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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然之天秤帝都幻惑綺譚

「191」綁架犯之謎

冷然之天秤帝都幻惑綺譚 南溟夜 2485 2023-10-19 21:35:05

  ——第二天早晨。

  “早。”

 ?。ㄔ?、早啊。)

  不知是神聽到了我心中的那小小的希冀,抑或者單純的偶然。

  今天和滉一起巡邏的我,然而——

  “走吧?!彼~開腳步,面上的表情是全然的冷淡。

 ?。ò 裉煲矝]開嗎?)

  我們先去了笹乞先生的書店,但今天卻依舊沒有開門營業(yè)。

  “今天〖也〗?jīng)]開?”

  (對啊,昨天我和翡翠一起來的時候,笹乞先生的門店也是休業(yè)。)

  “這就很不尋常,他的店雖然沒什么人來,但從來不會關(guān)門休業(yè)。”

 ?。ㄒ?、也不能這么說……)

  “我記得,昨天巡邏這一片的是隼人,回去的時候問問他吧?!?p> ?。üG乞先生……他沒事吧。要是……身體不舒服該怎么辦???)

  “你……人真好,還會關(guān)心其他人?!?p> ?。▌e這么說……)

  “可是,你剛剛擔(dān)心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吧?被他那樣惡言惡語,你是真的為人太好?!?p> ?。鞘且驗椤驗楣G乞先生那傷人的態(tài)度有點不愉快。

  雖然我們只有在工作上的牽扯不清,好歹也是認(rèn)識的熟人,當(dāng)然會擔(dān)心。)

  “不過,那家伙要是得了流感,就沒法見人就咬了。”

 ?。辏。?p>  因為他的措辭,我不禁瞪了他一眼。

  (你這樣說太過分了,雖然……笹乞先生是有點惹人討厭。)

  “那真是對不起了。”

 ?。ㄕ媸堑?。)

  看到他露骨的態(tài)度,我嘆了一口氣。

 ?。ú贿^,從第一次巡邏開始,我就感覺他對笹乞先生有敵意……

  聽我說,滉。我知道作為一個新人,這么說有點多管閑事。

  說不定又會被說成,我什么也不懂,是溫室里的大小姐……

  但是,我覺得……就算是開玩笑的話,也不能盼著別人去死吧。)

  “我……姑且注意一下?!?p>  (請你務(wù)必……)

  從那之后,我們?nèi)チ藥准业?,終于找到了一本有些古舊的線裝本。

  但它們不是稀有之物,我們就把它留在了書架上,沒過多久后,被人買走了。

  “快中午了,去哪里吃飯?”

 ?。ň腿ルx我們最近的那家店——弗朗明哥……

  “喂……久世!滉!”我們正聊著,隼人從對面走了過來,他身后跟著一名陌生號碼男性。

  “辛苦了!你們吃午飯了嗎?還沒吃的話,跟我們一起去弗朗明哥怎么樣?”

  “幸會!我是?帝都新報?的記者……葦切拓真。”

 ?。ǖ鄱夹聢??那里不是……)

  “幸會,我是帝國圖書情報資產(chǎn)管理局的鴻上滉?!?p>  (幸會,我也是帝國圖書情報資產(chǎn)管理局的,喊久世就行。)

  “葦切拓真是我的前輩,我一直想介紹你們認(rèn)識,結(jié)果正好碰上?!?p>  葦切拓真:“請多多關(guān)照。”

  “前輩他……正在暗地里追蹤烏鴉的情報?!?p>  (什么?。?p>  葦切先生突然想起來,“這么一說,前幾天我在納赫蒂加爾門前,見過鴻上先生和久世小姐兩位?!?p>  滉反問他,“難道……你一直在監(jiān)視那家店嗎?”

  他否認(rèn),“不不,只是湊巧,主編讓我做這做那,沒法一直在那蹲點。

  況且,那里的警衛(wèi)訓(xùn)練有素,像我這樣的人在那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肯定會被趕走。”

  說完,他坐直身子,喝了一口咖啡。

  “你手里……有關(guān)烏鴉的新消息嗎?”

  聽完滉的話,隼人和葦切先生對視了一眼,“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p>  滉:“愿聞其詳?!?p>  “其實,剛才來的路上,我和隼人也說過了,不久前有議員去世了?!?p> ?。ǎ??)

