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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線女配穿進后宮演頂流

第二十五:游園會大戲(二)

十八線女配穿進后宮演頂流 望滄笙 5493 2022-06-11 14:00:00

  穆晏清從上帝視角認真看完這場戲碼,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從太子開始走過去和李璟辭打招呼開始,李斕毓就拉著李斕瑄往皇帝那邊走去,她只在她五妹耳邊說幾句悄悄話,天真爛漫的李斕瑄就撒開腿朝她父皇跑過去,不偏不倚就橫在兩兄弟和皇帝之間。

  “采蓮,聽聞二殿下的生母早逝,怎么皇上不多加疼愛,看著還不待見似的?”穆晏清輕搖著扇子問道。

  “妹妹這就有所不知了,二殿下是個不太吉利的,”楊貴人剛湊過來,恰好聽到,“姐姐拿你當(dāng)自己妹妹才告訴你,自二殿下出生后,不僅生母多病纏身,連帶著同年出生的太子殿下也是體弱多病,反倒這位二殿下倒是吃得飽睡得香,個兒也長得快。久而久之嘛……”她借帕子虛掩著嘴鼻,說到這里便遺憾地搖搖頭,接著道:“妹妹還是少打聽這些了,先想法子保全自己吧。”

  穆晏清說:“謝姐姐提醒。只是妹妹聽不懂姐姐說的,何事要先保全自己?”

  楊貴人左右看了一眼,“驍嬪那點爛谷子一般的事你肯定聽說了,皇上也早就有意處置。你猜她方才神神秘秘地走了是為何?方才場下何人也是這樣心虛離開?妹妹如此聰明,肯定心中有數(shù)。先前妹妹可能仍在搖擺不定,可今日她寧可拖累你,也要去私會情郎,你還要等著東窗事發(fā)被無辜連累嗎?”

  穆晏清沒坑聲,像是默認了,臉色霎時變得沉重。

  “妹妹,別再執(zhí)迷不悟了,你心中把她當(dāng)姐妹對待,一片真心,人家可無所謂拿你陪葬呢。有我和易妃娘娘在,只要妹妹愿意作出指證,我們合力保你,你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穆晏清往易妃那空空如也的位子看過去,思考了須臾,說:“看來易妃娘娘為人果斷,已經(jīng)前去力挽狂瀾了,只是我這里還是很不踏實。”

  楊貴人不解,“你在擔(dān)心什么?易妃娘娘金口玉言,定能保你無虞的?!?p>  穆晏清急忙搖頭,神色慌張地握著楊貴人的手,說:“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想想,易妃娘娘再如何果敢,可她處事周全,為防宮闈丑事外傳,保全皇家顏面,定不會帶很多人去。姐姐你想想,這樣以少敵多的局面,且不說他二人大可抵死不認,御前翻供,驍嬪和周將軍都是有功夫在身的,萬一被易妃娘娘撞破了丑聞,為了自保,情急之下豈不會……”

  楊貴人也跟著渾身戰(zhàn)栗,緊握著穆晏清的手好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說:“這……我怎么沒想到呢……妹妹,你這么細心,可有應(yīng)對辦法?”

  穆晏清將目光投向蹴鞠場,人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了,她沉默了須臾才下定決心說:“姐姐,為今之計,只有一個人前去親眼所見,才能使這件事情沒有任何轉(zhuǎn)機?!?p>  “你是說……皇上?”

  “是,姐姐你想想,若是皇上親眼所見,他二人就再沒有抵賴的機會,否則他們這樣通天的膽子,什么事情做不出來?更何況,妹妹說句私心話,姐姐把皇上帶來,也是有力地助了易妃娘娘一把,這是救命之恩,往后定會高看姐姐一眼?!蹦玛糖逭f著就站起身要走。

  “對……你說得對。我們要怎么做?”

  穆晏清想了想,說:“我先趕過去找易妃娘娘,有我在,興許還能拖住驍嬪一會兒。姐姐你趕緊去找皇上,把他帶過來,片刻不要耽誤?!?p>  楊貴人意識到事態(tài)緊急,急忙提著裙擺就走了。

  穆晏清緊鎖著眉頭看她走遠了,才瞬間松開,微微一笑,對自己剛才一條過的演技感到滿意。

  采蓮這才目瞪口呆,說:“主子,若不是提前知道這些,我都險些被您嚇壞了,覺得這事情如假包換。”

  “還好她過來找我了,也省得我跑過去還要再演一段“左右為難”,走吧采蓮,咱們該和驍嬪會合去了?!?p>  采蓮扶著穆晏清,邊走邊問:“主子,小川真的來得及截住周將軍嗎?奴婢擔(dān)心萬一……”

  “萬一截不住,那你想想,今日身邊伺候驍嬪的少了誰?”

