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萬籟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隱去,破曉的晨光慢慢喚醒沉睡的生靈
安旭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喃喃道“今天又是一個新的開始!”“加油!”安旭堯給自己在心中打氣。
打開門,安旭堯慢慢地走下樓,環(huán)視四周,沒有一個人影,整個房子顯得空蕩蕩的的。
安旭堯走到餐桌旁邊,看到餐桌上放著一張紙條。打開紙條:我們有事先出去了,早餐你看著自己去做點吃的。安旭堯笑了笑,順手將紙條丟進了垃圾桶。
早飯過后,安旭堯離開了月湮公寓,去經(jīng)濟大學上課。
“安老師,早!”如黃鸝般悅耳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安旭堯轉身回過頭來,只見一個絕美的女子笑吟吟地看著他。
“段夢潔同學,早!”安旭堯和煦地打了聲招呼。
段夢潔雖然臉上掛著平和的笑意,但實際上內心卻是驚喜萬分。因為她來學校,主要是來散散心,沒想其他,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又遇上了他。
“段夢潔同學,你怎么會在這?”安旭堯隨意地問了一句,卻看到段夢潔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安旭堯看著段夢潔的表情,突然意識到什么,心里暗道一聲糟糕
,人家段夢潔也是學校的學生,來學校是
應該的,自己干嘛問那么笨的問題。
段夢潔看著安旭堯的表情有些尷尬,心里雖然在淡笑,但表面上卻說“安老師,你放學有空嗎?我想請安老師喝茶?!鼻擅畹剞D移了之前的尷尬話題。
“啊,我………”安旭堯剛想拒絕,但一想到自己當初拒絕了一次,看著眼前女子此時期待的神情,自己這次再拒絕一次,女孩子面上也過不去。
“有空,當然有空,榮幸之至!”安旭堯
一臉微笑地回應道。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稍后我會請人來接你,我還有有事情,先走一步?!螇魸嶉_心地笑道,隨后離開了。
安旭堯此時心里卻是另一種心情,輕嘆一聲,轉身離去。
下課鈴響起,安旭堯收拾好課本,離開教室,來到校門口,看見外面停著一輛商務車,向車走去。
車打開了門,一個黑衣中年男子恭敬地對安旭堯說道“安少爺,我家小姐派我來接你前去青瀧茶居!”
有勞了,安旭堯客氣了一句。隨后進入車子里去。車子疾馳而去,留下一陣塵土飛揚。
青瀧茶居門前,兩邊的服務人員正站在兩邊,靜候他們的貴客的到來。
過了一會,一輛車從遠處駛來,轉眼之間便到了門口。打開車門,安旭堯看著眼前的青瀧茶居,心里也不禁暗贊牌匾上的“青瀧茶居”四個大字有“懸針垂露之異,奔雷墜石之奇,鴻飛獸駭之資,鸞舞蛇驚之態(tài),絕岸頹峰之勢,臨危據(jù)槁之形,完全乃一代書法宗師的手法。服務人員朗聲道“歡迎您的光臨!”
“安少爺,我家小姐就在里面等著您,我就不進去了,前面直走就到了”黑衣中年男子恭敬地說了一句,隨后就站在原地不動,仿若雕塑一般。
安旭堯也不強求,一只腳踏進了青瀧茶居。
“安老師,你來了!”段夢潔滿臉溫和地對迎面而來的安旭堯說道,顯得無比優(yōu)雅而寧靜。
“嗯!”安旭堯簡短地說了一句,臉上卻掛著平和的笑容。
“安老師請坐!”段夢潔伸出一只手,指向座位。
漸漸地,師生就開始煮茶,暢談起來,兩個人的樣子顯得無比契合。
另一邊,陌希湮回到月湮公寓,坐在沙發(fā)上休息。
過了許久,陌希湮睜開眼睛,看了看,終于發(fā)現(xiàn)安旭堯還沒有回來,臉色也開始變得不好看。
“雪姬,今天安旭堯回來了沒?”陌希湮淡淡地說道。
“回稟主上,安公子沒有回來。安公子說他今天有約會晚些回來,所以叫我們不用擔心他!”雖然陌希湮的表情沒有什么異樣,但雪姬還是有些顫抖地如實回道
“對象?”陌希湮又問了一句,周身散發(fā)著恐怖的威壓。
“屬..下…不….知..”雪姬恐懼地跪在地上,仿佛被威壓影響,口齒都有些不清地說道。
“看來最近對你們的訓練松懈了,連個事都查不清楚?;厝δ耙徽f,加大訓練力度,我不需要廢物!”陌希湮冷漠地說道。
“是,屬下告退!”雪姬恭敬地回道。然后迅速地消失不見,生怕陌希湮懲罰自己一樣。
安旭堯當然不知道月湮公寓發(fā)生的事。此時,他正在和段夢潔喝茶,聊天。
“安老師,你對青瀧茶居有什么看法呢?”段夢潔笑著問道。
“環(huán)境寧靜,清幽,淡雅,是個喝茶的好地方!”安旭堯不吝贊賞道。
段夢潔顯然在找話題聊,但安旭堯完全沒有發(fā)覺。安旭堯看了看外面,天空漸
漸暗下來,安旭堯看著段夢潔“段夢潔同
學,天也晚了,我也該回去了,以后有機會再聊!”
“好,以后找安老師有事,您可千萬不要推辭啊!”段夢潔帶著不舍之色,慢慢說道。
“隨后安排司機,準備將安旭堯送了回去,但安旭堯卻推辭道“不用了,我走回去就行,我家離這不遠!”段夢潔勸說不得,只得作罷。站在門口,看看安旭堯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眼前,直至不見。段夢潔才返回青瀧茶居。
段夢潔優(yōu)雅地坐在座位上,悠悠地品茶。然后慢慢閉上雙眼,仿佛在享受茶的味道。
“小姐,屬下不明白,您既然對安公子有意,為什么不表明你的心意讓他明白呢?這樣做是為了什么?”黑衣中年男子出現(xiàn)在段夢潔面前,疑惑地問道。
黑衣中年男子一向對段夢潔忠誠,所以倒也有話直說。
段夢潔聽言,并沒有怪黑衣男子多嘴,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隨后喃喃自語,仿佛對著自己,又仿佛對著黑衣男子說:“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看著自家小姐如此,黑衣中年男子不禁嘆道“癡兒!隨即靜靜守護在段夢潔身邊,沒有說話。仿佛守護著如親生的女兒一般,站在一邊,沒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