  “不是鴨池,在他之前還有一個,你們可能不太熟悉這個名字,他叫阿比清麿,是貴族院的。

  對外公開發(fā)布的死因,是心臟病發(fā)作,地點在家里臥室,加上他年歲已高,于是并沒引起太大騷動。

  但我……總有不好的預(yù)感,就去賄賂他們家的傭人,結(jié)果得到了不少可疑的線索。

  臥室里的常用藥散亂一地,據(jù)說他枕邊還放著一本書?!?p> ?。ò 。?p>  “政治家壓力大,『一時想不通』過量服藥自殺,也不是不可能。而且……睡前讀書也并不奇怪。

  光看這些表面上的情況,來判斷很難當(dāng)成案件?!?p> ?。ā?p>  “但是,我在往下追查時發(fā)現(xiàn),阿比的夫人是納赫蒂加爾的???。”

  滉:“……”

  “據(jù)說她在那里夜夜笙歌,和丈夫的關(guān)系降到了冰點。不過,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p>  (……)

  【她簡直就是這場舞會的女王,對不對?然而假面下的她,其實是某位政府的高級官員的夫人。】

  當(dāng)然,那位夫人不一定是如此。

  我只是聽了葦切先生的話,才意識到自己之前踏入了怎樣的龍?zhí)痘⒀ǎ澈笈罎M了冷汗。

  “順便一說,在那之后阿比家并沒有傳出與稀有之物有關(guān)的騷動。

  那究竟只是一本普通的書,還是說……那位夫人悄悄地消滅了證據(jù)。”

  隼人:“……”

  “作為關(guān)鍵性證物的書不在,我們就沒法行動。”

  “消滅證據(jù)——是烏鴉的拿手好戲。鴨池跳樓時抱著的那本書也是,警方也和他們暗中有聯(lián)系。”

 ?。ü弧€是和烏鴉有關(guān)嗎?)

  我找不到開口的機會,只能這樣安靜地喝著奶昔。

  “對了……隼人,趁著現(xiàn)在我有話問你。昨天你負(fù)責(zé)巡邏的秋葉原?也就是笹乞的店,開門了嗎?”

  隼人回答,“開了,他還止不住地抱怨,有人把他店里的書燒了?!?p>  葦切先生反問,“對,最近有這么一群人,搶奪別人的書,然后燒掉對吧?”

  “正有此事,一個烏鴉就夠我們焦頭爛額了?!?p>  “我們也很想做點什么,去解開群眾的誤解,但這種報道實在是不好發(fā)布?!?p>  “你們……當(dāng)記者也挺難的。”

  “已經(jīng)算好了,我們不是烏鴉的手下,只是我們主編不想趟這渾水。但是,其他的報社就……”

  葦切先生沒有明確說出口,再次將手里的杯子湊到嘴邊。

  “鵜飼首相也挺不容易的,省廳的死老頭……

  啊不是,大人物們,還是不愿意相信稀有之物的存在,一直嚷嚷著說這是詐騙。

  反之,也有人認(rèn)為既然這么危險,就該更加嚴(yán)格管理,禁止手寫本在外流通?!?p>  “但是,也不能直接對民眾說『不許寫』。人家一定是心有所想才會寫的。我們也一樣?!?p>  隼人沉聲喊道,“……前輩?!?p>  “不過嘛……就算發(fā)了禁止令也是沒用的。

  命令大出版社配合審查,嚴(yán)禁手寫本出版也許可行,但……完全阻止個人發(fā)行手寫本,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受到機器印刷的沖擊,市場上的手寫線裝本,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p>  (……)

  “手寫本——是向世間表達自己珍貴的機會。

  所以希望搜查的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這么想會不會很不成熟?”

  我又喝了一口奶昔,心中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想法,但總是連不成句。

  滉贊賞葦切先生的話,“不愧是,記者該有的想法?!?p>  “是嗎?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也是這樣的吧?難道你們沒這么想過嗎?”

  “啊……不,我不寫東西,只是覺得原來也有這種想法,受教了。

  那么繼續(xù)烏鴉的話題,你是一個人在打探情報嗎?還是說有同事和你一起?”

  葦切先生回答,“就我一人,因為沒人想幫忙?!?p>  (怎么辦?要不要和他提提小瑠璃的事情?那個,葦切先生!你認(rèn)識小瑠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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