  采蓮脫口而出:“榮姑姑……主子,你是說,萬一小川出了變故,還有榮姑姑做后備?”

  穆晏清一道贊賞的眼神投過來,說:“可算聰明了一些。榮姑姑是秦家的老人,有她在,周將軍沒有什么好懷疑的?!?p>  穆晏清記得日前走過的路線,今日再穿梭在偌大的御花園中,還是費了一些心思才找到一處草叢,此地時常有人來往,她四處張望了一圈,就看見有有個嬤嬤領(lǐng)著幾個侍衛(wèi)正小跑著過來。

  她從袖中拿出步搖和紙條扔在地上,采蓮見機會來了,眼里閃過一抹興奮,清清嗓子,大聲道:“主子,這不是驍嬪娘娘的步搖嘛?怎的落在這里了?”

  穆晏清對上這浮夸的演技,又遇上這撥人正向她行禮,只好背過身去憋著笑,旁若無人道:“是呀!怎么還有個紙條在?真是奇怪,走吧,娘娘怕是要到處找尋,咱們趕緊告訴娘娘去。”

  于是,努力抿著嘴憋笑的兩人穿過一眾宮人,大搖大擺地離開這第一片場。

  而繞過幾處花紅柳綠后,易妃正帶著幾人朝九霄閣的方向走去,她只一抬頭就突然停住了腳步。

  在密密麻麻的綠樹掩映中,不遠處的九霄閣卻是大門敞開,并不似有人在里面。

  聞鈴也看到不對勁,招來報信的人問:“不是說他二人都往這邊來了嗎?人呢?”

  報信的小太監(jiān)覺得無辜,說:“奴才有十條命也不敢撒謊,驍嬪和周將軍確實朝這邊來,這會兒功夫應(yīng)該早到了才是?!?p>  易桂華稍一沉思,就明白過來,“不對,那兩人都不蠢,也許一看就知道九霄閣雖冷清僻靜,卻容易讓人甕中捉鱉?!?p>  “娘娘,既然如此,這兩人定也在附近,走不遠的……”

  “易妃娘娘在找我?”

  易桂華猝不及防被驚得后退了一步,站穩(wěn)了就立刻冷靜下來,眼前的的確確是秦佩英,而且似乎就在這里等她的。

  秦佩英冷冷一笑,隨便行了禮,擋在易桂華身前,問:“聽娘娘的人提起嬪妾,您可是在找我?”

  易桂華仍然沒有想明白,聞鈴悄悄提醒說:“娘娘,這可能在拖延時間,咱們不能錯過了。”

  “立刻給本宮搜?!彪S著易妃一聲令下,后面跟來的人立即四處散開,像一張鋪開的網(wǎng),在橫豎穿梭中罩住了這片清涼又僻靜的地方。

  “娘娘這是在搜什么?難不成宮中進了賊?”秦佩英不緊不慢道。

  “本宮在找什么,妹妹心中有數(shù)?!币坠鹑A神色自若,“如果妹妹從實招來,本宮興許可以替你求情。”

  秦佩英見易桂華仍沒有道出真正的來意,動靜也還不夠大,便往前邁了幾步,貼近易妃的身前,聞鈴警惕地伸手要攔住,易桂華卻直視著秦佩英,輕松地說:“聞鈴,不得無禮。你難道還覺得堂堂的秦家獨女,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傷害本宮么?”

  聞鈴后退了一步,驍嬪才湊近到易桂華的耳旁,低聲說:“娘娘來晚了,您要找的人已經(jīng)走遠了?!?p>  岳蘭站在后面,神色慌張地朝假山的其中一個方向看了一瞬,又立即收回眼神,將手往另一邊袖口里伸了伸。

  聞鈴捕捉到這一剎那,喊道:“假山這邊!快!”

  易桂華撇了一眼岳蘭,冷冷地問秦佩英:“你的貼身宮女在藏什么?是那封情信么?”

  聞鈴立即喚來兩個太監(jiān),朝岳蘭走去。

  秦佩英喝道:“住手!本宮的人豈是你們說動就動的!”

  幾人被秦佩英的氣勢一下喝住,面前的岳蘭也是怒目圓睜,正猶豫著回頭向易妃請示。

  易桂華眼看時間被一點點拖過去,干脆大聲道:“本宮接到密報,說有人在此私會外男,你二人形跡可疑,本宮協(xié)理六宮自然有權(quán)搜查。給本宮搜!”

  聞鈴帶著兩個太監(jiān)向岳蘭撲過去,岳蘭立即起身反擊,只是稍動幾下拳腳,三人絲毫無還手之力,已經(jīng)倒地。

  “秦佩英!這里是皇宮重地,你竟如此放肆!”易桂華沒想到,一個宮女居然真的動手反擊。

  驍嬪沒有被她喝住,仍是神色自若,說:“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娘娘,您協(xié)理六宮,難不成就能如此仗勢欺人,隨意冤枉嬪妃嗎?”

