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白蛇在長桌上盤繞成團,嘶嘶吐著蛇信,一對豎瞳微微一轉(zhuǎn),定格在兜的身上,
“這么快就聯(lián)絡(luò)我,出了什么事情嗎?”
藥師兜不敢怠慢,微伏著身子,三言兩句將近期發(fā)生的事情交代清楚。
大蛇丸揚起腦袋,在會議室打量了一圈,“嘶嘶嘶……團藏,是你在搞鬼么,又或者是你們呢。”
蛇軀在長桌上游走,來到三位顧問長老的面前,蛇臉上透著清晰的不屑。
“算了,有什么想問的就說吧,剛到龍地洞,我還有要事要忙。”
“大蛇丸,你這是什么東西?”
到了此時,轉(zhuǎn)寢小春才回過神來,愕然地望著桌上的白蛇。
“這就是你的問題嗎?”
白蛇揚起下巴,蛇眼中帶著輕蔑,
“只是影分身與封印術(shù)的一種高級應(yīng)用,你要學(xué)嗎?我可以教你?!?p> “不過,我這里向來包教不包會?!?p> 轉(zhuǎn)寢小春聽出了明里暗里的譏諷,一張老臉又臭了下去。
水戶門炎連忙開口,“大蛇丸,你別岔開話題,今天議論的是你利用初代細胞進行人體實驗的事情。”
“哦,這件事啊,兜不是已經(jīng)替我傳達了意愿,以后不再進行這類實驗?!?p> 大蛇丸蛇眼微瞇,瞥了水戶門炎一眼,“實驗數(shù)據(jù)都被你們搞到手了……怎么,難道還要另外懲罰我不成?”
水戶門炎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又閉上嘴巴。
轉(zhuǎn)寢小春卻不依不饒,“懲罰不懲罰另說,你說以后不進行初代細胞實驗,你該如何保證?”
“我說了以后不做,這就是保證?!?p> 大蛇丸嘶嘶地吐著蛇信,蛇臉上帶著嘲諷,“還是說,長老大人另有高招?!?p> 轉(zhuǎn)寢小春凝起眉頭,張口就要道出之前在火影室的決議,可話到嘴巴卻又生生地被咽了回去,臉上露出怪異的神情。
她該怎么說呢?
說你大蛇丸本性難移,肯定會偷偷進行人體實驗,倒不如光明正大地來,我們還會讓村子里的醫(yī)療忍者協(xié)助你?
道理沒錯,話也沒錯,可聽起來怎么就這么奇怪呢?
簡直就像是在逼迫一個發(fā)誓洗心革面的演員重新下海,而且還要拖出官方為她背書一般。
轉(zhuǎn)寢小春咬了咬牙,腦筋轉(zhuǎn)的有點頭痛。
現(xiàn)在,他們只有兩個選擇,要么自我欺騙,選擇相信大蛇丸不會再進行初代細胞實驗,要么就站出來為大蛇丸背書,讓他將這實驗完善到?jīng)]有風(fēng)險的程度。
而后者,無疑是要讓火影一系,或者說在場所有同意這一決議的人,擔(dān)起人體實驗中死難者的性命。
這一點,轉(zhuǎn)寢小春自然無法接受。
當(dāng)然,他們還有第三種選擇,就是蒙上眼睛,當(dāng)今天的事情不存在,繼續(xù)派人盯著大蛇丸,等到他鬧出人命后,抓住這個把柄死命地去懟他。
但這個,轉(zhuǎn)寢小春也不愿做。
將大蛇丸逼成叛忍同樣不是她的意愿。
為難,為難……
轉(zhuǎn)寢小春覺得,最近一兩個月,她為難的次數(shù)真是越來越多。
尤其是因為大蛇丸,得愁掉好幾年的壽命。
大蛇丸這個混蛋,就不能老老實實當(dāng)一個傳統(tǒng)的木葉忍者嗎?
日斬也是個混蛋,為什么教出個這么麻煩的弟子!
火影會議室內(nèi),四位村子高層神情都有些古怪。
其實,之前的決議在道理上沒有問題,但萬萬沒想到的是,大蛇丸進行初代細胞實驗的意愿沒有那么強,如此輕易地就放棄了。
講真,若是你想進行人體實驗,有村子為你站臺,豈不是一件對你百利而一弊的事情?
為何要在明面上放棄,執(zhí)著于背地里進行實驗?就因為你是大蛇丸,習(xí)慣了地下水道陰冷濕滑的觸感?
面對眾人不解的眼神,大蛇丸只是自顧自地吞吐著蛇信,嘶嘶聲像是在怪異地笑著。
為了能承受初代細胞移植,大蛇丸經(jīng)過這些時日的思考,推測出了兩種方式。
一種便是他現(xiàn)在正要去做的,修習(xí)仙術(shù),提高自身查克拉質(zhì)量。
另一種便是繼續(xù)探尋壓制初代細胞的方法,非但從物性方面,更要從查克拉入手。
兩種方法中,后者無疑相當(dāng)麻煩且繁瑣,會浪費眾多時間,且無益于自身實力的提高。
更重要的是,與之前在宇智波一族小打小鬧不同,這次,得用人命的堆積才能獲取實驗成功。
大蛇丸自然不憚于任何可以利用生命的方法。
但這次,沒有這個必要。
白蛇蛇眼微瞇,一對眸子在窄縫之中流轉(zhuǎn),余光瞥向一旁沉默著的團藏。
關(guān)于第二種方法要如何實現(xiàn),卷軸之中,他已經(jīng)詳細地列出了方向以及難題重點。
開創(chuàng)性的工作,團藏手下的研究員做不太來,這些只需要耗費苦力、殘忍冷血的任務(wù),要是再做不來,也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大蛇丸不希望這件事發(fā)生。
因為這意味著吞掉木葉黑暗一面資源的根部,只是一個人命都不會犧牲的廢材。
到那時,他就得考慮要換掉團藏,換掉整個浪費資源的根部。
這會很麻煩。
火影會議室,氣氛稍稍有些沉默,三種方法各有利弊,卻都不好選擇。
而與前兩種方法相比,‘作壁上觀’無疑什么東西都不必付出,至少能看得見眼前的益處。
沉默不語,即是對這一方法的默許。
轉(zhuǎn)寢小春有了上次‘挺身而出’的經(jīng)驗,這次也不愿再做這個出頭鳥。
日斬的弟子,憑什么要讓她來操這么多心,是,她是顧問長老沒錯,但日斬還是火影呢。
水戶門炎也是同樣的想法,而另一旁,團藏已經(jīng)開始沉思著要如何將實驗數(shù)據(jù)拿到手。
眼看著這場高層會議就要無疾而終,會議室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一名暗部推門而入,閃身到三代面前低頭耳語。
三代皺了皺眉,“讓他進來。”
很快,一道人影沖入了會議室內(nèi)。
入眼可見,他穿著的高領(lǐng)長袍服破破爛爛、布料上沾染著暗紅色的血跡,身形狼狽不堪。
但在場眾人卻對此視而不見,他們注意力全被另一件事物吸引。
那是一對猩紅的眼眸。
“這是……寫輪眼?”
妮卡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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