,阿淺到底怎么了,我們要回去等阿淺嗎?!?p> 狼尾帥哥找了一塊石頭坐下,說:“不,我們在這里等。”
“在這里等?可是...'那冰封人還要說什么,卻看見狼尾帥哥坐在石頭上,看向山下地黨項,便也不說話了,也找了塊石頭坐下,看向同一個方向,那是扛著扁擔(dān),哼著歌開開心心下山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