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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都是臥底的我該怎么辦

第二十章 玩?zhèn)€游戲吧!

全家都是臥底的我該怎么辦 川羿 3554 2022-06-08 22:18:56

  “算算時間,天兒應(yīng)該走到定風(fēng)山了,秋月,通知那兒分部的人,他們要的五只白羽座頭鷹已經(jīng)到了,讓他們自己去劫吧?!?p>  “是,夫人,不過......是否要讓他們注意,別傷了小侯爺?”

  “不必,熊兒家宴上才和我說過他想組一支騎兵,這可是個吞金獸,我讓他自己想辦法,這會他肯定跟在天兒的屁股后面,巴不得他遇到點(diǎn)危險呢?!?p>  “啊?建武侯實力高絕,那定風(fēng)山分部豈不是......”

  “秋月?!卑碴卦聦⒁黄瑑r值不菲的紅紙放在嘴邊,輕輕抿了抿,直到雙唇上都染上了一層艷麗的紅色后,這才淡然道:

  “當(dāng)一條狗開始不聽話的時候,那我們就沒必要再養(yǎng)著了?!?p>  ......

  “這些玩家真的當(dāng)我瞎?還是覺得這游戲有保護(hù)機(jī)制,不會讓我察覺到他們的異常?”

  楚天河看著剛從復(fù)活點(diǎn)里走出來的湯長樂,有些無語的提醒了對方一句:“別去了,那些鷹真的吃不下了?!?p>  “大人......您都看到了?”

  湯長樂有些尷尬,玩家里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謠言——誰能正面打敗這些白羽座頭鷹,設(shè)就可能獲得這些鷹的青睞,從而將其收服為寵物。

  然后,這些鷹就就多了個讓楚天河想想都汗毛倒立的食譜——玩家。

  Shit,雖然這是玩家自己作死,但楚天河委實有些接受不了:

  “好了,剛剛秦壽生說前方那座山上有炊煙,應(yīng)該有個村子,我去看看能不能買些小雞仔回來喂鷹,你們就在這等著吧!”

  “大人慢去慢回?。∥医裉炀筒恍帕?,我還干不過幾只扁毛畜生......”

  楚天河無語的搖搖頭,騎著馬向秦壽生發(fā)現(xiàn)的村莊奔去:“真是怪了,這么大個村子,我原來的地圖上怎么沒有?”

  不多時,楚天河便到了這小村子前,剛至村子門口,心中便升起一股寧靜祥和之意,不少的孩童正在追逐嬉戲,老人和青壯則是圍坐在一棵巨大的槐樹下,笑呵呵的吹牛聊天,面前滿是瓜果菜蔬,顯得頗為富足。

  “在這世道,竟然還有如此富足祥和的村莊,屬實不易??!希望別被山匪發(fā)現(xiàn)才好?!?p>  楚天河一邊感概著,一邊下了馬,而門口剛好有個垂髫幼童正彎腰抱起一只到處亂跑的大鵝,見到他后先是微微一愣,隨即驚叫著跑向了那些槐樹下的大人們:

  “有人來了!有人來了!”

  那些大人們先是一愣,隨后看向紛紛看向楚天河,一個身材頗為魁梧的年輕人走了過來,先是將那抱著大鵝的小孩撥在身后,這才警惕的看著楚天河:“你是何人?來此作甚?”

  “在下是前往臨兆城的行商,出行時忘了帶夠干糧,特來此想向貴村購買些家禽,弱有打擾之處,還望見諒!”

  “購買家禽?沒有沒有!你快走吧!”那本來就有些警惕的年輕人一聽楚天河目的,頓時臉色一變,連連擺手,示意楚天河趕快離開。

  “我可以付五倍的價錢。”楚天河從懷中掏出了兩碇黃金,態(tài)度誠懇:“在下確實需要些家禽,還望先生行個方便?!?p>  “花錢買不行,不過你要是愿意陪我玩?zhèn)€游戲,那就可以?!?p>  楚天河驚駭?shù)目粗切∧泻⒈е拇簌Z開口說話,剛從儲物袋中掏出DIY沙漠之鷹,頓時眼前一黑,昏迷前只聽見了一個小女孩如銀鈴般的笑聲,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后,系統(tǒng)的面板再次變得模糊,一行顯得無比的邪惡而張狂的血字浮現(xiàn)而出:

  “你是阻止不了我的,你只能去死!去死!去死!”

