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許父的算計
“你這批朋友可以深交,以后應該用得上。
就算你今后考不上大學,走一下他們關系去當兵也不錯,到時走動之下應該能分到比較好的地方。
另外去那邊玩晚點也沒關系,但在去之前你必須給我們先打聲招呼。
在那邊玩得晚了如果能在那邊擠一擠的話,晚上就別回來了,不要老是麻煩別個。
咱們小戶人家也拿不出來哈子好東西,你寫文章的時候記得把你那群朋友拉上,最好整成大家合作的成果,你也就這點東西能拿得出手了?!?p> 對于老爸的這番說詞,許國在心中甚為佩服,他心想自家老爸果然比三大爺那種小算計更精于算計。
“好的爸,我知道了,你們吃飯沒有,還沒吃就趕快吃吧?!?p> 見說得差不多了,許國趕緊叫父母快去吃飯,看母親焦慮的那個樣子,他覺得他們八成沒吃。
誰知道他這樣一說后,許父罵道:
“幾點了我們還不吃,又不是沒你就吃不下飯,下回到點不回來,別想再給你留飯!”
雖說是罵,但是許國卻怎么聽怎么親切,只能尷尬的一笑,算是抹了過去。
當天晚上的這一頓訓也就就此終結。
這晚過后,后續(xù)的學校生活也如同以往一樣充實但無趣,許國投入了大量的時間在學習上,系統的整理了這個時代初中的知識體系。
最重要的是將與自己后世理念有巨大差異的語文政治進行了梳理,找出了其中大量的不同。
為了以防萬一,許國還做了大量的筆記,并將這些筆記保存在自己的空間之中。
對于這點許國并沒有什么所謂的精神潔癖,開國的前幾十年內他可不想出現什么思想錯誤,更別說嚴重的思想錯誤。
麻雀則每個周末都去找徐會奇他們一起出去打,不過卻很少在那兒吃晚飯了,至于留宿,許國有點認床,他也不習慣與別的男生擠在一塊,因此一次都還沒有過。
對此許興業(yè)都說:“你在那邊也要試著留宿一下,你這樣每次都到時間就走咋個加深感情嘛。
兄弟間晚上睡一起擺談擺談也是好的,這樣大家可以加深點了解?!?p> 許國當時聽了后總覺得有點點不自在,其實他知道父親說得在理。
穿越前他小時候就經常在朋友家留宿,也經常邀請朋友到自己家玩,玩得晚了當然也會請朋友留宿。
然而年紀大了,再加上各種網上的耽美風亂吹,許國發(fā)現再也回不去了。
說起兩個男人一起睡覺時,總會感覺到夾槍帶棍的,生怕誤傷。
現在已經不純潔的他,唯有摟著美女睡覺才會感到安心。
對于父親的建議他只能說:“我在那邊玩的時候他們又沒有主動要我在那邊留宿,我當然也不好自己主動說要留在那邊過夜。
再說那邊管理很嚴的,基本上相當于軍事化管理,應該是不可以留宿?!?p> 在這樣的解釋之下他才打消了父親讓他想法留宿在那邊的念頭。
這樣周而復始的生活一直持續(xù)到了快中考的時候,在中考前許國因為想放松一下緊張的神經,他才請了一天假打算純粹放松一下自己。
許國自認為是一個有文化的俗人,因此他今天想去干一件他認為特別有意義,特別文雅的一件事。
這段時間他已經打聽過了,徐碑宏現在在華夏美院當院長。
他之所以會這么關注這位徐大家完全是因為他穿越前屬馬,穿越過來后他也自認為是一匹能給這個世界帶來改變的千里馬。
而這位徐大家就以畫馬見長,他把西方畫的寫實和華夏傳統筆墨意趣結合起來,開創(chuàng)了華西合壁的畫法。
這在華夏近代美術上是劃時代的開先鋒的,他畫的馬更成了他的標志性符號,在華夏家喻戶曉,無人不知。
有人評價過他畫馬的特點,首先就是準確,他能夠把馬的骨骼肌肉、真實結構都表現得非常準確,這區(qū)別于傳統的寫意繪畫。
二是他畫出的作品讓人感覺非常有力,他把馬所具有的力度與神駿在畫中展現了出來。
所以今天許國特別想做一件事,就是到華夏美院看能不能找到徐碑宏先生,看能不能從他那兒求得一幅專門為他而作的畫。
在去之前他為了想請徐先生在畫上給他題什么字他想了好幾天,最后才定下來“余生許國,志在千里”八個字。
許國不知道這八個字在其他人看來是不是通順、恰當,但這對他個人而言恰如其分的內含了他的前世今生與宏大志愿。
徐先生的畫在此時其實可能很容易的買到,但是那種隨便能夠買到的話又怎么能比得上自己親自上門去求的更有意義。
華夏美院此時位于校尉胡同5號,是去年才成立的,它距離南鑼鼓巷并不遠,走路也用不了多久。
在漫步直到學校后,許國找到了一個學生問到了校長辦公室的位置。
雖說為了求畫直接跑到公家單位的辦公室不太好,但是許國也沒有辦法,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徐碑宏家住哪里。
問清位置后,許國走到辦公室外面后并沒有急著敲門,而是先在外面悄悄向里面看了一下,看看徐校長是不是正處理公務。
觀察了之后許國覺得自己的運氣還是不錯的,雖然屋里有兩個人,但是他們明顯是在討論畫技而不是公務。
看其情形一時半會兒應該結束不了,許國也就決定不再等下去了,畢竟萬一等會徐校長開始忙公務了就更不好打擾。
“咚、咚”
許國輕輕敲了兩下門,片刻便從里面?zhèn)鞒鰜怼罢堖M”的聲音。
許國推門進去后還未開口,兩人中的那位梳著后背頭身穿中山裝,看起來五六十來歲的先生說話了。
“這位同學,你有什么事嗎?”
許國見另一人約八九十歲的年紀,禿頂長須,身穿長袍馬褂,想必那位肯定不是校長,倒是與他印象中的另一位畫壇大家齊泊時隱約對上了號。
他心想難道今天自己走了運,還能順帶再求一幅蝦。
但在這之前,還是抓緊機會把徐先生的馬先求到手才是正途,于是許國定下心神以無比誠懇的語氣說道:
“徐先生你好,我叫許國,因想找先生求畫一幅,但卻不知先生住處,只得今天到校冒昧打擾,希望先生勿怪?!?p> 來求畫的人多了,徐碑宏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這回見到來人也就十幾歲的樣子,他就又起了好奇之心。
余樂成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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