  兩人的爭吵已經(jīng)引來了巡視的侍衛(wèi),秦佩英是妃子,侍衛(wèi)們等閑碰不得,易桂華逼進一步,挑起眉問:“驍嬪,你若不服,不讓你的宮女接受搜查,本宮也不客氣了。你是清白無辜,還是做賊心虛,你心里有數(shù)。”

  這時,一眾侍衛(wèi)突然讓開了路,隨即有人高聲道:“皇上駕到!”

  針鋒相對的一群人紛紛行禮,抬頭才發(fā)現(xiàn),跟著榮禎帝一起來的,還有楊貴人和六公主。

  李斕毓心急,跑過去一把抱住易桂華,帶著一絲哭腔,說:“母妃沒事吧……沒事吧……”

  易桂華還沒弄清楚狀況,看得出女兒這是真的心急又害怕,只好先撫著頭安慰她:“我沒事。”

  李斕毓厭惡地看了一眼秦佩英,說:“楊貴人去找父皇,我一聽說母妃可能有危險,就急忙跟來了?!?p>  李煜玄先低聲說:“來人,先把六公主帶下去照顧好?!?p>  這小小的地方突然就站滿了人,似乎壓得人喘倍感壓迫。李煜玄面色不虞,環(huán)視了一圈,寒聲問:“有沒有人告訴朕,這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才讓朕的兩個妃子竟要當(dāng)眾爭執(zhí)?”

  易桂華只是低著頭沒有出聲。秦佩英仍保持著行禮的姿態(tài),沒有起身,聲音里難言憤怒,說:“回皇上,臣妾吃了酒便想出來吹吹風(fēng),易妃娘娘突然前來,說接了密報懷疑臣妾在這里密會外男,不由分說就要搜查臣妾的人。請皇上明察。”

  李煜玄當(dāng)然知道兩個吵紅了臉的妃子因何而吵,環(huán)視了一圈都沒發(fā)現(xiàn)所謂的“外男”,便垂頭問易桂華,“易妃,驍嬪說的可是真的?”

  易桂華仍沒有理清頭緒,奈何方才這么多人聽著她的指摘,說:“回皇上,臣妾的確收到密報,前來查看,卻只見驍嬪和宮女在此,神色有異,但不敢貿(mào)然冒犯了驍嬪妹妹,唯有多問岳蘭幾句。此事是臣妾莽撞,有失體面,請皇上責(zé)罰?!?p>  秦佩英很熟悉這一套以退為進,冷哼了一聲,說:“易妃如今倒是認得快,方才要大肆搜人搜身的時候,可不見你考慮妹妹和皇家顏面。”

  楊貴人見場面膠著,上前說:“皇上,您也看見了,方才這場景,若不是臣妾和您及時趕到,易妃娘娘還不知道要被欺壓成什么樣。您看,易妃娘娘這幾個宮女太監(jiān),的的確確是受傷的?!?p>  秦佩英再抬起頭時已有幾分淚眼汪汪,說:“皇上,臣妾作為后宮妃子,若由著別人的三言兩語,就因私會外男之嫌而使貼身宮女被搜身,臣妾日后要如何自處?”

  岳蘭磕頭,聲音響亮,說:“回皇上,易妃娘娘,奴婢今日有錯,要殺要罰絕無怨言。但奴婢自小跟著主子,寧死不可讓主子名譽受損。請皇上明鑒。”

  李煜玄素知秦佩英的脾氣和性情,更何況事情還不明朗,一下子也不好發(fā)作,可這么一口一個“外男”“密會”,著實不好聽,便先遣退了一些人,說:“你們一個個要死要罰的,好歹讓朕罰個清楚明白。驍嬪,你如實說,你來這里到底是為什么?”

  皇帝的言下之意,是要秦佩英說真話。若說是散酒氣,走到這里顯然遠了些。

  驍嬪卻沒有方才的堅定,低下頭為難著。

  “你不說,是因為心虛吧?”楊貴人正要添油加醋,被皇上狠狠一個眼神壓下來,立即噤聲。

  面對秦佩英的沉默不語,李煜玄更想起自己因何趕過來,沉默了須臾,說:“既然你不說,朕一無所知,就不能只信你一面之詞了。來人,帶岳蘭過去搜身?!?p>  秦佩英這一回卻再沒有任何反抗,比起以往的要強與從容,此刻卻是少有地委屈忍著淚,一言不發(fā)。

  易桂華顧不上楊貴人為何會突然把皇上拉過來,在這片刻的安靜里突然覺察到一絲不對勁。

  兩個搜身的嬤嬤帶著岳蘭回來,說:“回皇上,岳蘭姑娘身上并無任何可疑用品。”