  ......

  楚天河在一張布滿了灰塵的床榻上醒來。

  看著離床榻不遠(yuǎn)處桌上的油燈,他感覺脖子有些不舒服,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被脖子上的針線扎到了指肚。

  刺痛讓他一下子驚醒過來。

  睜開眼睛,屋內(nèi)的景象映入眼簾——這是一間有著明顯四合院風(fēng)格的房間,就是很多家具都已經(jīng)發(fā)霉朽爛了。

  “這里是哪兒?我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

  楚天河艱難的挪動身子,翻身下床。

  房間里有一面巨大的銅鏡,在滿是落塵的房間里,格外顯眼。

  壓下心中強(qiáng)烈的迷茫與不安,楚天河慢慢走到銅鏡前,厚重的鞋履讓已經(jīng)腐朽發(fā)霉的木地板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呻吟聲。

  銅鏡里的人身材修長,穿著一身道士的裝扮,楚天河想起了脖子上的針線,下意識的把臉湊近銅鏡,想看清楚脖子上的情形。

  畢竟光線實在太暗了。

  楚天河湊近了腦袋,看見了銅鏡里自己光潔的脖頸。

  “我脖子上不是有針線嗎?剛剛我還被扎了一下?!?p>  疑惑的楚天河再次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明確的感受到,自己的脖子上有針線——縫得密密麻麻的針線。

  而銅鏡里同樣在摸脖子的男人,那脖子很光滑,上面什么也沒有。

  楚天河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摸到了纏著臉的紗布。

  而銅鏡里那張英俊刻薄的臉——那上面沒有紗布。

  毛骨悚然!

  楚天河立刻想要后退。

  而就在他準(zhǔn)備后退的一瞬間——

  銅鏡里的“自己”伸出了一只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縫合用的針被擠得刺在了楚天河的脖子上,但這些刺痛根本不足以壓下楚天河心中的恐懼!

  他拼命的用雙手想掰開那只右手,那只右手的指節(jié)修長,骨骼明晰,指甲修理的干凈整齊。

  可就是這樣一只看起來很薄很好看的右手,卻讓楚天河感到了溺水般的恐懼——他使出了全身上下的力氣,都無法撼動其分毫,呼吸不暢和恐懼帶來的窒息感幾乎快讓楚天河昏厥過去。

  也許是對方看楚天河的表情太過痛苦,微微松了點(diǎn)力氣,敲了敲鏡面,示意楚天河看向他。

  一張紙條被按在鏡面。

  “按我說的做!我不會害你!”楚天河的視線勉力掃去,那不是他熟悉的文字,他卻意外的能看懂,只見紙條上面寫著:

  “現(xiàn)在,你馬上去找一個梳妝臺,快!喝下壓在書上的液體?!?p>  手松開了。

  鏡中的人將紙條翻了個面。

  “我就是你,請相信我!不然我們都得死!”

  楚天河瘋狂地喘著粗氣,慢慢退后,審視著銅鏡里的人,心中狂跳:“這不是我熟悉的世界!我這是在哪兒?!”

  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又什么都想不起來,下意識的摸了摸了自己腰間,發(fā)現(xiàn)自己右腰別著一把佩劍,左腰別著一把造型頗為怪異的手槍,和銅鏡里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對方看著一動不動的楚天河,神情變得有些焦躁,就在這時,安靜的房間里響起了敲門聲。

  “咚。”

  “咚?!?p>  “咚?!?p>  楚天河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向自己這間房屋的門,門口正對著銅鏡。

  沒有人敲門?。?p>  楚天河轉(zhuǎn)過頭來,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驚悚與不安。

  敲門聲……

  是從銅鏡里傳來的。

  銅鏡里的人臉色變了,他面露惶恐——比楚天河還惶恐。

  他背后的門......正被敲響。

  有人在敲門。

  敲的是......銅鏡里的門。

  “咚。”

  “咚?!?p>  “咚?!?p>  銅鏡上的紙條又被翻了一面。

  這面上寫著:

  “救救我,也救救你自己!去找一張書桌,喝下瓶子里的液體!”

