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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四王妃是個(gè)神棍

第二十四章 進(jìn)宮

當(dāng)四王妃是個(gè)神棍 徐小唯 2069 2022-06-07 11:56:28

  “你找他做什么?”

  景逸尊者的身份,就是不讓外人發(fā)現(xiàn)她跟拓跋燊有關(guān)系。

  薩滿法師還厚著臉皮往上蹭。

  是覺得她的身份很不容易被人察覺嗎?

  “就是想看看他,還有多久會(huì)死?!?p>  半吊子的薩滿法師,從第一眼見到戎靈和仰璐,就知道她們有問題。

  就是他的能力有限,沒能一樣看穿。

  重新見到莊盈盈,心里就升起八卦的心。

  這時(shí),一輛馬車停在薩滿法師的腳邊。

  拓跋燊撩起車簾,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兩人,問:“還不進(jìn)去?”

  “我們的馬車壞了,想借王爺?shù)鸟R車,一起坐進(jìn)去?!?p>  薩滿法師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連莊盈盈都看不下去。

  她的馬車,薩滿法師的馬車,都好好地停在不遠(yuǎn)處。

  這能叫壞。

  天底下就沒有好的馬車。

  “哼!”

  拓跋燊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兩個(gè)馬車,放下車簾,吩咐車夫:“進(jìn)宮。”

  薩滿法師躥到馬車前,笑道:“四王爺?shù)纫幌?。?p>  成功攔下的馬車是薩滿法師。

  轉(zhuǎn)身走向他馬車的車輪邊,掏出匕首,用力砍向車輪軸。

  等到它斷成兩截。

  他又走向驛站的馬車。

  那車夫擔(dān)心薩滿法師要?jiǎng)邮峙獕乃鸟R車。

  直接駕車而去。

  重新回到四王爺馬車前的薩滿法師,再次厚著臉皮說道:“四王爺,我們能借你的馬車一起進(jìn)宮嗎?”

  拓跋燊輕哼一聲,沒有拒絕,讓薩滿法師跟莊盈盈上馬車。

  這次進(jìn)宮。

  除了皇族后裔跟著一起參加祭祀,他還要帶著戎靈和仰璐,去跟太后請(qǐng)安。

  因?yàn)榻裉焓撬{側(cè)妃的第三日。

  按照民間習(xí)俗,新婚夫妻需要回門。

  他的兩位側(cè)妃是太后賞賜,自然要帶著他們回宮謝恩。

  不過,薩滿法師卻看著立夏和立冬,笑著:“長得一樣,是沒用的哦?”

  莊盈盈心中一驚,腹道: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立夏和立冬不是戎靈、仰璐。

  眼看馬車就要經(jīng)過皇宮的宮門,莊盈盈冷著臉,遏制道:“徒兒,休得胡言亂語?!?p>  “這兩位,可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戎靈側(cè)妃,和仰璐側(cè)妃?!?p>  “沖撞皇族,那可是死罪?!?p>  薩滿法師盯著立夏和立冬臉,端詳好久,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便托腮自問:“難道真的不是人皮面具?!?p>  砰~

  莊盈盈恨鐵不成鋼,死勁敲薩滿法師的頭,嚴(yán)厲的訓(xùn)斥著:“為師的本事不學(xué),凈做些裝神龍鬼的東西。”

  不削一顧的拓跋燊,聽見“鬼”字。

  立刻想起三天前的晚上,叫莊盈盈伺候他洗澡。

  結(jié)果,這個(gè)女人居然扮鬼嚇?biāo)?p>  害的他最近都不敢熄燈睡覺。

  “我臉都被你丟光了?!鼻f盈盈擰著他的耳朵,直言:“把五行的相生相克,給我背熟?!?p>  薩滿法師長大嘴巴,驚訝的看著莊盈盈,腦子根本記不起五行。

  “剛才你拿什么弄壞馬車的?”

