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為難的搖了搖頭,“阿尤,我在想我不是學武功的料,日后怎么配得上你呢?我這不是丟你人嗎?”
“怎么會呢?雖然你丑了點,但是總比姥姥好看?。∥也幌訔壞愕?,大娘說女兒家家只要在家里洗衣做飯也不算丟人的。到時候阿香給我多添幾個男娃娃,我就開心了呢!”
爾緣莘愣住了,這家伙算盤打的比她還好?。?p> 再說她哪里丑啦?不就是皮膚黑了點,眼睛小了點,還有……
這么一想,爾緣莘生氣了!
“你嫌棄我!日后別和我聊天了,我可不受你的氣。”
爾芝鑫也知自己失言了,連忙哄到:“后山有一處地方全是花,你不是喜歡花蜜嗎?咱們一起去取,別生氣了,好不好嘛?”
他眨巴著大眼睛,好個桃花眼,電力十足,一下子把她給盯得暈乎乎的。
“行,看你這么有誠意的情況下,那我就跟你去吧!”
兩個人,一高一矮,牽著手有說有笑的往后山方向走去。
爾芝勤搖了搖頭,啃著一個蘋果自言自語道:“大哥帶回家的女娃主見也太大了,怕是日后難嫁人哦?!?p> 后山,是爾家的禁地,但是他們經(jīng)常來玩,也從未遇到困難,更沒有遇到危險,而且爾緣莘謹慎,倒也從不出錯。
“阿香,你看那里!”爾芝鑫指了指不遠處的花海。
紅色鮮花此起彼伏,你推我攘,在山谷里飛來陣陣蝴蝶,好漂亮的花海?。?p> 爾芝鑫拉著她走到近處才發(fā)現(xiàn)這可不是普通的花。
每朵花兒上面都是一層閃亮的光芒,若是猜的不錯,這不是什么吉利的花,應該是承載著死者的記憶的花朵。
爾芝鑫想伸手觸摸,被她及時打了回來。
她從小就和別人不一樣,雖然體內(nèi)沒有練功的虛鼎,是個廢物,但是不知為何,任何法力對她是無效的,她不僅可以吸收別人的攻擊力,更有觸摸萬物就能感知一切的異能。
她把一只手放在了一朵即將枯萎的彼岸花上,一股淡淡的憂傷涌上她的心頭,有一剎那,她看見了師叔爾芝金的臉,他哭著喊著什么。
她愣住了。
從前她只見過他的面癱臉,除了冷漠還是冷漠,怎么會?這差別也太大了吧!
還未感知完畢。她的手被一只冰冷白皙的手死死的握住。
“放手!”師叔爾芝金的聲音隱忍又隱隱藏著暴怒,她轉過頭,只見他臉色鐵青,目光里全是憤怒。
她害怕了,立刻松了手。
爾家后院。
“說!是誰提出去的后山!”爾芝金站在他們面前,兩個孩子趴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這是第一次看到師叔發(fā)這么大的火。
以前她以為這個不茍言笑的男人是個小白臉,如今看來,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她的頭抬著,一點兒也不害怕,反觀爾芝鑫渾身顫抖大氣也不敢出。
“看來是你了,我真是引狼入室!”
爾芝金對她怒目而視,一手舉起藤條一邊繼續(xù)問道:“你知道錯了嗎?”
“我有何錯?我”又沒有闖禁地。
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屁股上被狠狠挨了一下,疼的她頓時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委屈的想,你這是屈打成招?。?p> 一旁的爾芝鑫看了直接哭了出來,一下子所有人都圍住了爾芝金,勸道:“算了吧,她只是個孩子??!再說……正北走了那么多年了,本來就沒幾天了,你別氣壞身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