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屈于他的淫威之下!
溫?zé)岬囊后w并沒落到江挽歌的臉上。
她睜開眼,便看到那一身賽雪羅衣,玉冠墨發(fā)。
一張白狐貍面具,只露出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絕美下顎線。
矜貴又冷冽的氣息,仿佛與生俱來。
他將她護(hù)在懷里。
后背浸染上大片血色,像是山水墨畫。
顯然剛才為她擋的那一下,血?dú)獯蠖喽悸淞怂怼?p> 最顯眼的莫過于他此刻手里的玉簫,碧綠的玉石間隱藏著軟劍,繞過他冷白色的指尖。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微捻,那軟劍便嗖一下收回,干凈利落,煞氣逼人。
刺客瞪圓雙目,已然斷氣。
他卻是看都不看,從懷里掏出一方帕子,遞到江挽歌面前。
“擦。”
只一個字,江挽歌就渾身一抖,趕忙接下。
隨便擦了擦手上沾到的一丁點(diǎn)血跡,又塞了回去。
這一下,她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掌,那如青竹般修長的手指怔了怔。
夜九卿這才垂目,借著她用過的帕子,擦拭自己手上的血跡。
‘他剛才還在與何青衣對弈?!?p> ‘誰知一眨眼,卻到了這個地方?!?p> ‘又是夢嗎……’
夜九卿抬眼看向江挽歌。
少頃,說出了一句足以讓她頭皮發(fā)麻的話。
“你知曉了我的秘密,該如何負(fù)責(zé)?”
這就是江挽歌最討厭夜九卿的地方。
他上一秒還對你和顏悅色,下一秒就能直接將刀子架到你脖子上。
江挽歌的心思飛快地轉(zhuǎn)了起來。
興許是夢境的關(guān)系,她也稍有了些底氣。
江挽歌理直氣壯道,“這位公子,我又不認(rèn)得你,而且你還帶著面具,我為何要負(fù)責(zé)?”
夜九卿瞧著她,見那眸光分明是飛揚(yáng)著的。
同樣的五官,卻比他記憶中的更加耀眼。
“可你知道我是這象姑館的頭牌,而且我還當(dāng)著你的面殺了人,若是你去報官抓我怎么辦?”
呵!
江挽歌就不信他真會怕官府!
雖然她只當(dāng)他是夢里的人,可他周身散發(fā)出來的陣陣寒意,還是讓她無法狠下心頂撞。
可見她對夜九卿的懼意,早已到了骨子里。
“公子放心,你與我頭一次見面,我若還想活命,絕不會暴露?!?p> 再說這里是夢,她上哪兒去報官?
誰知夜九卿接下來的話,讓她瞬間炸了起來,“頭一次見面?難道你忘了上次與我春宵一夜?那晚你咬地牙印還在,想看?”
話落,他竟直接開始寬衣解帶。
江挽歌腦子里嗡地一聲!
腦海中閃過許多被她刻意忘掉地畫面。
江挽歌來不及去思考這兩者間到底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趕忙答道,“公子莫要開這種玩笑了,我…我還是清白之身!”
那天夢里與她一起的男子怎會……是他?
江挽歌腦子里很亂,前世有關(guān)他的事情瞬間翻滾了上來。
不是都說,夜九卿最厭惡女人嗎?
江挽歌當(dāng)真慌了片刻。
可轉(zhuǎn)念一想,這是夢啊。
她為何要怕?
可江挽歌到底沒有承認(rèn)的勇氣,便道,“還請公子自重!”
夜九卿原本都脫了一半,露出半個白皙、精壯地肩。
見到江挽歌一副極力撇清自己的模樣,又行云流水地把衣服給穿上了。
把她都看愣了。
然而夜九卿還不打算放過她,“看來妻主是真的想要抵賴了?那便留你不得。”
只一眼,她便感覺到了森然地殺意!
江挽歌那一身傲骨突然就軟了,“不如公子就當(dāng)做什么都未發(fā)生過?左右,你也沒損失什么?!?p> 夜九卿還是冷冷地凝視著她,并不言語。
表情:沒得商量。
看著那張狡黠地狐貍面具,江挽歌有火不敢發(fā)作,只得嘆了一口氣問道,
“那公子想要如何?”
話落,她似是看到那張白狐的面具之下,他俊美的臉上噙起一抹笑意。
隱約,還有一絲得逞。
江挽歌突然有些后悔。
可為時已晚,夜九卿突然靠近,將她帶進(jìn)房間,撲倒在床上。
她驚慌失措時,耳畔傳來他充滿蠱惑的嗓音,
“我想與妻主三書六禮,明媒正娶。我既是頭牌,相貌定然不差,活技也好,你定不會虧了去!我可以給妻主一點(diǎn)時間慢慢準(zhǔn)備。”
江挽歌頓時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