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崩枘暇芙^的很干脆。
周蓁蓁丟了面子,臉色發(fā)青:“黎南,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說?!?p> “可是我不想聽呢!怎么辦?”黎南歪了歪頭,笑吟吟的看著周蓁蓁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你有話想跟我說,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難不成你有話,我就必須配合你?”黎南不客氣的反問。
這一番邏輯讓周蓁蓁挑不出錯誤來。
周蓁蓁做了個深呼吸:“只要你單獨跟我談?wù)?,條件隨你開?!?p> 居然玩這么大?
這么有人的條件,要是拒絕,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黎南勉強的同意了:“既然周小姐這么想跟我單獨談話,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吧?!?p> 得到黎南的同意,周蓁蓁對臉色依然難看:“跟我過來?!?p> “好呢!”
兩人一前一后離開,薄瑾琛則被老總圍住。
一進(jìn)入郵輪中央,許多賓客的眼神都落到了黎南身上。
“天啊,那個女人是誰?長得好好看!”
“她身上的禮服也很好看,這件衣服我貌似在哪見過?!?p> “我知道!那是一家高定禮服店的鎮(zhèn)店之寶,價格高大四十萬!”
聽著眾人對黎南的驚嘆和贊賞,周蓁蓁的臉氣綠了。
她怎么感覺她把黎南單獨叫出來,像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看著周蓁蓁的臉色從白到綠,又從綠到黑,黎南忍不住彎起嘴角,好奇的問:“周小姐,你不是說有話要跟我說嗎?”
“嗯?!敝茌栎瓒⒅枘系碾p眼:“說吧,你要什么才可以遠(yuǎn)離薄瑾琛?”
“離開薄瑾琛?”黎南重復(fù)了遍,隨后輕笑了聲:“不好意思,周小姐,我不可能遠(yuǎn)離薄總?!?p> “而且,不僅如此,我還要把薄總從你手中,拿回來?!?p> 就像周蓁蓁五年前從她手中搶走了薄瑾琛一樣。
聽見黎南的話,周蓁蓁面露不解。
什么叫做拿回去?
薄瑾琛本來就是她的!
“黎南,他不是你能得到的人,我勸你不要玩火自焚。”周蓁蓁冷冷的威脅道:“我是薄瑾琛的未婚妻,他早晚會娶我。”
“上次在薄家吃飯的時候,我以為我說的已經(jīng)夠清楚了。”黎南輕嘆了一口氣,無奈的再次重復(fù):“沒想到周小姐沒記住呢,你們還沒結(jié)婚,我呀,就是有機會的?!?p> 聽見這句話,周蓁蓁莫名覺得很耳熟。
五年前,她也對南溪說過類似的話。
周蓁蓁咬咬唇:“瑾琛哥哥很專一,他不可能拋棄我的?!?p> “會不會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崩枘险f著,搬出了五年前的她自己:“我記得薄總一開始的妻子,是一個叫南溪的女人吧?”
“他既然會和南溪離婚,自然也會跟你離婚,然后和我在一起不是嗎?”
看著黎南自信的模樣,周蓁蓁咬了咬牙。
以薄瑾琛對她的態(tài)度,她不敢賭,也賭不了。
誰都無法保證她不會是下一個南溪。
“你敢?”周蓁蓁眼神惡毒:“如果你敢這么做,周家是不會放過你的!”