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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二寶:億萬前夫把我抵在墻上

第六章 老公,抱抱我

  “什么?去了酒吧?這個孽女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睂幍聞P氣得臉部肌肉抽搐,一雙厲眼蓄滿了怒火:“清淮,也不用折騰了,馬上派幾個人去金絲路的藍調(diào)酒吧,把她捉回來,她慣常在那里鬼混喝酒。”

  “好?!痹S清淮起身,走到門口,低聲吩咐了門口保鏢幾句,保鏢很快離開。

  大概四十分鐘后,保鏢打來電話,語氣盡顯頭疼和無奈:“少爺,少奶奶不肯去醫(yī)院,這個酒吧人多眼雜的,她身邊又簇擁著一堆不三不四的人,我們不好對她動粗。她非要您過來,才肯配合去醫(yī)院?!?p>  “什么?”許清淮驀地捏緊了手機,手指隱隱泛了幾分白。

  寧汐去酒吧鬼混就算了,還要他親自去接?

  不輕易動怒的許清淮也忍不住火冒三丈。

  可他知道寧汐是個多麻煩的女人,不按她的要求辦,她能攪得翻天覆地,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沒有沉默太久,他冷厲道:“你們看好她,我馬上過來。”

  許清淮掛了電話,跟寧德凱還有溫如初說了這事,面對寧汐的囂張,他們夫妻倆除了惱恨,也別無他法。

  許清淮開車到金絲路,他一下車,出眾的容貌和氣場就吸引了不少女人。

  一些站在路上攬客的站街女搔首弄姿地勾引他:“帥哥,快過來??!看到你這么帥的份上,老娘今晚可以考慮不收錢?!?p>  許清淮眸中劃過一抹厭惡。

  寧汐每天就是來這種地方鬼混的?被這里的污濁氣息浸淫,他真的很難相信她是什么好女人。

  可眼下,只能忍。

  他重重吐出一口氣,換上棺材臉一樣冰冷的表情,走進了藍調(diào)酒吧。

  一進去,難聞的氣味還有震耳欲聾的重金屬聲讓他忍不住皺眉。

  他身高有一米九多,站在人群里,鶴立雞群,很容易就找到寧汐所在的位置。

  她正扒拉著自己的一個保鏢,似乎想強行灌酒,保鏢已經(jīng)是忍到極致的狀態(tài)。

  一股無名火在心間狂竄而起,許清淮快速走過去,一把將寧汐扯了起來,慍怒低吼:“寧汐,你鬧夠了沒?”

  寧汐被他強硬扯起來,步伐一個趔趄,額頭重重撞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好痛?!睂幭孀☆~頭低呼。

  許清淮咬牙,恨不得掐死她。

  她還知道痛?

  “回去了?!彼滟侣曇?,強迫自己穩(wěn)住理智。

  寧汐邊用手揉著被撞痛的額頭,邊拿眼來瞅他:“你是誰???我為什么要跟你走?”

  許清淮好不容易抑壓下的怒火又冒了起來,寒著聲問:“你不知道我是誰?”

  瘋女人,真是醉糊涂了。

  寧汐用力從他手中旋出自己的手,扁扁嘴:“你這個臭男人,好兇,我不要跟你說話了,我要等我老公?!?p>  她一屁股,又在沙發(fā)上坐下了。

  望著她癡癡醉醉的樣子,許清淮摩拳擦掌,手心里有烈火在燃燒。

  “我就是你老公,起來?!?p>  許清淮伸手又去拽她,可寧汐提防著他的動作,他一下沒將寧汐拽住,還被寧汐用了巧勁給帶倒了。

  許清淮沒練過,寧汐可是學(xué)過跆拳道的,想借點巧勁弄一下許清淮,并不是難事。

  許清淮栽在寧汐身上時,周圍發(fā)出幾聲哄笑。

  是寧汐那些小姐妹在幸災(zāi)樂禍。

  狼狽地從寧汐身上起來,許清淮快速理了理西裝上的褶皺,看了一眼取笑他的那些女人,臉色有些發(fā)青,心里難堪極了。

  正要發(fā)火的時候,寧汐漾著妖冶濕潤水霧的眼睛撲閃撲閃著,聲音里也染了一分濕潤魅惑:“你真是我老公?”

  “嗯?!痹S清淮不耐煩地應(yīng)了聲。

  骨子里的教養(yǎng)讓他還是不想在大庭廣眾下發(fā)脾氣。

  “那你說說,你叫什么名字?”

  這么白癡的問題,看來她是真的醉傻了。

  許清淮不想跟醉酒的寧汐拗氣,只想她快點跟他離開,只能配合回答:“許……清……淮……”他是一個字一個字說的。

  寧汐略一歪頭,想了下,好像確實是這個名字。

  她憨傻的行為讓許清淮真有種想拿麻袋摁死她的沖動,今天的事要是傳到熟人耳朵里,他顏面無存。

  “現(xiàn)在可以走了?”他強繃住最后一絲理智問。

  寧汐妖媚一笑,沖他張開手:“老公,我累了,走不動路了,你抱我走?!?p>  “寧……汐……”許清淮的理智徹底崩盤,大叫寧汐的名字,一張臉陰沉到了極點。

  她竟敢一次又一次踩他的雷區(qū)。

  寧汐醉得迷糊,許清淮的怒火對她而言猶如重拳打在棉花上,軟綿綿的,壓根沒什么攻擊力。

  她雙手環(huán)胸,傲嬌地別過身子:“真是小氣,你不抱我,那我不回去了?!?p>  眾保鏢暗暗在心底捏了把汗。

  這位少奶奶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啊!

  不過想想,也只有這位少奶奶才能氣得少爺把冷靜和理智都給丟了。

  最終,面對著一雙雙看好戲的眼睛,還是許清淮妥協(xié)了。

  因為寧汐不要臉,他要。

  他彎腰將寧汐抱了起來,寧汐順勢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猶如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許清淮抱著寧汐往外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寧汐對著身后的保鏢還有她一眾姐妹比了個耶。

  保鏢看得身體一晃,險些摔倒。

  這少奶奶可真是狂啊,在少爺眼皮子底下敢這樣興風(fēng)作浪,敢情她壓根沒喝醉,就是裝的。

  上了車以后,車子啟動,許清淮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

  想到剛才在酒吧,寧汐喊他老公,他還承認了,便忍不住煩躁地扯了扯領(lǐng)帶。

  這個寧汐壓根沒把簽的那份協(xié)議放在眼里。

  他正想找寧汐算賬,結(jié)果她閉著眼睛,看起來已經(jīng)睡死了,連車子顛簸,她的額角不小心磕到擋風(fēng)玻璃也沒反應(yīng)。

  開車的保鏢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后座昏睡的寧汐,有些擔(dān)憂:“少爺,少奶奶這醉醺醺的樣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還能進行術(shù)前檢查嗎?”

  “去了再說?!痹S清淮緊繃著下頜,內(nèi)心也很是惱火。

  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去懊惱后悔也沒用,只能說長個教訓(xùn),以后要讓人看住寧汐,讓她不能再胡來。

  寧汐本來就是裝睡,雖然她喝了很多酒,可是夜夜在酒吧買醉的她早就練就了千杯不醉的體質(zhì),是沒那么容易喝醉的。

  她靠在后座椅墊歇了會,又開始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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