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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天道抓去打工幾百年

被天道抓去打工幾百年

偷塔偷不到心 著

  • 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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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6-12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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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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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

被天道抓去打工幾百年 偷塔偷不到心 2008 2022-06-12 03:19:33

  公元1457年,正是大明景泰帝年間,皇宮里的刑部天牢內(nèi),一個老人和一個青年正隔著一堵墻交流。

  “岳丈,您說正統(tǒng)帝……是什么意思?”都被關(guān)在這了,青年不再顧忌什么言多必失,莫談國事。

  老人不說話,只是默默的嘆了口氣。

  “他要是當(dāng)真對您動了殺心,是要被后人戳一輩子脊梁骨的?!鼻嗄瓴⒉幌嘈?,或者說并不愿意相信皇帝當(dāng)真會對隔壁這位為國操勞一生,曾挽救社稷于風(fēng)雨飄搖之中的老人做點什么,然而這位正統(tǒng)帝卻是出了名的耳根子軟,已讓奸人蠱惑了一次,誰也說不準有沒有第二次。

  老人終于開口了“尚德,君為臣綱,何況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p>  “……您放心。不管怎么樣,我也有辦法帶您出去,不然……我怎么向璚英交代?!鼻嗄瓴]有夸大其詞,他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就算現(xiàn)在他也被關(guān)在天牢,可是整個皇宮里都有他的人,要想把人弄出去,無非就是找兩個替死鬼,然后隱姓埋名連夜跑路就是了。

  老人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尚德……替老夫照顧好璚英?!?p>  青年剛想說點什么,一個一身錦衣的太監(jiān)走進來,捧著一張圣旨,扯著尖細難聽的嗓子開始念“圣旨到!”

  青年極不情愿的跪下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敕曰:兵部尚書于謙,有謀篡之心,助郕王謀反,罪大惡極?!?p>  青年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岳父已是兇多吉少,奪門之變,自己是全力擁戴岳父的,估計九族是跑不了了,他癱坐在地上,什么也聽不進去。

  “罪臣朱驥……”

  他迷迷糊糊聽到自己的名字,才知道自己比岳父晚一天處斬。

  翌日,京城崇文門前,于謙帶著枷鎖,腰卻是挺得異常板正,被儈子手一步一步的押送到斷頭臺前。

  儈子手拍拍于謙的肩,于謙也知道程序,跪了下去。

  “撲通”半個北京城的百姓隨著他一起跪下,哭喊著于少保。

  儈子手提起刀,舉在半空中,終于還是落了下去,一道血花濺起,這位對大明朝忠心日月可鑒的重臣,就這么死在了自己曾誓死保衛(wèi)的城墻下。

  儈子手舉起閘刀,看著于謙身首異處的尸身,仰天長嘯一聲,替于謙喊了冤,隨后又舉起大刀,干凈利落的自刎在斷頭臺前。

  青年失魂落魄的坐在牢房里,知道這會岳父已不在人世了,皇帝把守衛(wèi)都換成了東廠的太監(jiān),讓他根本無從下手。

  一個太監(jiān)突然急匆匆的跑過來,青年沒抬頭看他,那太監(jiān)卻小聲和他說起了話“驥哥,驥哥。”

  青年一驚,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從前的手下,不知從哪找了一身太監(jiān)的衣服,摸了進來。

  那人“撲通”一下跪在他面前“我對不住你,我沒護好嫂子?!笨薜穆暅I俱下。

  青年仰著頭,努力不讓眼淚落下來“我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那人卻掏出一串鑰匙“弟兄們把門口的守衛(wèi)打暈了,驥哥,你快點走?!?p>  說完打開了牢門,還一把扯下來自己身上那件太監(jiān)的衣服遞給他。

  “那你們怎么辦?”他大驚,劫天牢可是死罪,弄不好還要牽連九族。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驥哥,我有今天,全仰仗你一手提拔,你也知道我是孤兒,我把事都攬下來了,連累不到兄弟們?!?p>  說完一把將牢里的青年拽出去,自己鉆進了牢房,重新把牢門鎖了起來,把鑰匙丟進牢房里?!绑K哥,兄弟知道你舍不得走,這會你可是不得不走了?!?p>  青年忍痛一把拉住他的手,“大恩大德無以為報,若有來世,我們還做兄弟?!?p>  他穿著太監(jiān)的衣服,順著宮墻逃出了宮里,找了個街邊的乞丐打暈,換上了一身爛的不成樣子的衣服,抹了一臉的泥,等入了夜小心翼翼的朝著家里走去。

