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廢話!你覺得可能嗎?
徐?,u雙目赤紅。
如果不是手里還抱著徐父,他估計要直接沖上去把男人打一頓。
讓任何人都沒想到的是,男人接下來還有一句話。
正是這句話,讓徐?,u徹底喪失了理智。
“要死,也得死在醫(yī)院去,死在這兒多晦氣……先生還要建新房子呢?!?p> 徐睿瑄聽了這話,一下子就把他爸扔給了一旁驚慌失措的傭人,自己沖上去和男人扭打起來。
他當(dāng)時已經(jīng)喪失理智了,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
對方很明顯是故意刺激他的,等到他忍無可忍的撲上來,就直接飛起一腳,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度,竟然直接將徐?,u踹飛了出去。
徐?,u落到地上之后,整個人一懵,隨即就“嘔”了一下,吐出一大口血來。
男人嫌惡地看著這一幕,向后撤身,目光不善的掃過面前的幾個人。
“好說不聽,非要我動手?”
徐夫人瞬間跪倒在地,尖叫道:“兒子!”
她松開手的瞬間,傭人一個人扶不住徐父,磕磕絆絆的跟著徐父一起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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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雞飛狗跳,徐瑞南和時姣這邊,卻一片祥和安寧。
早晨六點鐘,時姣準(zhǔn)時睜開眼睛。
其實她原本醒的沒這么早,但自從懷孕之后,她的作息習(xí)慣就不由自主的發(fā)生了變化。
她一扭頭,毫不意外的對上了徐瑞南那雙明亮的雙眼。
——別問她是怎么知道徐瑞南也醒過來的。
因為自從她睜眼的那一刻起,她就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小腹上有一只作亂的大手在摸來摸去。
“不再睡一會兒嗎?”看見她轉(zhuǎn)過頭來,徐瑞南便開口問道。
他的嗓音異常溫柔,似乎生怕再大點聲就會嚇到她。
時姣搖了搖頭,靠在床頭柜上坐了起來:“睡醒了?!?p> “那就吃飯吧,我讓人準(zhǔn)備了水果燕麥粥,你會喜歡的?!?p> “你什么時候醒的?”
徐瑞南挑眉,也跟著坐了起來。
“食譜是昨天晚上就安排好的,我只不過比你提前醒半個小時而已。”
時姣撓了撓頭:“五點半,你起這么早干嘛?”
他的眼神中散發(fā)著父愛的光芒。
“書上說,要和寶寶經(jīng)常交流,這樣它才能知道誰是它的父親?!?p> 時姣:“…………”
徐瑞南是真的魔怔了。
“難怪呢?!彼?。
徐瑞南立馬興奮的湊過來:“難怪什么?你感覺到什么了嗎?”
時姣深深地點了點頭。
“我就是感覺到它在踢我,才會醒過來的。”
“真的???”
時姣一掌拍開他湊過來的大腦袋:“廢話!你覺得可能嗎?”
三個月的胎兒雖然已經(jīng)成型了,但還是很小,她能感覺到就怪了。
時姣瞇起眼睛來。
“你說你看過書,是真的嗎?我怎么覺得你這么不專業(yè)?”
徐瑞南被她拍的有些悶悶不樂。
“真的啊,我只是覺得我們的孩子,沒準(zhǔn)會有些與眾不同?!?p> “……”
好家伙,原來是在這兒卡bug呢。
你的孩子就與眾不同,憑什么?
時姣原本想毫不留情的把這話說出來的,但看著徐瑞南“耷拉”下來的耳朵,又不忍心了。
“好吧……其實沒準(zhǔn)還真的有?!?p> 徐瑞南猛地抬起頭,很快又垂了下去。
“你又在騙我。”
這個時候倒是聰明了。
時姣無奈的道:“我的意思是,有你這么優(yōu)秀的父親,我們的孩子肯定會和普通孩子不一樣的,只不過它現(xiàn)在還太小,什么都看不出來呢?!?p> 徐瑞南不服氣地小聲道:“如果它真的不一樣,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能看出來了?!?p> 時姣翻了翻眼皮,沒理他,下了床。
她走到窗邊,剛一拉開窗簾,就聽見樓下一聲聲的喊叫。
“徐瑞南,你有種就出來見我!躲在家里算什么男人!”
“徐家也是你的家,你讓人把家鏟平了,自己不嫌丟臉嗎?”
“爸都被你氣得住院了,現(xiàn)在還沒醒,你還是不是他兒子了!??!”
一聲比一聲憤怒,一聲比一聲高亢。
家里院子太大,時姣站在窗邊,看不見喊叫的人在那。
但她還是立馬就從聲音和內(nèi)容上分辨出來對方是身份。
“徐?,u?”
徐瑞南皺了皺眉:“家里的保鏢都死光……都去哪兒了,竟然讓他在這大喊大叫。”
時姣滿臉黑線。
因為她很快就意識到,徐瑞南這個改口,是不想被他們的孩子聽去。
雖然很貼心……但也很……難以言喻。
不過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徐家給鏟平了?”
徐瑞南沖著她笑,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
“我想了又想,覺得孩子出生以后,還是要換個新住所?!彼f道:“我小的時候就在那里長大,我的母親也在那塊地上長大,我們的孩子,最好也在那里,這樣才算是傳承?!?p> ……什么傳承。
時姣的嘴角抽了抽,心情很是復(fù)雜。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徐家現(xiàn)在的那棟房子,就是他和他母親長大時住過的房子。
他現(xiàn)在拆了,多半是嫌棄已經(jīng)有臟東西住進去過,污染了環(huán)境?
“距離你的預(yù)產(chǎn)期,也沒有幾個月了,所以我一有這個想法,就立刻讓人去辦了,看看能不能在孩子出生之前竣工吧?!?p> 時姣“呃”了一聲:“很難吧?!?p> 徐瑞南笑笑,走到她身邊:“很難,但不是沒有可能。”
外邊的徐?,u已經(jīng)安靜下來了。
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保鏢用了某種方法,讓他“不得不”閉嘴。
徐瑞南心情很好的哼著歌去洗澡了。
時姣坐在床上,心中有些感慨,又有些心疼。
她不是看不出來徐瑞南并不如表面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冷靜,但她知道,他是絕對不希望自己拆穿他的。
等到徐瑞南洗完澡出來,他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同以往一般的穩(wěn)重。
“今天有什么安排嗎?”時姣狀似無意的垂眸問了一句。
徐瑞南瞥她,定住幾秒鐘之后,才緩緩地開口說道:“沒什么,就是正常的上班?!?p> 時姣點了點頭,卻沒再說話。
“你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