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任婷婷拜訪
在買完了胭脂水粉之后。
任婷婷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文才急忙追了出去。
秦珂有些無奈的跟在了后面。
“小師弟!”
就在秦珂走出門的時候,秋生叫住了秦珂。
秦珂回頭看向了秋生。
秋生豎起了大拇指:“沒想到小師弟這方面這么厲害!”
“什么?厲害?”
秦珂有些疑惑,不過秋生也沒有多做解釋的意思,秦珂也只能無奈的走出了這家店。
“婷婷,你們在這里啊,東西買完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任老爺?shù)穆曇魝髁顺鰜怼?p> 任婷婷點了點頭說道:“已經(jīng)買完了,爸爸,你們這是準(zhǔn)備去哪里?”
任老爺笑著說道:“我送送九叔!”
隨后一行人就在這里分別了,不過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當(dāng)秦珂和九叔幾人才回到義莊的時候,任家的下人就已經(jīng)把這一次的報酬送過來了。
足足五十個大洋。
這可算是一大筆錢財了,要知道一塊大洋可以買十斤糯米,十五斤黏米,可見這是多么大一筆錢酬勞了。
“師父,看來任老爺這一次是想要大操大辦了!”
文才看到了這么多錢,也不由有些感慨說道。
“最近聽說任老爺?shù)纳獠⒉缓茫瑫@么做,也是想要改變風(fēng)水,改變以后家宅命運!”
九叔不置可否,然后默不作聲就將五十個大洋收入了懷里。
“秦珂你跟我過來!”
“是,師父!”
文才本來還有一些話要說,一聽九叔找秦珂急忙走到了一邊,以免九叔找自己麻煩。
“師父,什么事?”
“坐!”九叔指了下身邊的凳子。
看到了秦珂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這才開口說道:“秦珂,三天后遷墳,你隨我去一趟?!?p> 秦珂點頭,就算九叔不說,自己也會要求去的。
九叔點頭,又說道:“明天,我要出去替任老爺尋一塊風(fēng)水寶地,文才秋生這個兩個臭小子,你要替我好好看著,別讓他們闖禍。”
“放心吧,師父!”秦珂回答道。
九叔點點頭,說道:“這幾日你要稍加注意一下,我總感覺要發(fā)生什么事情。”
秦珂點了點頭,可不就是有事發(fā)生嗎?任老太爺事變,任老爺也死了,可不就發(fā)生大事了嗎!
他旁敲側(cè)擊的提醒九叔道:“師傅,那個風(fēng)水先生恐怕有些問題,不然怎會憑白無故要任家二十年后遷墳?”
九叔驚訝的看了秦珂一眼,回答道:“你也這么想?不過現(xiàn)在不好下結(jié)論,要去看看才知道?!?p> “你記住,這種事情不能靠猜想,要有依據(jù)佐證,否則容易鑄成大錯?!?p> 秦珂低頭,也點頭說道:“弟子謹(jǐn)遵師父教誨?!?p> 九叔滿意的點點頭,自己這個小徒弟,天賦高、懂事、有上進(jìn)心,確實是繼承自己衣缽的好苗子。
“好了,去睡吧?!本攀宓?。
等秦珂走了好久,九叔才撐著油燈去義莊,看到文才睡的更死豬一樣,被子踢得滿地都是。
九叔搖搖頭,隨手手將被子重新?lián)炱饋斫o文才蓋上,自言自語道:“這種人最適合看義莊,做道士……屈才了,唉?!?p> 第二天一早,九叔就帶著羅盤出門了。
臨走前,九叔囑咐文才秋生不要闖禍,二人假模假樣的扎著馬步齊聲應(yīng)答。
九叔前腳才走出門,兩人立馬撤了身形,癱坐在地上。
“累死了!累死了?!?p> “師父也真是的,天天讓我們練,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秋生邊錘自己的大腿說道。
“小師弟,你也歇一下唄,師父都走遠(yuǎn)了?!蔽牟呸D(zhuǎn)身對著還在扎馬步的秦珂說道。
秦珂笑了笑,說道:“大師兄二師兄,平時多練一分鐘,將來……”
他的話還沒有說話,秋生就跳起來,抓著文才說道:“你看,我說什么來著?小師弟是不是越來越像師父了?”
文才喪著臉,看了看秦珂,也大有深意說道:“你說的太對了,這下完了,到時候不但有師父,還有師弟,以后的日子不好過啊!”
“切!怕個屁,到時候師父全部去教小師弟,不管我們,豈不是更好?”
秋生切了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道。
看著兩人打打鬧鬧,秦珂心中涌起一絲溫馨。
二人正打鬧著,忽然小院子的門響了起來。
“我靠,師父回來了!”
“這么快?我們快扎馬步!”
文才秋生嚇了一大跳。
兩人都以為是九叔回來了,手忙腳亂的蹲了個馬步。
心中不由的有些疑惑,九叔怎么出去,這么快就回來了?
“請問,這是里九叔家嗎?”
一道靈動好聽的聲音從院子外面?zhèn)鱽怼?p> 聽著門外好聽的聲音,秋生和文才眼睛一亮。
“女人!”秋生驚訝道。
文才更是沒出息,本來心中就對任小姐日思夜想,沒想到這一次居然親自到了這里,難道是也想他了?
當(dāng)下文才連滾帶爬的沖向大門:“任小姐,稍等一下,我馬上來給你開門?!?p> “任小姐?”秋生這才反應(yīng)過來,跳起來幾個箭步?jīng)_到文才身邊,將文才擠到一邊。
門外。
任婷婷不斷的玩著衣角,有些糾結(jié)。
她這幾日經(jīng)常想起這個懂洋餐廳,還懂胭脂水粉的秦珂。
再加上聽自己父親說起過關(guān)于九叔的事情,神秘莫測。
對于她這個接受了西洋文化的人來說,很有吸引力,這才決定過來拜訪。
至于到底是為了見秦珂,還是聽故事,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正胡思亂想著,院子門開了。
任婷婷眼睛一亮,發(fā)現(xiàn)開門的正是那天賣胭脂水粉給她的秋生,在他身后站著文才。
心中不免有些失望,明明是來拜訪的,誰在不一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覺得失望。
秋生打開門,看到俏生生站在門外的任婷婷。
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到任婷婷了,但依舊覺得眼前一亮。
一身剪裁合體的小洋裙,梳理得當(dāng)?shù)念^發(fā)配上一頂別具特色的小禮帽,將任婷婷稱托得嬌嫩無比。
特別是她的小洋裙上邊上,還墜著幾朵蕾絲花骨朵,更加美麗動人。
正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那個時代的女子還不太懂得化妝,最多也就是擦擦粉,靠的也是天生麗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