  楚天河緊盯著那個穿著和自己幾乎完全一樣的“自己”,本能的相信了對方的話。

  但心中卻覺得這個世界是如此的荒謬——一個世界,竟然有兩個同樣的自己?

  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自己到底忘記了什么?

  “咚?!?p>  “咚?!?p>  “咚?!?p>  “快去啊?。。。。。 辩R中人面色扭曲的呼喊著,雖然楚天河聽不見,但卻意外的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楚天河緊緊的盯著那張臉。

  陌生的環(huán)境,陌生的時間,陌生的......一切。

  在這詭異的時刻,陌生的地點(diǎn)……

  唯一熟悉,唯一可以信賴的事物,

  似乎只有這鏡中的“自己”!

  楚天河不再猶豫,反身開始尋找梳妝臺,就在燈光邊緣的一個窗戶下。

  梳妝臺上干凈整潔,上面只有一本攤開的書,書上壓著一瓶紅色液體,旁邊還有張紙條,和剛剛在銅鏡里看到的紙條大小一模一樣。

  攤開的書上左右畫了一位巧笑嫣然的嬌俏女孩,藍(lán)色的卷發(fā)配上一藍(lán)一紅的雙瞳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可愛。

  而書本的右頁,她的雙腿則變成了一條漂亮的魚尾,書頁底部還出現(xiàn)了一行花哨的署名:

  槐夢兒。

  楚天河翻了翻這本破舊的書,發(fā)現(xiàn)整本書空空如也,只有那張圖,和那個署名。

  “槐夢兒?就是她把我弄到這里來的?她到底想干什么?”

  楚天河心亂如麻,他忽然看到書本旁邊的紙條,上面寫著:“喝下它,不然你還會死?!?p>  還會死?這是什么意思?

  楚天河拿起裝著紅色液體的瓶子,仔細(xì)地看了看。

  打開瓶子,刺鼻的腥氣涌入鼻腔,讓他差點(diǎn)吐了出來。

  這是一瓶血!

  這……

  楚天河幾次將那瓶血液舉到唇邊,但刺鼻的血腥味讓他就是無法喝下。

  猶豫間,楚天河的目光下意識的掃過了那張紙條,心臟卻隨著這一眼狠狠的抽動了一下。

  因為字條上的字竟然變了,略顯潦草的字體顯示出了字體主人心情的急切:

  “喝下它,迎接屬于你的命運(yùn)?!?p>  楚天河蓋上了那瓶鮮血,緩緩的將紙條捏在手中。

  命運(yùn)?可笑。

  莫名其妙的把我弄到這兒,什么解釋都沒有,還要我聽話?

  我可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傻子!

  就在這時,楚天河突然意識到太安靜了。

  原來是敲門聲停了,不對,

  是銅鏡里的敲門聲停了。

  什么時候?

  楚天河將紙條和血液都揣進(jìn)懷中,跑過去看了眼銅鏡里面的場景,瞳孔不由得劇烈收縮。

  銅鏡里,剛剛那個鏡中人的無頭尸體倒在了地上,左手抓著那把造型怪異的手槍,右手握著一把桃木劍。

  鮮血,從尸體的斷頸處一直拖到了門口,畫出一條猩紅的長線,門邊還有件染血少了右袖的道袍。

  楚天河仿佛見過很多次這樣的場景,心中除了微微的不適外,更多的卻是對這場景的思考。

  銅鏡里的人打扮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他長得也應(yīng)該......和自己一樣。

  “我就是你……”楚天河想起了那句話,全身的肌肉不由得都緊繃起來。

  “斬首......”

  楚天河看著銅鏡里那具無頭尸體,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縫滿針線的脖子。

  恐懼像重錘一樣敲打著楚天河的神經(jīng)。

  就在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

  “咚?!?p>  “咚?!?p>  “咚。”

  楚天河緩緩的轉(zhuǎn)頭看向房門,巨大的壓迫感讓他甚至無法呼吸。

  這次傳來的敲門聲——就在自己房間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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