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快點
少林寺內(nèi)部的佛門論法,簡單點就是各個院落出人,然后統(tǒng)一進行論法。
說白了,就是打口水仗而已,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趙天一心里對這事并不怎么期待,只是覺得無聊而已。
等少林寺的住持把所有的話講完之后,趙天一滿心無聊地準(zhǔn)備找那風(fēng)清師叔搭搭話,排解心中無聊。
畢竟在之前是怎么也沒有想到,原本還以為風(fēng)清師叔只是煉丹方面強大,順帶和師父的關(guān)系好點。
出了菩提院,真正會給他面子的人并不是很多,除非是那種想要求助他的人,才會把自身的態(tài)度放得很低。
但在剛剛,風(fēng)清師叔就說了那么幾句話而已,還沒有其他過多的動作,許多看起來不是好東西的老家伙,都一起開口朝他解釋。
這樣的身份未免太強了吧,自己簡直就是無意中傍上了一條大腿,而且這大腿還對自己異常地好。
“師叔…”
趙天一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出口,風(fēng)清就舉起一只手,示意趙天一往前方看去。
前面正好有個人站出來了,頭頂光禿禿一片,手臂上粗壯的肌肉不住抖動,讓人有種害怕的感覺。
身上戴了一串沙沙作響的佛珠,看著的確有點佛門弟子的樣子。
他也沒有說多余的話,而是直接用手指著趙天一,
“現(xiàn)在,佛門比試已經(jīng)開始了。
我們武僧院弟子,可不是剛才那個沒用的廢物,會連區(qū)區(qū)一個雜役院弟子都打不過。
這樣吧,佛曾經(jīng)說過,這世間的一切都是平等的,沒有任何區(qū)別。
你是雜役院的廢物,我也不欺負(fù)你,不用入品的實力。
就只是使用普通人的力量,用少林寺中最基本的武功絕學(xué)進行,哈哈哈哈!”
真重笑笑,對趙天一和真性剛才的行為不置可否。
你身為武僧院弟子,嘲諷個雜役院的小廢物,這本就沒多大問題。
畢竟兩人的身份地位,就那么擺在這里,他不過是個雜役院的的廢物,活該被你嘲諷。
可是,你居然會敗在雜役院廢物手中,你還有什么臉面回到雜役院,還不如去學(xué)學(xué)如何讀佛經(jīng)才能不睡覺。
嗯哼,這個家伙怎么就這么自信,認(rèn)為我不能入品,就一定能在其他地方羞辱我。
難道說,真性剛才是什么樣的下場,他是一點也沒有看到。
趙天一穩(wěn)穩(wěn)向前走出一步,嘴巴也在微微張開,真重把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上了,自己不給他點驚喜看看,能對得起他嗎?
然而,還沒等趙天一繼續(xù)邁步,洪寬那身形廋削的身影就站在了面前,根本不讓他記住前進。
這,這個,師兄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你不是應(yīng)該攔住對面那貨,怎么反而攔我啊。
“師兄,你有事嗎?”
趙天一不確定洪寬到底要做什么,出聲朝他詢問,想明白他為什么會有如此動作。
“師弟,難不成師兄先前告訴你的話,都已經(jīng)白說了嗎?”
洪寬眼神看看周圍,然后低頭對著趙天一,再次開口說話,
“師兄之前說過,一切都要以你的安全為重。
師弟你已是入品了,不能那么輕易地和他們武僧院之人對戰(zhàn)。
和真性交手的時候,其實也沒什么,你們畢竟也是比的調(diào)制靈液,對你影響不大。
可是現(xiàn)在,他武僧院弟子就是在拿他的長處和劣勢相比,你這完全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啊。
趁現(xiàn)在還沒有開口,你不答應(yīng)也沒有人會說你什么的。
真的,你聽師兄的,或者你還是和和他比調(diào)制靈液,這樣你也不用輸了,相反還會繼續(xù)贏他們武僧院的人。
至于有人要說什么其他的話,我們完全可以當(dāng)作沒聽見,置之不理的。”
洪寬小心地給趙天一出意見,讓他不要這么沖動,直接答應(yīng)了真重的話。
你贏了一個武僧院的人,雜役院此時的局面已經(jīng)比往年要好了,用不著和武僧院的人比拼武功絕學(xué)。
“師兄,場上那么多雙眼睛盯著我呢,要是輕易地拒絕,我自己倒是無所謂的,那他們又該怎樣地去說雜役院呢。
為了雜役院的以后,我必須去。
你就放心吧,這一切的一切,我心中有數(shù),不會發(fā)生意外的?!?p> 趙天一沒事似地拍拍洪寬的肩膀,讓他相信自己,一切有我在呢。
洪寬:“……”
你TM確定嗎?
你一個剛來沒幾個月的新弟子,跟我說對上一個武僧院的莽夫,你給我說沒事。
究竟是我有事,還是你有事???
“你…”
洪寬還想要繼續(xù)說點什么的,對面的那武僧院弟子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不耐煩了。
臉上有著暴躁之意,雙腿在不住地抖動,一只手也跳動著。
好像只要趙天一答應(yīng),就會隨時動手。
“怎么,是害怕了不成。
你不是挺囂張的,為什么現(xiàn)在是這樣一副害怕的樣子,看來也不過是在裝腔作勢而已。
看來佛說得一點也沒錯,這個世界實在是太虛假了,想要尋找一點兒真誠是很難做到的?!?p> 我去,這里真的是少林寺嗎?
聽到真重說的話,再聯(lián)想到之前那真性的一系列行為,趙天一很容易相信,這里有沒有真信佛的人都是個未知數(shù)。
所謂佛說,完全是他們給自己動手找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罷了。
“害怕?!
我為什么要害怕,你用普通人的標(biāo)準(zhǔn)和我對戰(zhàn),難道我們之間在實力面前還會有差距嗎?”
趙天一也是一副無所謂的姿態(tài),雙手往外一翻,顯得漫不經(jīng)心,那模樣完全就不把真重放在眼里。
“哈哈哈,這一屆的雜役院弟子倒還有點意思。
不僅在調(diào)制靈液上面狠狠地收拾了那真性,我記得真性不是在說他是廢物嗎。
這下好了,他自己向我們展示了什么才叫十足的廢物。
而現(xiàn)在的這個時刻,他們武僧院的另外一個弟子,也是和之前一樣,也不知道結(jié)局會不會和之前一樣呢。”
有人看著真重,不在意地開口,一個勁嘲笑。
自從武僧院輸給雜役院弟子之后,他們儼然已經(jīng)成了一個笑話。
“那就開始吧!”
真重也是不想耽誤時間,他要用行動證明,我武僧院才不是雜役院那等廢物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