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顧少的花心小妖精(53)
盛郁擇喂飯的動作頓了頓,停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倒是樂意寵著他?!?p> 顧笙萊能不能讓裴祁然順順利利退學(xué),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畢竟顧笙萊那么聽她的話。
這是終究在那兩人里,選擇了顧笙萊啊。
盛郁擇垂下眼。
嬌陽“嗯”了聲,主動把腦袋湊過去,咽下了那一口他沒有喂過來的飯。
“小孩子嘛。”
“他也不怎么小了?!?p> 盛郁擇下意識接了一句,頓了一會兒,繼續(xù)說:“你就不怕再這么下去,他能越來越作天作地下去?”
今天能一時心情不爽,就趕走裴祁然,那下一回呢?
“放心吧,我有分寸?!?p> 盛郁擇眉心緊了緊,喂飯的動作停了一會兒又繼續(xù),后來沒再停,但沒再對她說一句話,全程一聲不吭的。
經(jīng)過那么多天的相處,嬌陽敏銳察覺到男人是在生悶氣,嘴角微彎。
“還說人家顧笙萊呢,叔叔不也是一樣,”她湊過去,與他的眼睛近距離的對視,“一樣的小心眼?!?p> 盛郁擇躲了一下,繼續(xù)把勺子送上來。
“你想多了,我有什么容不下他的。再說了,不是都分了嗎?”
嬌陽吃飯的動作一頓,然后嘴角彎了彎。
“可能...又得復(fù)合了?!?p> 男人拿湯勺的手徹底停住,看向她,漆黑的眼里帶著審視。
“怎么了,不是說從來不吃回頭草的嗎?”
“也不算是回頭草吧,本來我和他就不算是掰了,只能說是...鬧了點別扭?”
嬌陽彎著雙眼,笑瞇瞇的支著腦袋。
“讓他看見我和裴祁然的事情了,小孩子嘛,幻想破滅了,難免要鬧上一兩天。等那勁頭過了,自然又回來了。而且這次,情況還非同一般?!?p> “嗯?”
“是顧瑜謹(jǐn)為了他兒子,親自來求的我,我當(dāng)然得給他這個面子?!?p> 嬌陽將視線轉(zhuǎn)向他,臉上露出笑容。
“畢竟,誰讓我看上他了呢。”
盛郁擇怔住。
放下勺子,看了她好一會兒。
然后點了點頭。
“需要我做什么嗎?”
“需要呀?!?p> 嬌陽笑嘻嘻的看向他。
“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有軟肋,顧瑜謹(jǐn)?shù)能浝呔褪撬麅鹤宇欝先R,而顧笙萊的軟肋,是我。”
盛郁擇遲鈍一會兒,然后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看來你對顧瑜謹(jǐn)勢在必得了啊?!?p> “當(dāng)然了。”
嬌陽輕笑。
“準(zhǔn)確來講,他已經(jīng)是我的囊中之物了?!?p> “行了,那顧瑜謹(jǐn)那邊交給我,現(xiàn)在直接去派人聯(lián)系他?”
“不愧是叔叔,侄女一說你就知道我的意思,不愧是心有靈犀?!?p> 盛郁擇輕笑。
“向你學(xué)的,壞心眼的小東西?!?p> 嬌陽看著盛郁擇離開的背影,雙眼微瞇了瞇。
想到那天她和顧笙萊剛在一起時,她跟叔叔的對話。
“叔叔,我跟顧笙萊在一起了!就是那天,你記得的,我說追我那個?!?p> 想象中的狂風(fēng)驟雨并沒有來,而事實上,即便他表示反對,她也不會因此和顧笙萊分開。
然而他僅僅只是沉默一會兒,還沒等嬌陽細(xì)想他的反應(yīng),他就接著說道。
“好,很好,嬌陽找到了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男人,這是件好事。”
即便他手里的筷子已經(jīng)被他捏緊到快要折斷了,但他依然忍了下來。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依然與往日里沒什么不同,這個男人的忍耐力好到出奇。
直到晚上他們要睡覺前,嬌陽依然像往日那樣的脫了衣服,爬進(jìn)他的被窩里,想要索吻,卻被他拒絕了。
“嬌陽,你以后就有男朋友了,不可以再和叔叔這樣。”
嬌陽看了他一會兒,然后點頭。
但她依然吻了他,他也沒有拒絕。
但在那之后,每天晚上,她都再也沒有找過他,他也再沒有碰過自己。
就連深吻也沒有。
他們之間,仿佛又開始回到了最初的那個時候。
除了每天最基本的“晚安”,還有那蜻蜓點水的晚安吻以外,再也沒有別的接觸。
嬌陽回過神,掰著指頭算了算。
距離和顧笙萊在一起,到現(xiàn)在。
已經(jīng)過了半個月。
他已經(jīng)半個月沒有碰過她了...
...
“說吧,你把我兒子怎么樣了?”
顧瑜謹(jǐn)和盛郁擇,這兩個可謂是斗了半輩子的人,第一次這樣和和氣氣坐在談判桌前。
盛郁擇疊著雙腿,似笑非笑的望著他,眼底明顯對他沒什么好意。
不愧是生意場上叱咤風(fēng)云了幾十年的人物,即便到了這樣的地步,依然沒有亂了陣腳。
應(yīng)該說,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嗎?
“顧總,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問的,不是我把你兒子怎么樣,而是我會把你兒子怎么樣?!蹦腥诉珠_嘴角。
這老妖孽。
顧瑜謹(jǐn)看著對面盛郁擇那張臉,簡直恨的牙癢癢。
真是,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還長得跟十幾年前那小白臉的模樣沒什么區(qū)別。難道他真是深山老林里蹦出來的妖怪,所以才越修煉越年輕不成?
“你的意思,是要講條件了?”也就是說目前為止,笙萊沒事。
顧瑜謹(jǐn)松了口氣。
笙萊是今天早上出門的,興沖沖的出去說要去找那女人復(fù)合,誰知道過了幾個小時,卻等來了盛郁擇的電話,說人落到他手上了。
“看來顧總對這一套流程很熟悉啊,平日里沒少這么干吧。”
盛郁擇勾著嘴角,似笑非笑。
“你少跟我來這套,這回算是陰溝里翻船,我認(rèn)了,你要什么,開條件吧。”
顧家跟盛家之間本來就是競爭敵對的關(guān)系,手上項目有多個重合的,這次更是因為陸家的事情撕破臉,鬧的不可開交,更加水火不容了。
“你那兒子犯了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暫且被我扣下了。”
盛郁擇聲音平淡的低頭:“我的意思,本來是要弄死的。但是我那小侄女,心腸子軟,想著再給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顧瑜謹(jǐn)愣?。骸澳汩_什么玩笑?”
就笙萊,平日里壓根不管家里的事,整日里就知道圍著那個叫成貝拉的女人轉(zhuǎn),還能有閑工夫得罪盛家的人?他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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