  門口已經(jīng)被貼上了封條,幾個禁軍衣著的人守在門口。

  他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準備出城,卻正好遇到一群拿著畫像四處搜捕的禁軍。

  “就是他!別讓他跑了!”青年暗罵這小子眼睛這么尖指定有什么副業(yè),一邊沒了命的朝城外跑。

  四面八方的巡邏隊包圍過來,他走投無路,一頭撞進了一戶人家里。

  然而里面似乎并不是尋常的民居,青年四下張望,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可以躲的地方,已經(jīng)準備認命了,就是可惜了那個拼死救自己出來的兄弟,然而禁軍卻沒有追進來。

  昏暗的油燈里,一個老者坐在典當(dāng)行似的高臺之上?!翱墒丘I了?”似乎把他當(dāng)做了逃難的叫花子。

  他拱手抱拳“可否請掌柜收留一晚?”

  老者笑了笑“無處容身?”

  他點點頭。

  老者扔出一床被褥和枕頭“借宿就借宿吧?!?p>  語氣中透露著竊喜,然而這時的青年并沒有聽出來。

  翌日。當(dāng)他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天已大亮,昨晚的老者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消失了,典當(dāng)臺的大門敞開著。

  他走上去,桌上只有一本書和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我的任務(wù)完成了!”能看出老者寫字的時候非常興奮。順便畫了個箭頭,讓他翻開旁邊的書。

  他打開了書,被書中的內(nèi)容震撼的久久不能自已。

  滿朝文武,沒人知道被誅九族的朱驥去了哪里,只知道他在數(shù)百禁軍的圍捕下人間蒸發(fā)了,即使令禁軍挨家挨戶搜查也一無所獲。

  已把年號改為“天順”的正統(tǒng)帝龍顏大怒,斬了當(dāng)日幾個領(lǐng)頭追捕的禁軍,隨后極其無力的對身后寫起居注的史官“便如實寫罷?!?p>  大明朝的“朱驥”一直活到了弘治帝四年,那家小小的“當(dāng)鋪”里,對于死里逃生的青年來說,故事才剛剛開始。

  雨夜。

  磅礴的雨下的無休止,嘩啦嘩啦的雨聲掩蓋住了許許多多的聲音。

  一個人影在黑暗的街上奔跑。身后跟著幾個人緊追不舍。湊近細看,是個齊肩短發(fā)的少女,精致的臉被淋濕的發(fā)絲遮住了大半,只能見到一只眼睛寫著慌張。她穿著一身校服,跑的飛快,幾個大男人居然追不上她。

  但她同樣也甩不掉這些人。體力終歸有限,她開始尋找能躲藏的地方。

  淅淅瀝瀝的雨花了她的眼,她迷迷糊糊看著前面有一處亮光,盤算到了有人的地方,他們一時半會也不能把她怎樣。這樣想著,她加了加速,一頭扎了進去,沒站穩(wěn),一頭撲在了地上,額角撞在堅實的地板上。

  少女只來得及心想一句“完蛋了。”便眼前一黑,一頭栽倒下去。

  外面的男人只見到她直直的朝墻上撞,還以為這小娘們想不開了,卻直接不見了人影,嚇得他們以為平白見了鬼,人也不敢再追了,幾個人大眼瞪小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了回去。生怕被什么東西跟在后面。

  屋子里。少女摔得的時候只看到了地板,她并沒有看見,當(dāng)時她面前正站著一個男人,端著酒杯詫異她這個“闖入者”。那男人生的俊美,扎著瀧谷源治同款的馬尾,鼻梁很高,兩只眼睛細長,生了一對象眼,唇如薄翼,正含著笑,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不過初見就對自己行如此大禮的少女。

  “喂?”男人招呼一聲。少女毫無反應(yīng)。不會是摔暈了吧?男人如此猜測,隨即蹲下伸出左手食指,戳戳地上的少女,見她當(dāng)真沒有反應(yīng),這才嘆了口氣,暗自腹誹怎么還能有平地把自己的摔暈的傻子。

  男人站起身來,把先前放在桌上的酒杯拿起來,仰著細長的脖頸喝干。拉起少女的一條胳膊,一把把她扛在肩上,抬頭看看窗外“這雨怎么還在下?”男人有些不耐煩,總是下雨不免會讓人心情煩躁,而且正下著雨,他也不能把人直接丟出去,那樣未免有些太缺德了。

  安好迷迷糊糊的覺得全身上下熱乎乎的,咋咋呼呼的彈了起來,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遭了毒手,稀里糊涂投了胎,可惜孟婆湯兌了水,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下輩子的娘胎里了。

  她腳下一滑,又摔了一跤,腰重重的跌落在一個凸起上,忍不住痛呼一聲“嗷!”

