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的午休時間,Allen把護照資料那些送還了我。沒想到事情辦得比預期要快,也就是說,最晚后天的話,大家也就要出發(fā)啦!
“那家駒他們什么時候回來呀?”我問到Allen。
“這你不是該去問家駒嘅咩?哈哈?!盇llen手一攤搖搖頭,“我人在香港誒,唔知喔!可能出發(fā)那天吧,直接轉機?!?p> 我就感覺他是故意不說,家駒肯定明天就回來了!下班前,我把休假手續(xù)辦好了。努力攢的假期終于要派上用場啦,哈哈!
“Kelsey你失語恢復回來上班后,好像……更注重家庭了。不過也對,你都是黃太了嘛!是要有點變化!哈哈哈,甜甜蜜蜜,旅途愉快!”Emma的臨別祝語——
回家開門,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愈發(fā)想家駒了。轉身關門的時候,被人從身后抱住——我的心咚地跳了一下,這個懷抱和氣息太熟悉了。
“家駒!”我欣喜地喊出來,回身摟緊他,“你怎么,怎么回來了!還以為要明天才能見你?!?p> “我想你啊!我想早點見到我的黃太?!奔荫x在耳邊輕輕地說話,擾的我耳朵好癢,心也好癢。
“我也是好想你。”說完這句,我側過頭,慢慢從他的脖頸一路吻到了臉上。
快吻到唇的時候,就聽見家駒喃喃:“今天黃太這么熱情主動的……”
我沒答話,就只用某人之前教我的那招——“君子動口不動手。”也封住了他正說話的唇。
后面就不知道誰主動了,只記得從門口擁吻到了臥室...
洗過澡的兩人,坐在餐桌上吃外賣的時候,聊起了去敦煌的行程安排————
“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fā)嘛?”我問到,還以為是后天,結果家駒說是明天。
“嗯,明天先飛廣州,然后廣州到BJ,再從BJ去蘭州,最后落地蘭州去敦煌?!贝蟾攀潜疾晳T了,家駒把這漫長的路程說得非常輕描淡寫。
“哇,那第一天就全都在路上啦!”這一刻就覺得我那個時代的交通真的就便利好多了,香港都開通直飛敦煌的航線了,大約5小時航行時間。
“系咯,路上東西準備充分點。吃的、玩的、可以打發(fā)時間的?!奔荫x提醒到,果然是老有經(jīng)驗了啊。
晚上收拾好東西,我很早就睡了,為明天的長途跋涉保存體力。睡夢中還是有聽到家駒叮叮叮,很有節(jié)奏地jam吉他的聲音,想起床喊他早點睡,但無奈眼睛睜不開,又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看著身邊還在熟睡的家駒。我先起身洗漱做出發(fā)準備,等到料理的差不多妥當了,才去床邊喊醒家駒。
“家駒,起來了起來啦,出發(fā)了!車子都到樓下了!”我在他耳邊叨叨。
“???”他猛然坐起來,把我嚇了一跳,“車子都到樓下了,臉沒洗牙沒刷頭沒洗,吉他沒收……”
看著眼前自言自語的黃伯,我忍不住笑出來:“車子還沒到,我隨口說的撒!”沒想到這么管用,一說就醒了!
“哈——Kelsey,你真是越來越壞,我最近少教育你了!”他笑著指指我。
“那你還是去路上教育我吧!在這里教育,待會車真的就來了!”我可不想聽到家強的大嗓門……在門口喊我。
我耐心地坐在沙發(fā)上,等家駒收拾自己和他的吉他。我看見他帶的還是馬丁,這把吉他伴著家駒創(chuàng)作出了很多歌曲。在非洲,在日本……是支有感情的吉他來嘅。
當我們收拾妥當,在電梯口等電梯的時候,Allen的電話也打來了,說車已經(jīng)到黃埔花園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