  莊盈盈冷眼問。

  “匕首???”薩滿法師不知道莊盈盈為什么要問這些,還是老實(shí)回答了。

  “匕首,五行屬金,被砍斷的車抽,五行屬木。”莊盈盈把理論知識(shí),轉(zhuǎn)化到生活中:“所以,金克木?!?p>  “現(xiàn)在懂了嗎?”

  薩滿法師一拍腦門,大呼,五行的相生相克,還可以這樣學(xué)。

  然后接著問:“師父,后面的呢?什么生金?”

  “鍛造匕首的材料是礦石,礦石埋在土里,所以土生金。”

  莊盈盈泛著白眼,對(duì)薩滿法師的常識(shí)很擔(dān)憂。

  不過,經(jīng)過莊盈盈的解釋。

  薩滿法師瞬間信心滿滿,對(duì)五行的相生相克,重新燃起了濃厚的興趣。

  他相信,再這樣的講解下。

  自己肯定能背熟。

  只是,到了他們下馬車的時(shí)候。

  拓跋燊把五行的相生相克都背熟了,薩滿法師還是沒有記下來。

  就在他愁眉苦臉。

  肉肉嘟嘟的立夏用著她自己的聲音,把五行的相生相克也背了一遍。

  然后是立冬。

  薩滿法師瞬間絕望了。

  原來不是莊盈盈教的不好,是他太蠢了。

  “嗚嗚……你們欺負(fù)人。”

  薩滿法師哭訴的話剛說完,馬車?yán)锏娜硕枷萝嚵恕?p>  留他一人在馬車?yán)锝^望的吶喊。

  莊盈盈搖了搖頭,表示很無奈。

  憑他的智商,這輩子都很難領(lǐng)悟到其中的要義。

  “再不下來,為師就走了?!?p>  莊盈盈用手捂住耳朵,實(shí)在不想聽他的鬼哭狼嚎。

  薩滿法師走下車,拓跋燊已經(jīng)帶著側(cè)妃,先一步去太后的寢宮。

  今日祭祀,說好聽是皇帝要祭祀大夏國的列祖列宗。

  其實(shí)是祭祀太后的先祖。

  她想立曹骨為太子。

  不想幫別人的兒子搭理天下。

  要不是當(dāng)今皇上的母親,她的親生兒子,怎么可能會(huì)夭折。

  過繼的兒子,再好,也比得過自己親生的兒子。

  這些事情薩滿法師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只是……

  看向跟他同行的莊盈盈。

  薩滿法師總覺得,這種小事情,就算他不說,她又會(huì)知道。

  福壽宮

  拓跋燊帶著易容后的立夏和立冬感謝隆恩。

  太后卻面色驚訝的看向拓跋燊,然后說出一句非常失禮的話:“燊兒,近來身體可還好?”

  “回太后,孫兒的身體,一直很健康。”

  拓跋燊回道。

  心中大罵,太后不是人。

  為了一個(gè)面首,不惜殘害皇族子孫。

  太后不語,一直盯著拓跋燊打量。

  隨后又把視線落在立夏和立冬的身上。

  她們除了身上的衣服,不是剛出宮穿的衣服,發(fā)誓、首飾都是她親自挑選,送給她們的東西。

  即便如此她終覺得哪里不對(duì)。

  “戎靈、仰璐到哀家這里來。”太后開口。

  立夏跟立冬按照自幼學(xué)習(xí)的宮中禮儀,以及莊盈盈教她們?nèi)揭慌さ牟椒ィ従徸叩教蟮纳磉叀?p>  “幾天不見,你們可想我這個(gè)老婆子了?”

  太后說話時(shí),故意用手捏了捏她倆的臉。

  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臉上才露出笑容。

  這時(shí),薩滿法師帶著莊盈盈來到福壽宮。

  正好看見這一幕。

  “果然,被懷疑了。”

  莊盈盈腹道。

  所以她才會(huì)做的十分小心。

  “太后才不是老婆子,太后是美的太后。”立夏的嘴跟抹了蜜一樣甜。

  太后眼中閃過一道精明的光芒,吩咐身后的嬤嬤:“戎靈、仰璐回門,帶她們下去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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