  疼得她睜開了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躺在浴缸里,剛剛那么一下讓她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摔在浴缸壁上。

  外面的男人聽見聲響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看見安好倒栽蔥似的,上半身在浴缸外,下半身在浴缸里。

  安好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穿衣服,大喊一聲把男人轟了出去,在浴室里找了塊浴巾,像吃京醬肉絲一樣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這才走了出去。

  外面的男人一副同情的眼神看著她。安好剛剛沒來得及看他,現(xiàn)在這么一細看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長的還挺帥,雖然這并不能改變他把她扒光了丟在浴缸里的事實。

  “你是變態(tài)嗎?”安好憤怒。

  “小姑娘,搞清楚,是你跌跌撞撞的跑到我這里的。”男人并沒有因為安好的斥責(zé)生氣。

  “那些追我的人呢?你怎么把他們趕走的?”

  “追你的人?姑娘,做人雖然不能妄自菲薄,也不能這么自信吧。哪有追你的人?”男人正好借此反唇相譏她罵自己變態(tài)。

  安好氣的漲紅了臉,臉上的青筋條條綻出“怎么沒有人追我,追著我打的人也算追我,怎么沒有人追我?”

  “哦?這個倒是沒有?我們這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蹦腥苏f話還是夾槍帶棒。

  這么一番交談下來,安好突然覺得對面的男人有些神秘,長了一張和她差不多年紀的臉,談吐舉止卻絕對不是她這個年紀的男孩該有的,說他是個保養(yǎng)的好的中年人,她都相信。

  不過,想起當(dāng)時追她的人離她并不遠,不可能沒有見到她進這里,又聯(lián)想到曾經(jīng)熬夜看得恐怖小說,不禁流下冷汗來。顫抖著聲音問男人:“你是人……是鬼……”

  男人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胳膊“疼嗎?不是夢。我掐到你了嗎?我當(dāng)然是人,你才不是人。”

  安好大叫著跳起來“你非要掐我一下證明自己是個人嘛?還有你為什么脫我衣服?”

  “好像真是個傻子。”男人的臉上寫滿了同情,還有一絲譏笑?。

  “我怎么就像傻子了?”安好不忿。

  “平地能摔倒,全身淋得濕透不讓人脫衣服,不是傻子是什么?”男人似乎已經(jīng)認定了她不太聰明的事實。

  安好一時無言以對。

  男人推著她走,到了一個房間外,替她打開門,示意她進去“門鎖朝右擰是反鎖,別把床給我弄臟了,燈就在你左手邊。趕緊去睡覺吧,天都快亮了,你還昏了一會呢,我這一宿都沒撈著睡?!?p>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看樣子是睡覺去了。

  安好猜不出男人是人是鬼,也沒有傻到和一個異性共處一室還能睡的安穩(wěn),索性想著一夜不睡。

  結(jié)果前半夜的體力消耗太大,剛剛跑的熱水澡又實在舒服,趴在暖和的被子里。不知不覺就失去了意識。

  翌日清晨,安好猛地驚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使用了人類已知的唯一穿越方式——只需閉眼就可以穿越到幾小時到十幾小時不等后的現(xiàn)實。

  她摸了摸身體,確定昨晚什么也沒發(fā)生,起身走向門邊,發(fā)現(xiàn)門也鎖的好好的。

  她裹緊了浴袍,打開門探出腦袋。長長的走廊格外空曠,兩邊的房間門都關(guān)的好好的,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格外整潔。安好突然想到普通的商鋪絕對沒有這么大,她不禁懷疑這是不是傳說中的“鬼打墻”。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校服已經(jīng)晾干,被整整齊齊的疊放在地上。

  一陣香味傳來,安好伸出小腦袋仔細尋找,確定了氣味的方向,隨后把衣服拿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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