  “前去追查的人呢?”李煜玄臉色一沉。

  御前侍衛(wèi)急忙上前回話:“回皇上,微臣方才已經(jīng)迅速封鎖了附近,追查附近一帶,這里除了巡防的宮人和侍衛(wèi),再無可疑之人。除了……”

  “說?!崩铎闲哪樕y看了。楊貴人已經(jīng)意識到不對勁,正要磕頭認錯,聽見末尾一句,似乎抓住了最后一絲希望,猛地抬起頭。

  “永壽宮的穆答應(yīng)有要事求見,正候在外面,還請皇上示下?!?p>  李煜玄并沒有多在意,只知眼前的爛攤子如今棘手,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驍嬪那姣好的面容已經(jīng)掛著兩行淚痕,仍倔強地低著頭,似乎不想讓任何人看到這一幕。他突然有一絲錯覺,這個向來要強又從不示弱的女子,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淚,竟是這樣我見猶憐,別有一番風(fēng)情。

  他走上前,向秦佩英伸出雙手,將她緩緩扶起來,輕輕拂去她臉上的淚珠子,柔聲說:“你看你,多大點事,哭什么。問你為何來到此地,你又不說,朕不過是想還你一個清白。”

  皇帝沒有明說,繞開了御前侍衛(wèi)剛才到底搜什么人這件事。秦佩英猶記得穆晏清叮囑過,若皇上沒有正面回應(yīng)這些,千萬不可“給臉不要臉”緊咬著天子的過錯不放。

  她猶豫再三,帶著哭腔說:“皇上還記不記得,臣妾入宮封貴人那年,您賞了臣妾一支步搖?臣妾方才出來醒酒,身旁來往的人多,不知被哪個不長眼的碰掉了步搖,臣妾只好一路找尋至此,就遇上了易妃娘娘突然怒氣沖沖地過來了。”

  “就一支步搖罷了,你何苦要找這么遠?打發(fā)幾個人幫你找不就好了?”李煜玄心里已經(jīng)不是滋味,心底卻仍是覺得總有些說不通。

  岳蘭上前跪下,說:“回皇上,主子知道近來做錯了事,惹皇上不快,正日日為此難過。今日將步搖戴出來,原盼著皇上能顧念舊情,希望得到皇上的原諒,偏偏不巧弄丟了。娘娘說,那步搖象征了皇上和娘娘最初的情意,她是擔(dān)心您會因此怪罪,才有口難言?!?p>  原來如此。李煜玄想起連日來的誤會,其實細細想來,確實不過是有人捕風(fēng)捉影,翻出些陳谷子爛芝麻的陳年舊事來,自己卻偏沒有區(qū)分前朝和后宮,才冷落了驍嬪。

  眼看事情將要不可挽回,易桂華側(cè)頭瞪了一眼楊貴人,楊貴人卻霎時想起還有個救兵在外面進不來,說:“皇上,請恕臣妾直言,穆答應(yīng)和驍嬪娘娘同住一宮,此時求見,想必有要事,還請皇上明察。”

  易桂華不發(fā)一言,心想說不定穆晏清真的被說服了要來指證,就算已經(jīng)于事無補,好歹能助自己轉(zhuǎn)移過錯。

  李煜玄卻已經(jīng)不耐煩,正要呵斥楊貴人,驍嬪卻拉了拉李煜玄的手,眨著泛紅的眼眶,說:“皇上,穆答應(yīng)明知皇上與臣妾們在這里還要求見,想必事情比較重要,皇上不妨見一見。”

  易妃心里沉了一下,頓覺不妙。

  穆晏清穿過重重人墻,深深低著頭在李煜玄面前跪下,“臣妾給皇上請安?!?p>  李煜玄只匆匆打量了她一眼,問:“起來吧。你有什么要緊事要此時求見?”

  穆晏清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不敢直視,眼前這個一身龍袍的高大男子散發(fā)著與生俱來的威嚴,讓她倍感壓迫。她定了定心神,腦海中編排好的臺詞已經(jīng)滾瓜爛熟,“回皇上,臣妾見驍嬪娘娘外出未歸,心中擔(dān)憂便跟了出來,殊不知在前方的花叢里撿到了娘娘今日佩戴的步搖,底下還壓著一張紙條。娘娘與臣妾說過,這步搖乃萬金之物,是皇上和娘娘的情系之處。臣妾擔(dān)心娘娘會著急,才想趕緊找過來?!?p>  秦佩英問:“紙條?什么紙條?”

  “娘娘,臣妾不知是不是您的物品,不敢擅自打開?!?p>  易桂華一聽這一唱一和,心中已經(jīng)萬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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